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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隔壁學校的啊,那就跟她沒什么關(guān)系了,林楚楚拿起包準備走人。 可是突然間,在這個充斥著鍵盤鼠標聲和不時從各個角度傳來罵街聲的地方,一股強烈的教師責任感席卷上心頭。她覺得旁邊這兩孩子似乎也不是什么頑劣不堪冥頑不靈的不良少年,身為教師她應該為培育祖國的花朵和建設(shè)未來的棟梁做點什么貢獻。 于是她停了腳步,回頭,露出一個標準的職業(yè)微笑。更多資源,關(guān)注VX攻重呺:小 甜 寵 文 “同學,好好讀書,游戲可不能當飯吃哦?!?/br> 說完,未等他們說話,便頭也不回地推開門走了出去,頗有一股“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的氣勢。 留下陸澤和孫泰兩人在網(wǎng)吧里滿頭凌亂。 兩秒后,陸澤聽到旁邊的孫泰爆發(fā)出經(jīng)久不絕的笑聲。 此時孫泰屏幕上的彈幕―― 【哈哈哈哈哈哈我聽明白了,所以這是一個老師來抓上網(wǎng)的學生,結(jié)果把z神和阿泰也當成了不務正業(yè)的壞學生的故事?】 【哈哈哈哈我要笑死了,z神居然還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人家他是隔壁學校的。我z神夠sao!】 【我笑到公雞打鳴笑到鄰居報警笑到方圓十里的人都要戴上助聽器?。?!】 【這位老師大概永遠想不到他們真的能靠游戲吃飯哈哈哈哈哈哈??!】 …… 陸澤望著那人瀟灑離開的背影,居然勾起嘴角笑了一聲。 有趣。 時間不早了,陸澤和孫泰也準備回去了?;厝サ穆飞?,副駕駛座上的孫泰問:“陸澤啊,有件事我想不通。” “說?!?/br> “你剛剛,為什么要說你是隔壁學校的?” “哪有那么多為什么?!?/br> “我靠……你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 “我看上你個大頭鬼!” 回到基地,依然沒有來電,所以大廳里很安靜。陸澤和孫泰也各自開著手電筒,回了自[cx獨家]己的房間。 暑意還未完全褪去,秋老虎很是厲害。沒電的晚上,陸澤只能把窗戶打開,有絲絲涼風送進來。 他半躺在床上,腦海中卻是揮之不去的一個身影。他想起她剛剛氣勢十足地跟學生們打賭,想起她聚精會神地盯著電腦屏幕。 覺得挺有意思的。 鬼使神差下,他打開了手機瀏覽器。他記起今天另一位老師叫她楚楚,于是現(xiàn)在搜索欄里輸入了這兩個字。想了想,又加上了“萬城第三中學”這個定語。 網(wǎng)絡不是很好,他看著進度條緩慢加載,心也跟著提了起來。 終于,搜索頁面出來了。他點開第一個網(wǎng)址,是三中的官網(wǎng)。 頁面上赫然顯示著她的證件照。規(guī)規(guī)矩矩的一寸照,是藍底的,她穿著白襯衫,略施粉黛,頭發(fā)向后梳、披在肩上,嘴角微微上揚,連帶著眼角也彎起來。 莫名的,讓人看了之后,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他覺得有些移不開眼,再往下拉,哦,原來她姓林。 平日里總跟電腦打交道,他大概很久沒有這么認真地去一些文字了。 瀏覽完這個網(wǎng)頁,他大概得到了幾個信息:她是國內(nèi)某著名師范院校畢業(yè)的,專業(yè)是物理,比他大三歲。 女孩子學物理,聽起來好炫酷牛x的樣子。還有,她就說她看起來怎么那么年輕,若換下正裝和高跟鞋,說是大學生也絕沒有人會質(zhì)疑,原來她才二十三歲。 可是,二十三歲,比他大了三歲呢。 遲鈍的陸澤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為什么會考慮起年齡的問題來,只是鼻尖似乎還縈繞著她身上似有若無的香水味,那種在網(wǎng)吧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依然掩蓋不住的淡淡的海風味道。 于是這個炎熱的夜晚,他睡得格外安穩(wěn)。 - 林楚楚在陪張以蘭如網(wǎng)吧抓人之后,也開始格外關(guān)注起自己班上的紀律問題來。其中最值得關(guān)注的當屬梁泓無疑了。 林楚楚不是沒聽說過梁泓的“斑斑劣跡”,即便有一個做教導主任的母親也依然擋不住他的胡作非為。輕的例如給老師起各種不好聽的綽號、上課睡覺考試也睡覺等等,嚴重的則是挑釁老師、逃課打架之類的。 林楚楚倒是沒有以一種把他當成敵人的心態(tài)來對付他。她一直覺得沒有誰的本性是壞的。 開學有一段日子了,盡管這段日子大家都守紀律,但林楚楚還是感覺到他們一顆不安分的心有了蠢蠢欲動的趨勢。于是加強了對班級的管理。 忙碌的梁主任經(jīng)常抽出時間來問她,林楚楚都表示梁泓這孩子最近挺聽話的。就在她以為梁泓真的改頭換面的時候,現(xiàn)實卻提醒她她果然還是太天真。 那天是周四,林楚楚兩個班都沒有晚自習,于是她打算去班里轉(zhuǎn)一圈,然后便可以回家休息了。然而她在門口站了幾分鐘,她看到最后一排梁泓的位置上依然是空著的。 ――此時離晚自習上課不到兩分鐘。 今晚的晚自習老師也來了,看樣子是準備講課和做練習。林楚楚不好耽誤他,到后門靜靜等了會兒。 十分鐘后,依然不見人影。 她看到教室里老師在發(fā)試卷,于是輕聲叫了幾個最后排的同學出來,然而得到的答案都是,他們也不知道梁泓去哪兒了。 林楚楚這下覺得有點頭疼了。 三中一向管理嚴格,除了放學時間,沒有假條是不允許出校門的――當然,不排除那些會翻墻的。 林楚楚覺得自己有理由相信,梁泓就是其中之一。 不過,她還是抱著最后一絲希望,撥了個電話出去。 “梁主任,你好?!?/br> “哎,林老師,怎么了?” “那個,梁泓今天晚自習沒在教室,想問問他是不是跟您在一起?” “什么?!”梁萍聲音高了幾個度,然后又像意識到什么,壓低的聲音里藏不住怒氣,“他沒在教室?” “是,下午還在,上晚自習就不見了?!?/br> “這小兔崽子,趁著我在外地開會,又跑到哪兒去鬼混了?”梁主任在電話里碎碎念著,分明有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逃課這種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若是逃課去網(wǎng)吧都還好說,抓回來教育一頓就是了??扇绻谏险n期間到處亂跑出了意外,那學校和老師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于是林楚楚問:“梁主任,你知道他……可能會去哪些地方嗎?” “真是給你添麻煩了。主要是我現(xiàn)在在外地交流學習,根本趕不回來?!?/br> “哪里哪里,這是該做的。”當班主任不就是得管著這些嗎? “我想想啊,”梁主任陷入沉思中,突然腦海里靈光一現(xiàn),篤定地說:“我知道了!他肯定在那兒!” 掛了電話,林楚楚收到了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