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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sao客堪看客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0

分卷閱讀40

    我是否還會這么做,是否不該去戳破那些未解之迷,僅僅懷揣一顆樂享安逸的心就此走下去。

就那樣不偏不移的走向終點,在無數(shù)次的輪回中做無數(shù)個不同的人,或談琴棋書畫詩酒花,或談柴米油鹽醬醋茶……

刑罰雖是千篇一律,可每次所感受到的痛楚都不太一樣,以致于我每次都要抵死叫喊,非要將喉嚨撕破,非要用盡所有力氣將鐐銬拉扯得撞擊出一道道火花。

好像是第四次,也許才第三次,當(dāng)那道被冥火簇擁著的身影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時候,那足以將我撕碎的痛楚被隔絕開來。他背對著風(fēng)口與我四目相對,面無表情到似感覺不到任何痛楚。

我看到了他眼中的自己,狼狽到無以復(fù)加,我不大想讓他看到我現(xiàn)在的樣子,于是極力想做出輕松的樣子,屢試幾次皆是徒勞。

恨我的人是他,此刻為我擋住風(fēng)口的也是他,矛盾的舉動令人費解。我想從他的眼神里面獲取一只半解,怎樣眼底的色彩也是復(fù)雜的,令我難以讀懂。

耳旁充斥著受刑者徒勞無功的掙扎與喊叫,將我用盡全力說出的話湮滅掉,泱濯搖了搖頭,像是對我又像是對一旁欲上前來拉他的鬼差。

直后風(fēng)口關(guān)閉,他也沒回答我。

他跟著我進了牢房,足下的冥火給狹小的空間增添了一些光亮,我想問他為什么,為什么要替我受刑,或者……為什么這個時候才出現(xiàn)。

視線交迭在一起,各自沉默不語,似在打一場無聲的戰(zhàn)爭,誰先開口誰就輸了。

最后還是我敗下陣來:“你來這里做什么?”

他不接言,徑自走到我跟前,用不容反抗的命令口吻說道:“把衣服脫了。”

這無疑是平地驚雷的一句話,我怔住在原地,不可思的議的看著他,并且往后退了幾步。

我將他與我的距離拉到最大的范圍,接著便毫無底氣的說:“這可是牢房?!?/br>
他也不急著上前,只是重復(fù)剛才的話:“把衣服脫了。”

“憑什么你讓我脫我就得脫?”

“你到底脫還是不脫?!?/br>
我咬著牙,盯著他道:“不——脫?!?/br>
興許是見我態(tài)度堅決,他便打算自己動手,三步并成兩步走到我的面前,眼神仍舊平靜,我則是退到不能再退自然無處可躲,后背抵上墻壁成了他的籠中之鳥。

毫無預(yù)兆的他開始扯我的衣服,下手極為粗暴,在他面前我沒有絲毫抵抗的能力,三兩下就已被撕扯得衣衫不整,一時情急,我口不擇言道:“泱濯你個混蛋欺人太甚,凡事講求個你情我愿,有你這么強來的嗎,你給我住手,再不住手我就喊了?!?/br>
‘撕拉’一聲,衣服被一分為二,在肌膚與空氣親密接觸到的那一刻,我冷得打了個寒顫。

可能是覺得再掙扎也無濟于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也可能是憤怒將僅存的一點理智淹沒,使得我比他還要瘋狂;也可能是拉扯間我的身體已背離我的初心,被感官所驅(qū)逐;總之局面轉(zhuǎn)變成我與他互相撕扯,瘋狂之態(tài)不亞于那日在祭臺前。

我咬上他的喉結(jié),原本攥著他衣襟的手漸漸松開,接著我便攀上了他的脖頸,將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不同的是我已寸縷不掛他還的衣服卻還紋絲不動。

身體里的欲望如同驟然點著的干柴,瞬間將我的理智淹沒,可就在這把火燒至最旺的時候,他猛的一把將我推開,冰冷的眼神提醒著我方才那刻都是我在自作多情。

他的視線停留在我左胸口的胎記上,那是穆央親手留下的,過去了五百年它還是如染了血一般,此刻隨著我劇烈起伏的胸口時而綻放時而收擾,像是注進了生命一般。

我凄然一笑,并一下一下戳著自己的胸口:“怎么,是不是想到穆央了?看見它是不是恨不得殺了我?”

