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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她感覺她好像馬上就要心軟了,她不能這樣。他把眼里的深情送進(jìn)她眼中,用最好聽的聲音說:“什么時候原諒我???” “你別這樣?!?/br> “我不勉強(qiáng)你,這幾天不是沒再sao擾你么?!?/br> 她想說被迫離婚那段時間她每天晚上都很痛苦,他永遠(yuǎn)體會不了她的痛苦。她也差一點(diǎn)就在他這樣溫柔的眼神里脫口說“我原諒你了”,可話到唇邊她卻做不到。 “那以后能心平氣和給我們相處的機(jī)會,把對我的成見放下么?”時賀是聰明的,先退再守,“不眨眼睛盯著我是答應(yīng)了?” 季桃連忙眨起眼睛。 狗男人顏值太高,她毫無抵抗力啊。 “謝謝你,桃桃。” “那……那你放我下來。” “嗯。那你親我一下吧。” 季桃一愣。 臉皮厚得這么自然? 他的臉近在咫尺,嗓音低沉帶著蠱惑,薄唇翕動:“親我一下?” “我其實(shí)沒那么厲害,趕去高速公路的時候摔了一跤,現(xiàn)在都還疼?!彼蓱z說,“親我一下好不好,???” guntang氣息都鉆進(jìn)季桃耳朵里,她受不了他這樣,飛快跳起來跑進(jìn)了房間。 * 時賀勾起唇,挺無奈。 她應(yīng)該是吃軟不吃硬的,下次來腹肌誘惑? 掀開睡袍,他膝蓋上有一大片擦傷,皮rou猩紅。剛才她坐在這片傷口上,磨出了些血。 翻越護(hù)欄時他是真的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摔了一跤,當(dāng)時傷口火辣地疼,渾身也冷得鉆心。 喝的酒沒能暖起身體,酒店暖氣也不太熱,時賀回到對面的房間冷得連續(xù)打了好幾個噴嚏。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昨天說的再有一周左右完結(jié)就是再有幾章能完結(jié)的意思。 還有,作話不算幣,不要錢。 ☆、059 翌日早晨, 季桃出房間時時賀已經(jīng)起床坐在客廳。 他手指忙碌在鍵盤上, 視線也專心落在筆記本屏幕上。 季桃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 時賀偏頭看到她說:“起床了?去吃早餐吧?!?/br> 現(xiàn)在是早上七點(diǎn)半, 窗外天色都還沒有亮透。 季桃點(diǎn)了點(diǎn)頭,跟他一起去了餐廳。 周圍環(huán)境雅致,這種交談聲輕的地方兩個人之間的話也好像不多。 格外寧靜,季桃余光望著對面吃早餐的男人, 時賀動作優(yōu)雅, 他骨子里是天生的貴族氣質(zhì)。 她潛意識也放慢了動作, 后背打直, 微微垂下修長脖子, 嚼東西也沒從前用力。 他問:“吃過飯你要去哪,回海市嗎?” “我還要去我爸爸那里,我明天再回去?!?/br> “好, 那我等下會回集團(tuán),下午有個會議。” “嗯。” 兩個人不再交談,季桃昨晚沒聽到房間里有動靜,他沒有再sao擾她, 心里好像終于建起一層對他的信任。 分別后她被時賀安排的車送到季開明的皮包定制工廠。 季開明身體好轉(zhuǎn)很多, 沒讓季桃再留在C市, 給她買了車票讓她回去上班。 季開明開車將她送到高鐵站:“路上注意安全,到了給我打電話?!?/br> 季桃笑起來:“知道啦,老季你要注意身體啊,都不年輕了?!?