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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時間,他們家借了一輛小貨車回來,說是幫大家拉稻谷,掙點錢。” 村民的田,往往是東一塊西一塊的,但都在村里,距離不會太遠(yuǎn),沒有拖拉機或者貨車的人家,就自己用摩托車、電動車載,會出錢讓別人載的極少。 這家人如果真的想靠這個掙錢,恐怕連油錢都掙不回來。 “他們家在我們村,名聲最壞。要說最有嫌疑的,我覺得就是他們!”村長皺著眉頭說。 這在農(nóng)村里,一個人的名聲壞了,有什么壞事,大家都會第一個想到他。 陸柏跟著警察和村長到了這戶人家前面,只見院子里有兩個老人正在曬稻谷。 看起來有點熟悉…… 兩個老人聽到聲音,也轉(zhuǎn)過頭,在一群人中第一眼就看到了陸柏,頓時罵了起來:“你這個人渣、xxx、bbb……還敢來我家,我孫子被你害得好慘!” 陸柏也愣住了,真是冤家路窄,這里竟然是范梓煒家? 不用他說什么,警察已經(jīng)制止了兩人的叫罵。屋子旁邊就停著一輛小貨車,沒有牌照,和監(jiān)控里拍到的一模一樣。 “你家今年收了這個多稻谷?”朱明看著曬臺上大堆的稻谷、車上還有沒卸下來的,嚴(yán)肅地問。 村長也指著路邊的大曬臺問:“那邊的也是你家的?” 兩個老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色間似乎有些躲閃,閃爍其詞地說:“啊?是我家的……也不全是,還有我女兒家的,拉了來一起曬。對,就是這樣,他們沒時間,我?guī)退乙黄饡??!?/br> “你兒子、媳婦呢?”朱明錄音筆,接著問。 “他們在睡覺,年輕人嘛,晚上睡得晚?!崩先搜凵穸汩W地說。 朱明抬眼看了看他,微笑:“現(xiàn)在都中午了,還在睡覺?睡得很晚?讓他們出來,有話要問!” 正說著,門“吱呀”一聲響,一個年輕人揉著眼睛、打著哈欠從屋里走出來。 陸柏一看,笑嘻嘻地說:“是小范啊,還認(rèn)不認(rèn)識陸叔叔?。俊?/br> 瞧他這笑容,多溫暖,這語氣,多親切! 可是范梓煒看到他,卻像看到鬼一樣,尖叫起來:“mama!救命!有蛇!有鬼!” 一邊喊著,一邊哭著朝屋里跑去。 看來村長說得沒錯,這小子的精神的確受到了很大的刺激。雖然挺慘的,但是陸柏很淡定,銀環(huán)蛇又不是他養(yǎng)的,被蛇咬、被蛇嚇,這不關(guān)他的事啊! 范家的老奶奶看到孫子受驚的樣子,又哭了起來,拿起木扒要去打陸柏。 “住手!陸柏是你孫子的救命恩人呢!要不是他,你孫子早就死了!”朱明一邊阻止,一邊說著。 小黑和小貝擋在陸柏身前,沖著老太婆“汪汪”直叫。 再過來?再過來就咬你呀! 其他警察走進(jìn)屋里,把范梓煒的爸爸mama叫了出來。 “歐歐!” 看到那個中年男人,飛飛一下子來了精神。是他!就是他!你看他那體型,燒成灰都比別人多一撮,鳥絕不會認(rèn)錯的! 多管閑事 這個男人是范梓煒的爸爸范志強, 大概三十五六的樣子,身材矮矮胖胖的, 看起來還挺老實的,唯有那雙眼睛, 閃爍不定, 不敢跟人直視。 陸柏打量了一下他, 這體型,果然是燒成灰都比別人多一撮, 飛飛還真沒說錯。 “歐歐!”就是這個人,拔斷了我兩根羽毛! 看我的九陰白骨爪!飛飛撲騰著翅膀, 就要沖上去。陸柏連忙把它捉?。骸袄潇o點,你是一只文明鳥, 現(xiàn)在是法制社會,要講法律?!?/br> 范志強一看到飛飛,那神情就很復(fù)雜,從驚訝到憤怒再到心虛……就連陸柏這個非專業(yè)刑偵人員,都覺得這家伙很可疑! 小黑和小貝突然湊到范志強身前,嗅了嗅,然后“汪汪”叫了兩聲。 是這個味道沒錯,臭咸魚的味道! 陸柏聽了, 不著痕跡地稍微退后了兩步。 有了嫌疑車輛, 疑似賊贓也有了,現(xiàn)在就差口供了。朱明等人出示了證件,要帶范志強夫妻倆回去配合調(diào)查。 這兩個人還想裝傻:“正是農(nóng)忙的時候, 家里活多著,沒有時間去!” 陸柏突然笑著問:“范志強,你昨晚穿的衣服呢?” “什么衣服?你說什么?我不知道?!狈吨緩姶致暣謿獾胤磫?,“你是什么人,也是警察嗎?憑什么問我?” 眼看這人是不見棺材不流眼淚,還想胡攪蠻纏,陸柏吹了聲口哨,小黑和小貝撒歡地跑開了,滿院子嗅了起來。 陸柏抱著手臂,冷笑:“我不是警察,我是熱心群眾!” 朱明看小黑和小貝似模似樣的搜索,也不急著帶人走了,就搬了條凳子坐下,就地錄起了口供。 “今年種了多少畝田,收了多少斤稻谷?” “四十多畝?你家有那么多田嗎?村長就在這里呢,想清楚再回答?!?/br> “朋友的?哪個朋友,住在哪里?你爸剛剛說是你姐的呢!” “昨晚去了哪里?” 一連串的問題問下來,范志強有些招架不住了,他就算是個賊,也只是個偷稻谷的笨賊,額頭上的汗一串串的流下,像洗了頭一般,不停地用手去擦。 “這都秋天了,還熱成這樣???”陸柏涼涼地問。 還是范志強老婆穩(wěn)得住,瞪了自己老公一眼,一條條的回著問題。 只是她的話也顛三倒四的,一下子說幫朋友曬,一下子又說是收購的稻谷,前言不搭后語,真是智商堪憂。 案件已經(jīng)很明了了,接下來就是審出同伙的事,畢竟四十多畝田,收割到運輸,都不是一個人的事。本地沒什么人買收割機,說不定還是勾結(jié)外地人一起干下的。 這就得盡快破案,因為外地人拿到辛苦費,說不定連夜就跑路了。 警察準(zhǔn)備把這兩個人帶回去進(jìn)一步審問了,小黑和小貝也“汪汪”叫著回來了,小貝的嘴里還拖著一件破外套。 “汪汪汪!”臭死了,藏在柴堆里! 陸柏對著小黑和小貝豎了豎大拇指,表揚:“孩兒們好樣的!” 然后得意地看了范志強夫妻一眼,對朱明說:“朱警官,衣服找到了?!?/br> 小貝很乖巧地拖著衣服,遞給了朱明。 另一個警察已經(jīng)拿出了被飛飛搶下的布條,和這件衣服的破損處一對比,顯然是同一件衣服。 “這是在被偷盜的水稻田留下的布條,你們還有什么想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