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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我們的第一次會面我很不滿意你的態(tài)度?!鄙眢w前傾伸手將茶幾上的紅酒端起來,淺飲一口,另一只手用手背觸碰封丞寧的臉頰,順著臉部堅毅的線條一直撫摸到下巴,輕輕抬起,略顯俏皮地眨眨眼,低聲道,“以及……我要向你示好?!?/br>一張小紙條被修長的手指夾住貼在封丞寧guntang的胸膛,緩慢而輕柔地滑過胸肌和腹肌之間的縫隙,眼看著就要到達(dá)兩腿之間的部位……“那么你應(yīng)該先學(xué)學(xué)中國的禮儀?!狈庳幇醋∧侵蛔鞴值氖郑瑢⒓垪l收入自己手中,冷冷地盯著烏塞爾。烏塞爾靠近封丞寧,呼吸相聞的曖昧距離,緊接著紅潤的舌尖頂上對方嘴角的凹陷,順勢挑起他的上唇,滑過對方整齊的齒列,卷走了對方含在另一邊的香煙,然后歪著頭懵懂地問:“奉獻(xiàn)身體的話也需要學(xué)禮儀?”封丞寧一把推開烏塞爾站起來,他已經(jīng)聽到臥室里秦川的低咒,他家小孩兒蘇醒了。“我對你的身體不感興趣。”說完,封丞寧邁開大長腿走向臥室,看見秦川瞪大了眼睛盯住他,狠狠刮了他一眼,“走了。”“哦……好的……”不明就里的秦川呆頭呆腦地跟著封丞寧,不管形勢如何出人預(yù)料,跟著家長總是最正確的選擇。烏塞爾重新躺靠進(jìn)沙發(fā),手中端著紅酒緩緩搖晃,尤物般的烏塞爾就像是國王湖中漂亮優(yōu)雅的白天鵝,封丞寧就像是草原上恣意奔走的獵豹,本是兩不相干的兩種動物,但卻很神奇地相遇,白天鵝看到了獵豹,但是并未恐懼,而是興奮。那雙褐色的瞳仁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囚禁著nongnong的占有和欲望。Fallinloveatfirstsight。一切來得那么突然。走出總統(tǒng)套房的秦川看到像是鐵塔一樣屹立在門邊的科迪,跑到他面前抬起臉兇神惡煞地沖著科迪齜牙咧嘴,科迪垂下眼簾,深灰色通透的眼珠冷漠地看了他一眼就將視線筆直落在對面的墻壁上。可憐的秦川一定不知道科迪的感受。在科迪看來,一個瘦削嬌小的東方少年,個頭兒才到他的胸口,揚(yáng)起臉面自以為的兇惡在他看來就像是一只得不到主人撫摸而鬧騰的小貓。走了幾步的秦川用手揉著自己的腹部,疼地直抽氣,隨后步子一轉(zhuǎn)噌噌噌跑到科迪身邊,抬腿狠狠地踹一腳對方的小腿,“你個挨千刀的傻大個!”那一剎那秦川急地想哭,因為他好像踹上了大號的鐵塊一樣,腳趾都疼了。不痛不癢的科迪連個余光都沒有施舍給東方小貓,而且他也聽不懂對方說了什么。科迪的母語是英語。“科迪,老板需要你?!睘跞麪柷鍧櫟纳ひ繇懫稹?/br>科迪進(jìn)入房間,站在門口視線掃了半圈就看見了站在窗戶邊的烏塞爾,他一手端著紅酒一手靠在窗戶上,視線斜斜地落在街上,看著封丞寧等人驅(qū)車離開。“老板。”“喔喔,親愛的科迪,你認(rèn)為老板養(yǎng)一只獵豹如何?”科迪抬眼皮看一眼自己的老板,用毫無起伏的語調(diào)說:“老板很危險。”烏塞爾將最后的酒液滑入喉中,緩緩道:“男人就喜歡危險帶來的刺激?!闭f著轉(zhuǎn)身拍拍科迪結(jié)實堅硬的胸肌,“你喜歡養(yǎng)貓嗎?”