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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用上山,隨便在地上撿一顆給你的話,倒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那又有什么用。 這后半句溫妙也只能默默在心里吐槽了。 郁陌邱但笑不語,卻也沒有再說什么。 眾人悠閑地又休息了十來分鐘后,便被秦佑集合起來一起上了大巴,繼續(xù)朝目的地前進了。 一上車,溫妙就感覺到了一絲睡意。 她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郁陌邱,努力地睜了睜眼睛,讓自己保持清醒。 “困了就睡?!?/br> 然而,郁陌邱就跟鬼一樣,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 溫妙有些難堪地轉(zhuǎn)了轉(zhuǎn)眸子,待她又迷瞪了一會兒后,便也不管了。 睡就睡了,她又不是沒在郁陌邱面前睡過。 想想自己在醫(yī)院里待的那段漫漫長日里。 別說睡覺了,她那些不修邊幅的模樣,郁陌邱哪樣沒見過? 如此想著,溫妙便也放開了。 她將包包隨手一塞,閉著眼睛,頭往后一靠,便去和周公短暫會面了。 半晌,郁陌邱聽到身旁傳來了均勻的呼吸之后,才側(cè)過頭來看著她。 她臉頰粉粉的,紅唇微嘟,煞是可愛。 額前的細(xì)發(fā)落在瓷白的臉蛋兒上,隨著她的呼吸一晃一晃的。 郁陌邱的呼吸微微凝滯了。 他似乎覺得自己的心神也跟著她一起搖晃了起來。 末了,溫妙微舔了一下紅唇,不知道夢到了什么,輕輕地嚶嚀了一聲。 驀地,郁陌邱濃黑的眸底一震,干澀的喉結(jié)也跟著上下微動。 隨后,他不動聲色地睨了周邊一眼,然后拿起了溫妙的遮陽帽,輕輕地附在了她的臉上。 嚴(yán)密地遮住了她那泛著春色的睡顏。 隨后,他神色認(rèn)真,像是什么也沒有做過一樣,閉上眼假寐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 溫妙:這人是狗兒嗎,怎么舔人? 郁陌邱:媳婦兒手指真香! —— 昨天忘記祝大家新年快樂啦,今天補上,嘿嘿。 感謝每一個看文留評的寶寶們,你們的支持是我每日堅持更文的動力鴨,愛你萌! ☆、第 30 章 又行駛了一個多小時后, 大巴終于停了下來。 溫妙迷茫地睜開眼睛,只見郁陌邱拿著她的包包站了起來: “到了, 下車?!?/br> 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溫妙稀里糊涂地跟在他的身后走下車來。 她一抬眸,便看見了一幢三開五層高的水鄉(xiāng)民宿。 白墻紅瓦, 竹木林立。 雅致的小院內(nèi)擺著石桌和紅木椅,翹腳的房檐下掛著幾串叮當(dāng)作響的風(fēng)鈴。 “我們這幾天不會就住在這里吧?” 文俊澤持著小風(fēng)扇,看著眼前‘又破又小’民宿,滿臉的不敢置信。 秦佑冷靜地點了一下頭, 隨即轉(zhuǎn)過身朝著仍舊病懨懨的加睿說道: “你身體還虛弱著, 所以可以優(yōu)先選擇房間上去休息。” 加睿一聽,沒什么光彩的眼眸無神地轉(zhuǎn)了轉(zhuǎn)。 他實在是看不出眼前這十分普通的‘小房子’究竟有什么好先選的。 驀地,他眸光一亮, 立即換上了一副哭唧唧的可憐表情, 一步一步地蹭到了郁陌邱的身旁, 對著秦佑肯定地說道: “我要和陌邱一個房間,要最大的雙人間!” 秦佑不禁看了一眼郁陌邱那驟然陰沉下來的臉色,沉吟了片刻后還是準(zhǔn)備裝作沒有瞧見。 于是,他直接點了點頭,模棱兩可地應(yīng)道: “你們倆商量好了就行?!?/br> 剩下的人, 秦佑盡量按照女生優(yōu)先的原則給安排了。 由于單人間數(shù)量有限, 所以男生基本上都是兩人一間。 當(dāng)然,除了極其嬌貴的文俊澤除外。 如此一來,單間就只有三個了。 然而卻還剩下溫妙、許世韻以及其他兩個女生, 共四人。 “那我和溫妙一個房間好了。” 許世韻主動地和秦佑說道。 末了,她轉(zhuǎn)過來笑著看向溫妙,詢問道: “可以嗎,不介意吧?” 溫妙沒有想到她會主動要求和自己一個房間,怔愣之余才點了點頭。 房間分配完畢之后,秦佑將房卡發(fā)了下去。 隨后他便讓大家各自休息去了,并通知下午四點的時候再集合。 溫妙背著包上到三樓,走進了房間里。 雙人間不算大,但看得出來收拾得很十分細(xì)心。 房間左右各放了一張單床,墻上掛著幾幅手藝不錯的山水刺繡,靠近陽臺的地方則擺了幾把藤編椅。 日光明媚的陽臺上還養(yǎng)著不少的花兒,姹紫嫣紅的一小片倒也是蠻雅趣的。 許世韻拖著一個小皮箱走了進來。 相比之下,溫妙僅背了一個小包,于是她三兩下便收拾好了。 秦佑說中午可以在樓下一起吃午飯,想吃的人就下去。 溫妙看了一眼時間,距離放飯大約還有二十分鐘。 她不禁打了個哈欠,心里想著要不瞇一會兒再下去? 許世韻一邊收拾著行李,一邊看了溫妙幾眼。 “我剛剛轉(zhuǎn)來,還不是很熟悉,一會兒一起下去吃飯?” 正迷糊著的溫妙一聽,立刻打起了精神。 “……可以啊,我也是剛轉(zhuǎn)進來沒多久,也沒有多熟悉?!?/br> 溫妙有些羞澀地笑了笑,她也知道許世韻說的是客套話。 實話實說,在十三班里,許世韻肯定比她認(rèn)識的人多。 許世韻低頭輕笑,半晌后便動作微頓,似是猶豫了一會兒后才又說道: “上次你是不是和陌邱一起來聽我的獨奏會了?我好像……在后臺看見你了。” 溫妙一怔,水眸遲疑地輕眨了兩下,才點頭應(yīng)道: “嗯……當(dāng)時我們也不認(rèn)識,所以就沒有去打招呼。” 溫妙有些猶豫,也不知道應(yīng)不應(yīng)該將自己去獨奏會的理由說出來。 然而說實話,她至今也不是很清楚,郁陌邱究竟為什么要讓她一起去。 如果,她現(xiàn)在說出自己是被逼著去的,那會不會反而有些畫蛇添足了? “沒關(guān)系,你能來聽我就已經(jīng)很高興了……那是我歸國后的首場獨奏會,對我來說意義重大?!?/br> 許世韻低著頭,一邊說著一邊從皮箱里順手拿了幾樣?xùn)|西出來。 也正是因為意義重大,所以她才極力邀請了郁陌邱前來觀看。 然而,他來是來了,卻不是一個人來的。 許世韻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溫妙,眸光里漸漸復(fù)雜。 溫妙此時表情恬淡,一雙杏眸里干凈又純粹,顯然對她此時煎熬著的內(nèi)心一無所覺。 最終,許世韻還是按捺不住心口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