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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嘴角扯出一個無奈的笑容,“時騫應(yīng)該和你提過他的父母?” “有,不過我也只聽他提過一次” “我是個失敗的母親”孟晚青突然說,“我去國外培訓(xùn)的那一年,和他爸爸相遇了,我們互相交換了通訊方式,迅速墜入了愛河,我出道后一直和他爸爸維持著戀愛關(guān)系,到我事業(yè)如日中天的某一天,他爸爸突然向我求婚,我不顧一切的選擇了嫁給他,我本以為嫁給了他仍舊可以繼續(xù)我的事業(yè)……” 孟晚青停了停,喝了口水,“沒想到很快就懷了時騫,懷孕之后我還是堅持每天往錄音房跑,直到出了點意外,讓我差點失去了時騫,我才意識到必須要好好休息,生了時騫后,一些圈內(nèi)人希望我復(fù)出,對外隱婚,這個時候我和他爸爸第一次發(fā)生爭吵,我是想在家好好帶時騫,等時騫長大點在復(fù)出的,但他爸爸一直疑神疑鬼” 她嘆了口氣,“總有制作人往我們家跑,或者約我出去商談音樂,他不止一次對我說過,想要我好好在家相夫教子,我那個時候突然發(fā)覺我在家待著比寫不出好的音樂作品壓力更大,和他爭吵了十年,我終于受不了婚后陰晴不定的他,在一個他爸爸酗酒的晚上拋下了他們父子” “阿姨,我之前一直想不明白時騫他為什么會選擇進(jìn)娛樂圈,現(xiàn)在我大概知道了,他是為了接近阿姨您”想到少年的段時騫,趙又萱有點難過。 “是”孟晚青盯著自己的食指,上頭的結(jié)婚戒指她已經(jīng)十五年不曾帶過,“他進(jìn)圈后有來找過我,每到我生日或者過年期間都會托人送禮給我,可我每次都把他的心意拒之門外” “那阿姨這次您……” “我比較固執(zhí),近期我才想通我和他爸爸的事不應(yīng)該牽扯到他,時騫的經(jīng)紀(jì)人曾經(jīng)有打電話給我,說我離開的這些年,他從來都沒有過過生日,我突然想到我走的那天,正好是他的生日,我給他帶來的傷害不知道能不能彌補” 趙又萱很替段時騫開心,“阿姨,一定能彌補的” “謝謝”孟晚青笑了笑,她看著趙又萱,“你也是圈內(nèi)人?” “應(yīng)該還不算,我和他是在讀書的時候認(rèn)識的,之后因為機緣巧合就走到一塊了” 兩個人聊了聊,不知不覺一部電影都放完了,趙又萱看了下時間,已經(jīng)六點四十分了,她站起身,“阿姨,我要去燒菜了,時騫七點就收工了” 孟晚青也站起身,“我?guī)湍恪?/br> 孟晚青的手藝不錯,本來是趙又萱掌廚,到最后差不多一半的菜是孟晚青燒的,趙又萱負(fù)責(zé)擺盤,最后一個菜燒完后,她把蛋糕拿了出來,放在了長桌正中央。 孟晚青擦了擦手,取下身上的圍裙,“又萱,我想了想覺得我還是回去吧,你們小兩口準(zhǔn)備一塊兒過生日,我插在中間他一定不高興,而且我之前拒絕了時騫那么多次,他一定不想見到我” 趙又萱一愣,她回過頭,“阿姨,你既然都已經(jīng)來了,還等了這么長時間,忙活了大半天,燒好了菜,為什么不和我們一起吃呢?再說了,你買的禮物不打算送了嗎?” 她說到最后的時候聲音小了下去。 