科迪腦袋一歪,不知道明明在說老板的問題為什么會突然將話題轉(zhuǎn)到他身上,不過作為盡職盡責(zé)的保鏢,科迪還是很認(rèn)真地回顧自己的三十年,“老板,我沒有飼養(yǎng)過寵物的經(jīng)歷?!?/br>“如果我想插足毒品——”“我會轟爛你的腦袋,老板?!笨频侠淅浯驍嗄橙说呐d致勃勃。“好吧好吧,我只是說說而已?!?/br>第3章第三章封丞寧將小紙條扔到茶幾上,手指點(diǎn)了點(diǎn),給了眾人一個晴天霹靂,“看看?!?/br>那三人湊到一起看,紙條上寫著幾個彎彎扭扭的中文:鳶尾頂層趙子峰Tomorrow21:00然后紙條的右下角還畫了個“男性生殖#器”的簡筆畫……“噗哈哈哈——”除了賀瑾,其余的兩人已經(jīng)笑倒在沙發(fā)上。“老大!噗——這個洋鬼子字寫得丑,不過畫功還不賴。”“心真大,他是想cao你么?哈哈哈。”“應(yīng)該是想泡老大~”烏塞爾是個十足的流氓。“笑夠了就想想明天該做什么,彥塵,去做飯。”封丞寧的視線刷過那個簡筆畫,臉上一片陰霾。這個卷毛的流氓一而再再而三地調(diào)戲他,他覺得應(yīng)該在適當(dāng)?shù)臅r機(jī)教教他中國禮儀,或者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啊——什么??!我們正在放假!”秦川抱頭痛呼。“需要我送你出國度假么?”“不需要……”秦川被封丞寧冰冷如刀的視線弄得遍體鱗傷,弱弱地說,“我熱愛我的工作,我愿意放棄休假!”封丞寧摸摸少年的狗頭,“覺悟不錯?!?/br>盧彥塵去了廚房,賀瑾坐在沙發(fā)上認(rèn)真的擦拭他的□□,秦川氣弱地縮在沙發(fā)看電視,封丞寧閉目養(yǎng)神。他們都該想想明天該做什么,將來該做什么。第二天晚上,只有封丞寧一個人來到了酒店,因為他并不信任烏塞爾,如果這是個陷阱,那么他獨(dú)自前來脫身也很簡單。當(dāng)封丞寧走進(jìn)房內(nèi)的時候,烏塞爾雙腿交疊坐在沙發(fā)上看書,神色認(rèn)真而柔和,漂亮的側(cè)面看起來就像希臘最完美的雕塑,聽說烏塞爾的母親是希臘人,那么他那漂亮得讓人遐想的臉要?dú)w功于他的母親。“親愛的封,你來了?!睘跞麪栞p輕將書本合上,側(cè)過臉微笑道。封丞寧單手揣兜走過去,將一枚小小的竊聽器交給他,“我要知道你們的談話內(nèi)容?!?/br>“趙一直想讓我插足毒品,因為金三角已經(jīng)被厄爾特壟斷,趙想利用我來對付厄爾特。”“那是之后的事?!闭f完,封丞寧就離開了,他走上酒店的樓頂,吹著來自夏夜的風(fēng),黑色的耳線隱沒在夜色里。套房內(nèi)的烏塞爾卻惡劣地一笑,指尖攆動竊聽器,似乎在思考要將它放到哪里才能夠讓那個男人聽得清楚。半個小時后,耳機(jī)里傳來了奇怪的聲音,是有人進(jìn)入了烏塞爾的房間,但是聽起來沒有一個是趙子峰那個老頭的,卻是三五個少年。封丞寧微微皺眉,耳朵里是烏塞爾與少年們的調(diào)笑與狎昵,片刻后就傳來了該死的呻吟,封丞寧的臉立刻陰沉下來,他知道他被烏塞爾耍了。暴怒的情緒無法壓制,封丞寧一把扯出耳線仍在地上,踩碎,然后一臉深沉地離開。科迪似乎是得了烏塞爾的授意,并沒有將封丞寧攔在門外,而是任由他推門進(jìn)去,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