他舉起右手,已是一副蓄勢待發(fā)的樣子。

我惡狠狠的看著他:“你來啊,將它挖出來扔了喂狗,殺了我啊,來啊……”

可就在我做好準(zhǔn)備要承受剜心之痛的時候,他高舉的右手閃現(xiàn)出一道金光,刺得我睜不開眼。

是一件金色的袍子。

由最開始的驚愕到情不自禁,再由情不自禁轉(zhuǎn)化為被拒的挫敗,最后才是此刻的茫然。我茫然的看著他抖開長袍,看著他沉默不語的為我穿上,再是極盡溫柔的為我撥開礙事的頭發(fā),覆滿厚繭的手不經(jīng)意摩擦到我的脖頸,如狂風(fēng)過境后的安撫,將一陣陣?yán)顺陛p而易舉的擊退。

我問他:“這是什么?”

緊張的氣氛蕩然無存,空氣里充斥著詭異的溫情,他垂著頭,一絲不茍的為我系好腰絳,動作輕柔至極,使我不禁覺得之前那個蠻橫粗暴的人不是他。

他自顧自的將一切做完,整個過程都是一言不發(fā)的,接著便轉(zhuǎn)身而去。

推開牢門后頓住片刻,他頭也不回的說:“過兩天……我再來看你?!?/br>
第31章第三十一章

再次行刑的時候鎖在我旁邊的是洌羅,他一見我就問:“你身上的衣服是哪兒來的?”

我想著應(yīng)該是他覺得這衣服好看,于是就照實說了。

他嘖嘖兩聲,一臉的意味深長。

風(fēng)口啟動前,一貫上演了先前的戲碼,幾百個受刑者同一時刻拼著命嘶吼,震得人頭皮發(fā)麻。我還未感受到疼痛就止不住顫抖起來,洌羅卻鎮(zhèn)定得多,冷冷的掃了一眼他旁邊的人,有些嗤之以鼻的意味。我卻沒有他那么淡然,將身子盡可能縮擰到一起,做著徒勞的盾護。

“誒誒……你都穿上這個了,還抖個什么勁?”

我一臉疑惑的看著他:“我穿什么了?”

他揶揄道:“喲,想不到閻王爺竟還是個做好不事不留名的主兒?!?/br>
我欲開口問他時,地獄最深處的風(fēng)帶著千軍萬馬的聲勢洶涌而來,我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等著痛楚降臨。

那些帶著利刃與冰霜的惡風(fēng)迎面撲來,卻沒有感受到料想之中的疼痛與寒意,我緩緩將眼睜開,看到了還是先前的那副景象,耳邊是夾雜著風(fēng)聲與叫聲。這時,洌羅的聲音清晰無比的傳了過來:“我說你和他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犯得著他為你這么費盡心力的?”

身上的衣服亮起陣陣的金光,無形的風(fēng)在這金光下廢然而返,未曾傷到我半分。

此時我已有些明白,便忙扭過頭去問洌羅:“我身上的衣服,有什么玄機?”

洌羅穿的是一身白袍,泛著比金色略遜一籌的銀光,他似有些不滿我的懵懂,一臉鄙夷的說:“你身上穿的衣服,乃是用金龍一族的龍鱗制成,要知道這金鱗可比我們銀鱗要堅固得多,別說這小小的獄風(fēng)奈它不何,哪怕是扔進太上老君的煉丹爐也燒它不化。”

見我已全然呆愣住,他又說:“現(xiàn)今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