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濤。開著車帶著竹鼠和一些新鮮的蔬菜去去叔叔家,卻見嬸嬸一個人在椅子上坐著。 “叔叔呢?”陸柏奇怪地問:“今天沒有開工?” 一般來說,冬天農(nóng)閑時候,農(nóng)村蓋房子的人比較多。平常這個時候,叔叔家都是很忙的??? “唉!小白來了?。∧闶迨鍌耸?,去醫(yī)院縫針了!”陸嬸嬸皺著眉頭,有些擔心地說。 陸柏連忙放在手中的竹鼠rou,問道:“怎么傷了?嚴不嚴重?在哪里醫(yī)院,怎么不告訴我?” “就在鎮(zhèn)上醫(yī)院。切鋼筋的時候,被鋼筋頭劃傷了手腕,十多厘米長,流了很多血!剛剛打了電話來,說 是在縫針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縫好了吧。”陸嬸嬸心疼地說道。 陸柏一聽就著急了,一邊往外走一邊說:“我去醫(yī)院看看!” 鎮(zhèn)上的醫(yī)院不遠,開車十幾分鐘就到了。陸柏停下車,直奔門診處,只見陸叔叔坐在外科診室的椅子上,右手的手腕纏著紗布。 看到陸柏來了,陸衛(wèi)國一愣,問道:“你怎么來了?你嬸嬸告訴你了?” 因為不想讓孩子們擔心,他特意囑咐妻子不要通知小白的,怎么小白還是來了? “我剛好過去,看到嬸嬸一個人在家,就知道了?!标懓卦谂赃呑拢粗迨宓氖?,既心疼又擔心地問:“怎么樣,還疼不疼,醫(yī)生怎么說?” “唉!沒什么事,就是縫了十幾針,打了麻藥了,不太疼。”陸衛(wèi)國假裝沒什么事地說,“還打了破傷風(fēng)的疫苗,醫(yī)生說觀察一下,沒什么就可以走了,回去不要碰到水,要戒口?!?/br> “哦……我還帶了只竹鼠去呢,叔叔先別吃,等好了我再拿一只過來?!标懓嘏阒迨遄?,叮囑著。 陸叔叔也很愛吃野味,一聽到竹鼠,就很可惜地說:“我怎么傷得那么不是時候呢?” “我那里有的是呢,叔叔你要老實一點,先不能吃??!等你好了,我做給你吃!”陸柏連忙說道。 陸衛(wèi)國傷了右手,是鄰居開車送他來了,現(xiàn)在就由侄子接他回去。 “叔叔,以后有什么事,就不要瞞著我了。今天要不是我碰巧過去,都不知道你受傷!”陸柏開著車,有些不高興地說。 陸衛(wèi)國欣慰地笑了笑,又故意滿不在乎地說:“小事啦,你也忙得很!做鋼筋的,哪里有不受傷的。” “叔叔,要不你改行吧,做這行太辛苦了,又危險!” 陸衛(wèi)國嘆了口氣,說道:“改行哪有那么容易?我又沒有文化,賣了幾十年鋼筋,不做這個能做什么?再說了,小倩還要讀書呢……” 陸柏沉默了一會兒,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又想著叔叔的手,有些糾結(jié),要不要暴露自己的異能呢? 如果他出手,叔叔的傷很快就可以好的。但是……這么不科學(xué)的事情,真的沒問題嗎? 異能的作用 陸柏默默地開著車, 把叔叔送回家之后就回了自己家。 天氣冷了,禽獸們都躲在屋里取暖。小黑和小貝是大狗了, 對球也不感興趣了,趴在地毯上發(fā)呆。 團子在看電視, 今天輪到它掌控遙控器。悟空就坐在沙發(fā)上拿著平板玩游戲, 各得其所。 陸柏難得的沒有左呼右喚, 自己一個人癱在柔軟的沙發(fā)上,望著客廳的某一個角落, 眼神放空。 悟空玩游戲玩得正起勁,客廳里游戲聲、電視劇的聲音此起彼伏。 還是同樣坐在沙發(fā)上的團子第一個發(fā)現(xiàn)不對勁。 鏟屎官今天好安靜啊? 團子歪著圓圓的腦袋想了想, 跳到鏟屎官的懷里,伸出粉嫩的小舌頭舔了舔他的手心。 陸柏正陷入沉思中, 雙手放在腿上,無意識地抓緊又松開。 突然,感覺到手心濕漉漉的、癢癢的……低頭一看,就看到團子又用毛茸茸的腦袋在他懷里拱了拱。 這肥貓是在安慰他呢……陸柏笑了笑,揉了揉團子的小腦袋,輕聲說:“我沒事啦……小事而已!” 確實是小事而已,有什么好糾結(jié)的呢? 陸柏一骨碌從沙發(fā)上站起,對小動物們:“好好看家, 我去去就回?!?/br> 然后從房間里拿出一個陶瓷小罐子出門了。里面裝的是他剛剛倒進去的蘆薈膏, 有清涼止痛的作用。 開著車飛快地到了叔叔家,叔叔嬸嬸正在吃飯呢。 叔叔傷了右手,拿不了筷子, 正用左手拿寫小勺子在吃飯。 看到陸柏來了,叔叔嬸嬸都很驚訝地問:“怎么了?有什么事?” 陸柏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看了眼叔叔受傷的手腕,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之前跟你們說過的那個老干部,給過我一盒藥膏,可以消炎止痛、促進傷口愈合,我前幾天不小心割到手,擦了一點都很快就好了?!?/br> 聽到陸柏說割刀手,陸衛(wèi)國立刻放下手中的勺子,問道:“割到哪里?怎么那么不小心?” 陸柏撒了個善意的謊言,見到叔叔那么緊張,心里暖了暖,連忙說:“已經(jīng)好了!一點都看不出了!” 然后把手伸到叔叔面前,隨便指了一個地方,說道:“是不是一點也看不出?” 陸衛(wèi)國仔細看了看,還真是好得一點痕跡都沒了!很驚訝地說:“有那么好的藥?那我也試試吧?!?/br> 陸衛(wèi)國飯也不吃了,洗干凈手就坐到了陸柏旁邊,實在是傷口一直在疼,吃飯也沒什么胃口。 拆開紗布,只見傷口已經(jīng)縫了線了,像一條猙獰的蜈蚣。 “醫(yī)生沒有上藥?”陸柏問道。 “哦,醫(yī)生開了口服的消炎藥,傷口已經(jīng)縫合,不用上藥。醫(yī)生說本來不用包扎,敞開會有利于愈合,但是傷在手腕上,怕不小心碰到臟水感染,才包起來了。”陸衛(wèi)國解釋著。 陸柏點點頭,拿出陶瓷小罐子,拆了一包干凈的棉簽,小心翼翼地幫叔叔上藥。 “感覺怎么樣?”嬸嬸也好奇地望過來,問道。 “就是涼涼的……還挺舒服的,像蘆薈膏的感覺。”陸衛(wèi)國有些遲疑地說,不僅感覺像,看這顏色、聞這氣味,都像蘆薈膏?。?/br> 嬸嬸不相信地說:“人家老干部送的藥,怎么可能是蘆薈膏呢?” 陸柏面不改色、氣定神閑地幫叔叔重新包扎好,然后用指腹輕輕地撫摸著紗布,說是促進藥物吸收。 一種看不見的能量通過那輕輕移動的手指慢慢滲透到傷口里…… “咦?有點暖,還有點麻麻 癢癢的……”陸衛(wèi)國驚訝地說,“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