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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正暗流涌動,欲意非常。 溫妙紅著眼睛,略顯不安地咬著紅唇。 末了,他才從包里熟練地掏出一張創(chuàng)可貼,將她的傷口一絲不茍地包了起來。 見他包好后,溫妙便想將手扯回來。 然而,郁陌邱又豈能讓她如意。 “如果你再照顧不好自己……我不介意親自來?!?/br> 說話之間,他忽然將薄唇吻上了她雪白的皓腕內(nèi)側(cè)。 微涼的薄唇一寸寸地摩挲著那內(nèi)側(cè)的軟rou,令她忍不住咬著唇輕顫了起來。 驀地,他突然張嘴輕咬了一下。 白嫩的腕內(nèi),被他啜在口中,似懲罰般地叼著。 溫妙簡直要瘋了。 他一邊慢條斯理地啃咬著,一邊緊緊盯著她看,似要讓她將這一幕清清楚楚地印在腦海里才罷休。 溫妙的杏眸紅了又紅,最后終于忍不住哽咽了起來: “又咬我……有你這么欺負人的嗎?郁陌邱,你就是個狗!” 只有狗,才這么愛咬人! 聞言,郁陌邱頓了一下,瞬間被氣笑了。 他眼角上揚,微微勾起的唇角帶著一抹輕浮的佻薄。 “我是狗,那你是什么,rou骨頭?” 這么香甜酥軟的rou骨頭,既然落入了他的嘴中,自然是不可能放手的。 “需要我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狗瘋起來是什么樣嗎?” 郁陌邱的眸光驟然陰翳了下來,濃霧彌漫,詭譎莫辨。 溫妙本能地想要拒絕,因為她清楚地知道,這句威脅一個不慎便很可能成為現(xiàn)實。 “你不是狗,是我錯了……” 郁陌邱輕笑,小姑娘認慫的模樣,宛如拉聳著一對大耳朵的兔子。 讓人憐惜不已之余,卻又忍不住想要更狠地揉上一揉。 這么想著,他便也這么干了。 溫妙以為自己安全了,誰知下一秒被又被緊緊地鉗制住了。 他徹底地將她嬌小的身子納入了懷中,雙臂狠狠地鎖緊,不留絲毫縫隙。 俊臉埋在她白皙的頸間,不安分地嗅著她的幽香,薄唇有一下沒一下地拂過她的耳垂和頰畔。 所到之處,無不都染上了艷色的緋紅。 “郁陌邱,放,放開我……” 溫妙被他蹭的氣息不穩(wěn),泛著紅的大眼睛又眨出淚花來。 “乖,讓我再抱一會兒。” 他沙啞的低語從她的頸畔傳來,聽起來帶著一分難抑的克制。 溫妙沒敢亂動,半晌后他才終于抬起頭來,鎖著她的手臂也松了幾分。 郁陌邱摸著她泛著霞暈的小臉,巴掌大的地方,他一只手幾乎就能全部遮了去。 末了,他實在忍不住,又在她可愛的紅暈上輕啜了一口。 “妙妙,什么時候你才能喜歡上我?” 他輕嘆了一聲,語帶著一抹幾不可見的無奈。 那洞悉一切的目光望進了她的眸底,令她的眸光不禁微動了起來。 溫妙不語,她輕輕垂下眸,半晌后低聲道: “不知道,反正不是現(xiàn)在?!?/br> 她抿著紅唇,被長睫遮住的眼底彌漫著一陣翻涌的淚意。 …… 從郁陌邱那里掙脫出來后,溫妙雙眼通紅地跑向洗手間。 她打開一扇門進去鎖上,碩大的淚滴便順著小臉落了下來。 有著委屈,有著傷心,更有著歉意。 曾經(jīng),她認為郁陌邱的照顧,像是一道枷鎖。 鎖住了她,更鎖住了他自己。 而現(xiàn)在,她卻覺得自己才是那道枷鎖,讓毫不知情的他甘愿被鎖住。 她不敢去想象,當(dāng)他知道真相的那一刻,那倒映著自己身影的眸底是否會破碎,會綻裂。 溫妙無聲地哭了許久,淚水涔涔,沾濕了整張小臉。 直到抽噎著打起了嗝兒,她才堪堪停了下來。 從隔間走出來之后,她臉上的淚水已經(jīng)擦干凈了。 水眸雖然仍舊泛紅,眸光卻已然堅定了下來。 似乎就在剛才,她已經(jīng)做出了決定。 溫妙走出來之后,便想用涼水沖沖臉清醒一下。 然而,她眸光一抬,便看到了在鏡子前站著一位穿著小皮裙,梳著大波浪卷的女郎。 溫妙連忙側(cè)過身,只用余光看向她。 只見女郎對著寬鏡理了理長發(fā),又從包包里拿出粉撲細細地補了個妝,末了還用口紅在朱唇上抹了抹。 須臾后,她才滿意地拎著包包離開了。 待她走后,溫妙這才紅著眼睛走了出來。 她來到鏡子前,默然地看著鏡中已經(jīng)哭成桃子眼的小姑娘。 她正要擰開水龍頭時,眸子一低便看到了案臺上豎著一只口紅。 儼然就是方才顏甄補妝用的那一只。 溫妙凝視了片刻后,才伸出手將它拿起來,放在了衣服的口袋里。 算了,以后找個機會偷偷還回去吧。 溫妙待眼睛稍微恢復(fù)了一些之后才出了洗手間。 這時她才想起來那已經(jīng)被自己全然忘在腦后的西柚。 她輕嘆了一聲,卻也只能再次返回到食材庫,重新拿了四個西柚回到了吧臺。 作者有話要說: * 郁陌邱:被罵是狗,不僅不生氣,似乎還有點開心? 溫妙:再被你啃一次,我就咬回來! ☆、第 42 章 隔了幾日, 溫妙給郁陌邱發(fā)了一條短信之后,便收拾了書包來到學(xué)校上自習(xí)。 教室里人并不多, 準(zhǔn)確的來說,其實就只有秦佑一個人。 溫妙看到他之后并不奇怪。 秦佑的確是個有天賦又努力的天才,就連暑假似乎也只有學(xué)校這么一個地方可去。 秦佑看到她之后點了下頭就算打招呼了。 溫妙朝他一笑, 直接坐下拿出了一本不起眼的物理題集。 溫妙一改往常對物理的頭疼態(tài)度,反而心情平靜地翻開,拿著筆在上面寫寫畫畫著什么。 過了一會兒后,她才停了筆。 溫妙看著被自己用文字填滿的一頁頁習(xí)題紙, 怔怔地發(fā)了會兒呆。 這本習(xí)題集根本沒有發(fā)揮出其應(yīng)有的作用, 上面的題,溫妙連一道都沒有做過。 因為,她已經(jīng)儼然將其當(dāng)成了日記本來用了。 沒錯, 那上面密密麻麻的字, 寫的都是溫妙的日?,嵥? 是她隨手記錄心情的地方。 至于為什么會寫在這上面,純粹是因為既方便又隱秘吧。 而且,可以借此經(jīng)常翻開自己不喜歡的物理,久而久之,也許就慢慢喜歡上了? 收起‘日記本’, 溫妙又做了兩套卷子, 此時天色便有些暗了下來。 秦佑剛才已經(jīng)回去了,此時教室里就僅剩下了溫妙一個人。 她看了一眼時間,估算著人應(yīng)該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