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6
到了他那輛風(fēng)sao的跑車,暗道這人出去這么久,是不是品味也跟著改變了。 “在想什么?” 溫妙正想得出了神,勺子胡亂撥著飯粒,下意識地輕喃道: “在想你的跑車……” 倏地,她猛然頓住,大眼兒不好意思地瞥開,小臉上滿是心虛。 郁陌邱啞然一笑,挑眉說道: “怎么,嫌棄那跑車太招搖了?” 溫妙也不能直接點頭啊,只能委婉地回答道: “車是好車,就是我坐不慣而已,速度太快,可要小心安全啊?!?/br> “嗯,這話我會替你轉(zhuǎn)告給加睿的。” 溫妙一愣,睹見他狡黠的輕笑后,才知道自己會錯意了。 “我剛回來,哪里有車,只好將加睿新買的車從機場開回來了?!?/br> 然而可憐的加睿,被他孤零零地留下后,只能苦哈哈地拿出手機給自家司機打了電話。 溫妙真是服了,這種將強盜行為說得如此清新脫俗的無賴,真是舍他其誰了。 吃完飯后,溫妙隨便收拾了兩下,轉(zhuǎn)過身就看到郁陌邱從屋里拿了什么東西出來。 然而,當(dāng)她看清了之后,腳下便如抹了油一般,立即想遁逃而走。 “去哪兒?” 她剛剛一動,便被捉了回來,整個人被迫坐到了沙發(fā)上,看著他將那東西整整齊齊地擺在桌上。 溫妙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 “怎么了?” “某個小東西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往我包里塞了東西,我就說怎么感覺這么沉重。” 說著,郁陌邱坐到了她的旁邊,聲音懶洋洋的,透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清的曖昧。 “你說她什么意思?是想讓我天天睹物思人呢,還是讓我時刻謹(jǐn)記著家里還有個嬌氣包在等我?” 溫妙看著擺在案幾上的兩個相框,上面一左一右兩張照片,無不都是一對少年少女親密的合影。 那正是她在郁陌邱臨走時,偷偷塞進去的,當(dāng)時她也沒想這么多,只覺得給他塞一些跟兩人都有關(guān)的東西,而她一回屋,就看到了擺在床頭的合影,于是便直接拿了過來。 “唉,多虧了這相框,我都不用解釋,別人就知道我有名草有主了……還真是個聰明的小東西呢?!?/br> 他略顯粗糙的指腹捏著她的臉蛋兒,語氣輕佻卻又溫柔,低啞地能酥死個人。 溫妙羞赧地蹙著眉,像是心底隱藏的小心思被發(fā)現(xiàn)了一般。 驀地,她小臉一沉,順勢就拉過了他的俊眉的臉,瞬間便狠狠咬上了他的薄唇。 哼,讓他再嘲笑她。 被突襲了的男人倏地一愣,沒過多久就被她毫無章法的啃咬給弄得心猿意馬了。 隨即,他便重新掌握了主動權(quán),將這露出利爪的小東西給欺負(fù)地淚水漣漣,倒真成了一只紅眼的小白兔了。 作者有話要說: * 郁陌邱:媳婦兒是嫌棄我黑了嗎? 溫妙:這廝真是長得越來越妖孽了…… 作者:成熟的女主應(yīng)該懂得自己去爭取福利了(正經(jīng)臉 ☆、正文結(jié)束 在郁陌邱離開的這兩年里, 發(fā)生了不少的事情,對于溫妙而言, 除了成功保研了之外,就是小姨的病情逐漸好轉(zhuǎn)了起來。 杜如蓮出院后,就回到了當(dāng)初的那個家, 然后每個月定時去醫(yī)院復(fù)查。 這次大病之后,她的性格也改變了不少,不再混混度日,似乎又回到了以前那個爽利又良善的杜如蓮。 