孟晚青怔了下,忍俊不禁的笑了下,“也對,我今天來就是想和他解開心結(jié)的,我和他爸爸是沒有可能了,但和他,我還是希望我們之間能溫馨些,把我欠他的補回來” “阿姨,等一下他或許臉色會有點不太好看,不過他心里一定很高興能夠見到你”趙又萱事先給孟晚青打預(yù)防針,段時騫這個人就是傲嬌,等見到孟晚青,他心里在激動,面上也會不動聲色。 “你很了解他”孟晚青很慚愧,她欠這個兒子的實在是太多了,整整十五年,她錯過了段時騫的整個青春期。 “他其實……”趙又萱還想說什么,門口忽然傳來了開門聲,門內(nèi)的兩個人都靜了下來,齊齊的看向門口。 ☆、第 43 章 黑色的商務(wù)車進(jìn)入了地下停車場, 車停穩(wěn)后段時騫從車上下來, 小何把著車門,表情賤賤的沖著他說, “段哥,我看好你,今晚加油, 給力點啊” 段時騫帶著藍(lán)牙耳機,耳機里放的是金治恩尚未發(fā)布的新歌, 這首歌有關(guān)安娜, 金治恩迫不及待的同他分享, 逼著他一定要聽,聽后再做三百字的總結(jié),他勉為其難的聽了一路。 抒情的歌曲之外他依稀聽到小何在叫他,段時騫停下腳步,回過身, 雖然沒聽到小何究竟說了什么, 但從他的表情來看也沒什么好話, 他面無表情的繼續(xù)朝前走, 然后背對著小何揮了揮手。 小何關(guān)上車門,笑的更歡了,“哈哈,我們段哥終于有人要了” 杜斌黑著臉,眼角不停的抽搐,“小何, 你最近好像很閑,如果覺得閑,我可以把你調(diào)到別的地方,前不久公司新來的藝人還沒有助理……” 小何把頭搖成了撥浪鼓,“斌哥,把我調(diào)走了,段哥第一個不允許啊” “不,你沒那么重要” “斌哥!” 段時騫上了八樓,聽了一路的歌,他已經(jīng)會唱,跟著旋律輕輕哼唱,他心情很好的開了家門,門應(yīng)聲而開,他推門而入,垂眼之處是一雙早為他準(zhǔn)備上的拖鞋。 勾了勾嘴角,他抬眼要尋找趙又萱的身影,目光所及之處是孟晚青的臉,嘴角的笑意霎時間隱了下去,眼底神色凝重,他眉頭緊鎖。 明明是自己懷胎十月生下的兒子,此刻的孟晚青居然會覺得局促不安,“抱歉,我不請自來了” 段時騫對上孟晚青的眼睛,眼底劃過一抹稍縱即逝的嘲諷之意,“真是稀客” 十五年不曾在現(xiàn)實生活中仔細(xì)看過兒子的臉,孟晚青沒想到他已經(jīng)這般沉穩(wěn)成熟,“時騫你……歡不歡迎我?” 段時騫取下藍(lán)牙耳機,擰眉看孟晚青,他入行的這幾年,每年都想和她修復(fù)母子關(guān)系,可換來的都是閉門羹,他語氣淡淡,“如果你是抱著目的而來,我不歡迎” 孟晚青詫異的睜大了眼睛,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原來在兒子眼里她是這樣的形象,也對,無事不登三寶殿,她之前一直將段時騫的孝心拒之門外,也不怪他會這樣。 “時騫”趙又萱出聲喊道,又對孟晚青說,“阿姨,他也不是這個意思,你別誤會,他不太會講話,哈哈” 為了緩解氣氛,她無奈的笑了兩聲,好不容易有時間拉近他們母子的關(guān)系,趙又萱不希望他們母子之間又添誤會。 “我是這個意思”段時騫說的很肯定。 孟晚青有點慌亂,目光四處找她的包,“我先走了” “阿姨,你等一下”趙又萱慌忙把孟晚青攔住,拖著過大的拖鞋艱難的來到門口,她不動聲色的朝段時騫的后腰扭了一把,壓低聲音對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