/br> 老父親笑得寵溺, 朝她點(diǎn)點(diǎn)頭。 季桃轉(zhuǎn)身進(jìn)了車站。 等她身影消失后季開明斂了笑坐上車,這時臉色十分凝重,再也不開心不起來。 鄭德生坐在副駕駛,小姑娘走了他才點(diǎn)燃煙,已經(jīng)抽完了兩支,車廂里都是煙味。 他見到季開明上車,臉色也同樣凝重,一雙疲憊的眼睛里死氣沉沉。 “貸款也不夠,我那套房子最多值五百萬,但我不能賣房子啊,賣完老婆孩子住哪?!?/br> “讓宋嫻把干洗店盤出去吧?!?/br> “弟妹肯答應(yīng)?” 季開明揉揉眉心,同樣生機(jī)全無:“她會,她跟我吃了這么多年苦……”他說不下去,原本以為現(xiàn)在日子好過些了,卻沒想到會有這樣大一個晴天霹靂。他聲音無力:“可干洗店也抵不上這么多賠款。” 是的,他們的工廠遇到了□□煩。 去年國慶他們接到幾個網(wǎng)紅的大單,網(wǎng)紅線上店做的原創(chuàng)精品女包,漸漸訂單量到了十多萬單,工廠幾乎利潤翻了十倍。兩個人做生意都很小心,是從來不接盜版定制,設(shè)計部的兩名設(shè)計師每次也都在把關(guān),但因?yàn)樵O(shè)計師的忽略他們接下的五款商品都是意大利和法國的奢侈品仿制,昨天才接到法院起訴書,品牌方將網(wǎng)紅店與他們都告上了法庭,要求支付巨額賠款。 原本無知者無罪,可法律無情,他們這次很難抽身。 季開明身體剛好一點(diǎn),但這個消息比肺炎更讓他難以接受。想到剛才季桃笑彎眼睛的開心模樣他終于有了些笑臉,幸好鉆戒給女兒買好了,也不至于以后買不起。 宋嫻在得知這個消息后沉默好久,沒埋怨,大嗓音也格外靜下來,說馬上就去找中介登記。 她也說:“大不了你回來以后隨便找個工作,跑跑出租也行,女兒也大了,等她出嫁了我們就沒負(fù)擔(dān)了,你嘆什么氣。” 夫妻倆把這個家庭重災(zāi)瞞下沒讓季桃知道。 季桃在下班后就去了養(yǎng)老院看沈奶奶。 老人家這幾天睡的時間多,醒著時也都是意識渾濁的狀態(tài),總把季桃當(dāng)成是她兒媳。季桃每次聽到沈奶奶喊錯她名字心底的難過就多一層,像醫(yī)生說,老人的時間怕是不多了。 晚上回到家,宋童也剛剛提著袋子進(jìn)門,見到她就納悶道:“桃子,阿姨怎么想起做麻辣燙的生意了?” “???”季桃莫名其妙。 宋童說:“你不是讓我把咱們倆的大衣拿去阿姨那里洗嘛,我今天下班就送去了,看到你家干洗店門口貼著轉(zhuǎn)讓信息,阿姨說她想干小吃店。干洗店開得好好的啊,她那會員那么多,好多人都在排隊(duì)退錢,多虧?!?/br> 季桃很詫異,打電話去問宋嫻。宋嫻語氣如常:“你媽我不想給人洗衣服不行啊,招那個張阿姨都干五個月了硬是沒上手,我把店賣了再開個小吃店不挺好,趁我還干得動我想體驗(yàn)一下奮斗的感覺?!?/br> “媽你瘋了,你做菜又不好吃?!?/br> “我請廚子!” 季桃還要再勸,電話里都是哆啦喵嗚的叫聲,宋嫻說“別打擾我喂哆啦吃飯”便掛了電話。她只能找季開明,但季開明也在電話里笑著說隨她媽開心。 季桃感覺莫名其妙,第二天回了一趟干洗店,店里依舊如常,也有客人,但也不時會有人過來退會員卡里的錢。她一向都是被父母護(hù)著的那個,今天格外像個大人像模像樣安慰宋嫻:“你都四十好幾了,干小吃店你干不動,麻辣燙比洗衣店累多了……” 她沒能勸動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