曾經(jīng), 溫妙去醫(yī)院看了她幾次, 每次都能看見她噙著淚水滿目愧疚的神色,久而久之,溫妙最后的那一絲郁氣也漸漸消散了。 而現(xiàn)今, 杜如蓮似乎和同期的某個男病友互相看上了眼。 對方是個鰥夫, 溫妙和他聊過幾句, 是個慈祥溫柔的人,性格和小姨也是互補,倒不失為一段好姻緣。 因此,溫妙也多少放心了一些,雖然遲了那么久, 小姨也算是最終有了能陪伴在身邊的人。 加睿和辛月一直打打鬧鬧的, 眼看著即將畢業(yè)各奔前程了,也不知道他們有著什么樣的打算。 辛月自認(rèn)為沒有讀書的天賦,讀完本科已經(jīng)是頂天了, 因此畢業(yè)之后自然是直接工作了。 她們家人多擅長經(jīng)營,于是她向自家老爸老媽那里拿了些啟動資金,看那模樣竟是要自己頭鐵開始創(chuàng)業(yè),做個女強人了。 加睿雖說一直是個沒正行的浪蕩公子的模樣,但說到底也逃不掉為家族鞠躬盡瘁的命。 于是,郁陌邱前腳剛回來,他就被自家老爺子送上了飛機,扔去國外了。 按他的話來說,就是現(xiàn)在屈居人下身不由己,待他打拼回來一定會揚眉吐氣! 只是苦了他們這一對兒,人在跟前的時候不珍惜,如此分開之后才有些后悔沒有早點放下尊嚴(yán),彼此坦誠心意。 他們的心酸溫妙自然不知道。 轉(zhuǎn)眼間,夏去秋來,她已經(jīng)成了研究生,每天都圍繞著論文打轉(zhuǎn),需要看的書籍幾乎堆成了小山,說起忙碌來是一點兒也不比郁陌邱少。 郁陌邱回國后立即接收了自家的一處夕陽產(chǎn)業(yè),經(jīng)過他一段時間的兼并重組,先后又進行了產(chǎn)業(yè)升級,使得原本連年的虧損竟然慢慢開始盈利了。 然而,正當(dāng)所有人都以為他會一路升上去,直至高層的時候,他卻突然退了出來,自立了門戶。 因此,郁陌邱和所有創(chuàng)業(yè)期的人一樣,每天與合伙人熬著通宵,也幸好他得益于自己的背景,資金鏈?zhǔn)亲銐虻?,所以相較于其他人而言,他只花了不算長的時間,便將公司給穩(wěn)住了。 溫妙保的研是本校,平時仍住在宿舍里,但是每周末回公寓的習(xí)慣還是保留著。 她剛掐著deadline發(fā)出去一篇論文后,便拖著疲累的身體走回了公寓。 而當(dāng)她進門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那個整天忙碌得不著家的人此時竟然在屋里。 溫妙趿著拖鞋走到書房門口,果然看到他埋首在一堆文件之中。 一絲不茍的襯衫領(lǐng)帶已經(jīng)被扯出了大半,領(lǐng)口的紐扣也順手解了幾顆,乍眼一看還真透著幾分頹廢風(fēng)流美男子的韻味兒。 溫妙一時被美色晃了眼,不禁想起來自己已經(jīng)多久沒和眼前的男人見面了。 郁陌邱抬起眸,似是洞悉了她在想什么一般,慵懶地往椅后一躺,伸伸手將她招了過來。 溫妙腳下一頓,卻還是從善如流地走了過去,手腕被他輕輕一拽,身子就熟稔地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柔嫩的素手被他捏在大掌中,肆意地把玩著,凜冽的男性氣息將她緊緊地纏繞。 他好看的遠(yuǎn)山眉下是一雙看不穿的深淵瞳眸,似僅看一眼,就能讓人溺斃在那不見天日的墨穹之中。 溫妙輕輕撫著他有些泛青的下頜,愈發(fā)心疼他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