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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博士?!彼龑χ鴩滥路逭f道,“麻煩你跟申先生送他過去心理師那里了……雖然事先就料到了會有這樣的結果,但親眼看到,還是覺得太可惡了……”嚴穆峰的表情從來都是冷冰冰的,沒有任何感情:“我知道了?!?/br>說完他就走了過去,跟申炎生一人一邊,扶著陸應辰走了。“唉。”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蕭沐沐惆悵地嘆氣,“我們區(qū)的初代戰(zhàn)士都淪落成這樣了,真是擔心以后會比不上CA02區(qū)啊……”“……”唐邵非默默道,“你身邊還有一個初代呢……”“哦不好意思把你忘了?!笔掋邈蹇粗麄兊谋秤坝滞蝗恍Τ隽寺暎鞍ノ彝蝗话l(fā)現(xiàn)他們三個人還能組成一個聯(lián)盟。”“什么聯(lián)盟?”“尋妻聯(lián)盟哈哈哈?!笔掋邈逭f完之后大笑不止,“就是你跟嚴穆峰這對已經成了,不然能更生動形象?!?/br>唐邵非:“……”所以這女人的關注點到底是在哪里?作者有話要說: 我自己都想感嘆終于從無限樂園出來了!再不出來我自己都要繞進去了!OTZ!☆、第26章唐喻晨終于走進了妁的花園。在這邊待了這么久,他之前的確都沒有打算過要進去妁的花園,這不僅是因為妁的花園是個神奇的地方,還是他也聽妁說過這個花園對她來說有著不一樣的重要意義。妁說自己來到這里以后再也沒有穿過除了白色以外的其他衣服,因為穿著上的搭配打扮對她來說來說已經沒有必要,她也無心再在這方面美化自己。可能一開始只是孤寂的作祟讓她想灌溉一個花園來打發(fā)時間,后來卻在不知不覺中將這個它當成了自己的寄托,如今這個花園已經變成了對她來說很重要的存在。妁將花園打理得很漂亮,就如她所言,這個花園代表了她,而花園里的色彩,就是她心里的色彩。盡管唐喻晨并不是很懂所謂的花園配色,但多少也聽說過花園配色中淺粉是浪漫少女心的專屬,深粉則是長大后的甜蜜——所以在看到花園里那層層漸變加深的粉系色彩時,他就想,也許在妁的心里,保留更多的是她回憶中美好的部分。唐喻晨又從煩躁漸漸變得淡然下來了。雖然一開始知道無法單獨離開那里時他是非常不能接受的,但就算他不接受,事實也不可能改變,他最后只好麻木地默認了。而且他也很明顯地能感覺的到,已經一個人在這里寂寞了太久的妁,對他的到來是由衷的欣喜。天氣越來越冷了,唐喻晨在太陽尚且和煦的一日坐在妁的園子里看書。只是突然,他聽到外面?zhèn)鱽砹隋募饨新暋?/br>僅一聲,就讓唐喻晨渾身都打了一個寒顫。他立刻就放下書跑了出去,心里想過很多種會發(fā)生的可能,但他始終都沒有想到自己會看到這么一幅駭人的畫面——妁的其中一條亡蟲,竟然正在往妁的身體里鉆!唐喻晨之前就聽妁說過,亡蟲是從一個將死之人的身體里分離出去的東西,最后還會再回到那人的身體里面。但親眼所見這樣的畫面,唐喻晨還是震驚地說不出一句話。妁似乎很痛苦的樣子,她努力地壓制著自己的呻|吟,可光聽溢出口的聲音就充滿了難盡的煎熬,見她在地上翻來滾去、極盡折磨的樣子,唐喻晨就想去扶她一下——結果他才靠近,就被看不到的氣場給擊退了幾步。唐喻晨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妁在那里承受著他所想象不到的痛苦,卻什么幫助都提供不了。這個過程應該很短暫,但給他們的實際體驗卻很漫長——終于結束的時候,唐喻晨看到妁的衣服已經被她自己撕破了;她那不停抓著地面的手指也根根滲著鮮血,不少只手指上面的指甲都斷裂了。唐喻晨想去扶她,但妁感受到他的靠近時連忙躲避,還用手臂跟袖子遮住了自己的臉部。唐喻晨停在原地有些尷尬,不過他想妁現(xiàn)在的心境應該也跟他是一樣的尷尬吧。唐喻晨對她道:“我扶你起來吧。”可妁的聲音卻突然變得沙啞,不再似之前那么清亮,就好像瞬間蒼老了很多歲:“……沒關系,我自己來就好。”唐喻晨隱隱約約感覺的到大概是怎么回事,他突然就覺得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他上前了一步,在妁的身邊蹲下:“不要怕……”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說出這樣的安慰詞,但妁的顫抖讓他覺得她是在害怕,“……我扶你進去吧?!?/br>僅剩的那一條亡蟲此時在他們身邊用從未有過的速度快速游上落下著,唐喻晨也能感覺到從亡蟲身上散發(fā)出來的不安跟急促。唐喻晨咽了咽口水,還想說些什么的時候,卻看到妁終于露出了她的臉——果然跟唐喻晨心想的一般,妁的容貌瞬間蒼老了。妁沒有流淚,但眼眶卻通紅。她沒有去看唐喻晨,就只是低著頭,用悲傷的語氣喃喃說道:“……我的時間,還是越來越少了……”“……”唐喻晨說不出一句話,他從來沒有一次像現(xiàn)在這樣直觀感受到時間的必然流逝有多無情。當身邊的一個人以這種rou眼能見的速度迅速老去時,唐喻晨的心中除了無奈的唏噓,再找不出其他的形容詞。那整晚唐喻晨都沒有睡好,或是他的睡眠本來就淺,又或是白天的事情給他造成了太大的沖擊。總之閉上眼睛的時候,腦子里面浮現(xiàn)出來的都是那些隱藏在回憶之中不愿提及的事情。第二天凌晨時分,他覺得自己都還沒怎么睡過的時候,又被過來找他的妁叫醒了。“怎么了?”開了房門看到依舊霧灰蒙蒙的天氣,唐喻晨狀態(tài)不佳地問妁。“醒醒?!卞恼Z氣好像帶了點不太明顯的悲傷,“唐喻晨,接你的人來了。”這句話讓唐喻晨清醒了過來,他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會這個時間段里發(fā)生。在看到來接自己的人竟然是袁亦可后,唐喻晨更是大為吃驚。袁亦可是唐喻晨三年多沒見面的朋友了,他比唐喻晨還小了幾歲,曾經有段時間跟唐喻晨走得很近,非常地依賴他。雖然袁亦可看上去已經比當年堅韌硬朗了不少,但唐喻晨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并為來接自己的人是袁亦可而感到驚訝。“你就是沈映嗎?”不過袁亦可沒有認出已經容貌大變的他,見到他跟著妁出來的時候,只是用那種公事公辦的語氣問道。“我……嗯,對的,我就是沈映……”久別故人的重逢喜悅差點就讓唐喻晨忘記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是“沈映”。“我是CH01區(qū)獵人協(xié)會的袁亦可,來接沈博士回CH01區(qū)的?!?/br>唐喻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