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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黑屋里,唯一一道開著的門里,那名白發(fā)的純陽道人慢慢消失,這道門隨之關上。在這道門消失之后,謝知非被系統(tǒng)從不知道哪里踢進來,以一個平沙落雁式的方式趴在地上,謝知非還來不及捂著腰喊一聲疼,系統(tǒng)已經(jīng)開始了下一個進程:【請俠士謝知非快速從代表著天策、萬花等十二個門派的門中做出選擇,否則我會給你隨機抽??!】這簡直就是在世版黃世仁吶,謝知非愣了愣,站起來大聲為自己謀取福利:“等等系統(tǒng),我才剛剛填完一個文坑,你好歹讓我歇一口氣再填坑!再不濟,至少讓我把攻防打了來對不對!”【俠士謝知非未作出選擇,進入倒數(shù)計時,五、四……】這強制性的系統(tǒng)到底還能有多坑?謝知非只覺得編輯當年要是有系統(tǒng)一半的本事,他也不至于留下這么多坑沒填。謝知非被系統(tǒng)一口氣憋在胸前不吐不快,洪荒之力爆發(fā)的指向自己左邊那道門:“你住口,我選那個!”隨著謝知非的話落地,被謝知非手指著的那道門靜靜打開了,門后是一名妙齡女子。粉色長裙水袖清揚,笑語盈盈暗香浮動,長發(fā)及腰輕挽而起。秦風套的七秀在門后脈脈凝視,那一雙動人的眼里仿佛有千言萬語。只嘆一聲芳草萋萋,美人如斯。門后的七秀弟子一頭烏黑的長發(fā)讓謝知非瞬間漲紅了臉,已經(jīng)完全忘記自己等會就要用這個賬號,一心想的都是:他媳婦兒這么漂亮,當初怎么就舍得A了呢。【即刻開啟下一個文坑!】摸著自己七秀號小手的謝知非完全不在意系統(tǒng)的過分了,腦子里幾乎只剩下媳婦兒好漂亮媳婦兒好美膩,媳婦兒的手真美好,只要天天能摸著這樣的手就算是馬不停蹄的填坑也沒問題……無意中想到填坑的謝知非被美色迷住的大腦終于又清明了些,頓時發(fā)覺自己的處境:他這是要帶著自己的七秀妹子去填坑啊,那他填坑的時候用這個號傳過去的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亦或是人妖?深覺事情發(fā)展不太妙的謝知非連手也顧不得摸了,抬手對著虛空喊道:“系統(tǒng),等等,我們需要談談?!?/br>【傳送開始!】謝知非:“……”我們需要談談人生!作者有話要說:【注】這是祭天祭文的一部分。第16章人間一絕色玉笛暗飛聲,春風滿洛城。千年帝都,牡丹花城,四月總領群芳的洛陽花王遲遲醒來,吐蕊芬香。謝知非被丟過來在了細雨如紗的洛陽城外,當一身粉紅的謝知非嬌柔的出現(xiàn)在花叢里,路人見了只嘆一聲人比花嬌人間絕色,然后道一聲披肩漏乳有傷風化。如牛毛的細雨最是濕衣,剛被系統(tǒng)塞到這個世界的謝知非來之后第一件事不是想這個文坑是哪里的,更不是想在摸摸自己七秀的小手,又或是撐一把雨傘。謝知非回過神后第一件事,便找個沒什么人的林子里大煞風景的將手往下一伸,rourou的,軟軟的……【本系統(tǒng)提供最優(yōu)質(zhì)硅膠服務,來自七秀坊蕭白胭贈送的最新仿真假胸,與真人效果一般無二!】謝知非唯有回以:“呵呵,真是感謝了。”這么厲害的硅膠,就算是思密達見到了也會眼紅的硅膠他一點也不想要!謝知非咽了咽口水,繼續(xù)將手往下。謝知非的手在停留在細腰處徘徊了半響,害怕一手摸下去之后摸不到同自己相依為命幾十年的弟弟。謝知非躊躇了許久,最終眼一閉心一橫,手一撈眼一睜:“……”我有一句麻賣披我現(xiàn)在就要講!【俠士謝知非請放心,俠士的身體并無損傷,只是為了美觀,我們讓你好兄弟先隱身一段時間。如果俠士有需要,我們也可以開放馬賽克功能!】雖然謝知非對著系統(tǒng)一頓國罵,依舊改變不了他現(xiàn)在被迫小剪刀了的事實。哀傷了半天的謝知非收拾收拾心情,攻防還等著他,他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自我安慰一通以后謝知非開始回憶自己的文坑。七秀A的時候秦皇陵副本已開,那時候因為蒼云粑粑的陌刀在策劃的推動下饑渴難耐的要出來,謝知非一個人干不動三個號只能忍痛A掉七秀。比純陽號還要近一些的時間讓謝知非很快回憶起來這是哪個世界,知道后謝知非嘆了口氣:他如今在一個除了主角和最終反派之外,其他重要角色差不多不是死了就是殘廢的武林外史里。謝知非扶額嘆氣:怎么就挖了這么一個坑呢?白飛飛和朱七七都不好惹,這該怎么辦?粉衣的七秀很美,一陣風吹過,林中花瓣紛紛而下,好一場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給自己家里小孩抓藥的媛媛本不想理會謝知非,只是雨中謝知非那聲嘆氣實在是讓人心疼。媛媛將藥包塞懷里緊了些,走過來對謝知非道:“你為什么嘆氣?”謝知非看了看小地圖上的人名:百媛媛,一個路人甲的名人。知道自己身邊的女子危險度為零之后,謝知非臉色柔和了不少,他的七秀本就楚楚動人,如今一柔下來更顯溫情脈脈:“我嘆這花兒雖美卻易逝?!?/br>——就像我多年的兄弟!傷感的言語,媛媛聽得明了,當是謝知非憂傷自己如花的容顏會同花一樣凋零。她扯了扯頭發(fā),原來不是遇到了麻煩,而是這樣……媛媛撇了撇嘴:早知道就不問了。“生老病死本來就是常態(tài),不過你這般美也難怪會這樣想?!辨骆麻L相只能算是清秀,往日里對自己容貌也沒什么在意,并不太懂謝知非的心情。她想了想,到底不忍心謝知非一個人在雨里淋:“只是你卻不知這天下女兒有多少還不如你嘆息的這花兒,都恨不得自己莫要來到這人世間。你我見面也算有緣,我就勸你不要去想那些沒用的,細雨濕衣,生病就不好看了。”謝知非看向媛媛:“你說的對?!?/br>眼前紅衣少女的話讓謝知非想到了孫秀青,想到了之前路人那些話。世間運轉(zhuǎn)離不開陰陽協(xié)和,可這世間總是對女人比對男人要苛刻得多。同樣的事情,男人和女人面對的苛責是完全不一樣的,想到這里謝知非由衷的嘆道:“你們女人確實不容易?!?/br>這話怎么聽都是怪怪的,說得好像這個人不是女人一樣。媛媛盯著謝知非的臉看,傾國傾城,然后媛媛又看向了謝知非的胸部,明月貼胸。最后媛媛又將視線回到謝知非的臉上,她剛才一定是聽錯了:“你剛才說什么?”“……”謝知非沉默半響,這才想起來他如今已經(jīng)被系統(tǒng)更改了性別,再也不能站在男人的角度來說話。做了幾十年男子漢的謝知非張開嘴,聲音哽咽,一手抵額,不禁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