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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美!美翻了!” ——“主播,這是你家的向日葵?太棒了!” ——“求地址,去打卡!” 直播間里的觀眾都被這向日葵山給震撼到了。 “葵瓜子還要半個月才成熟,大家到時候來吧。來的朋友每人送兩斤瓜子,自己采摘自己炒哦!”陸柏大方地說。 ——“就這么說定了!葵瓜子來兩斤!” ——“我要十斤!禮物走起~~” 凡是報名采摘葵瓜子的都自覺地刷了禮物,陸青青很高興。 陸柏也很高興,這樣既省了請人采摘的錢,還解決銷路的問題,多少也能有點收入。 說起來,他的“山莊”一直在投入,這還是第一次有產(chǎn)出呢! “今天的直播到此結(jié)束,大家節(jié)日快樂啊~~”陸青青甜甜地笑著,和觀眾們告別。 ——“唉,都沒看到大師兄呢!” ——“就是,要是能又看到向日葵,又看到大師兄就更好了!” 觀眾們很多都是悟空的粉絲,看不到悟空都有點遺憾。 猴子看守葵園?這個主意不錯。山上是有猴群的,而悟空就是猴王,請它們的話,水果是要管飽的,自己不能吝嗇,丟人類的臉。 陸柏帶著團(tuán)子,和陸青青一起去叔叔家,路上還買了兩個蜜柚和哈密瓜。 陸青青看著,有些酸溜溜地說:“難怪我爸媽那么喜歡你呢,你也太懂它們的心了,連他們愛吃什么水果都留意到了。你買的按摩椅前兩天也到貨了,我爸媽高興得不得了,每天都要上去按按。你說你,把孝順的事做完了,我們做女兒的怎么辦呢?又沒你那么有錢!” “你就是送朵花,他們也是高興的。”陸柏笑著說,其實他才羨慕兩個堂妹呢,爸爸mama都好好的。 陸青青想想,有一次mama突然說,她這輩子第一次收到花,就是女兒送的。那是初一的母親節(jié),她用零花錢買的。多少年前的事了,她自己都忘記了,mama卻還記得。 這么想著,陸青青的嘴角勾了起來,也不吃堂哥的醋了。 團(tuán)子一出場,正在客廳做題的陸倩倩飛快地扔掉筆,三兩步跑了過來,“這就是團(tuán)子?果然貓還是小時候可愛。” “喵嗚……” 沙發(fā)上那只胖成一張?zhí)鹤拥拇箝儇埐桓吲d地低吼著。 團(tuán)子抬起頭望過去,大胖子,沒威脅。 “喵嗚!”竟然無視朕!橘貓咪咪生氣了,這可是它的地盤,來犯者誅! 咪咪猛地跳到地上,邁著雄渾的步伐,滿臉兇狠地朝團(tuán)子走來。 陸柏把團(tuán)子遞給陸倩倩,蹲下來,笑呵呵地對橘貓說:“咪咪,想哥哥了嗎?快到哥哥懷里來~” 咪咪看都不看他,眼睛只聽著團(tuán)子。嗚嗚……主人抱了它,主人還擼它! 說好的永遠(yuǎn)只愛咪咪一個呢……主人都是騙子! 咪咪的低氣壓總算吸引了陸青青和陸倩倩的注意力,兩個人趕緊撲過去逮住大肥貓一頓揉搓。 “喵喵喵~”朕拒絕!人類都是負(fù)心漢,不許擼朕! 雖然滿臉抗拒,卻不由自主攤平了身體,嗯嗯~撓下巴很舒服呀~~ “你們這些孩子,快洗手吃飯啦!”陸嬸嬸端了菜出來,無奈地?fù)u了搖頭。 陸柏連忙把團(tuán)子放在沙發(fā)上,過去端菜。 兩個女兒都回來了,侄子又在家,陸嬸嬸拿出十八般武藝,做了一桌好菜。 白灼蝦、姜蔥炒花蟹、清蒸石斑魚、草菇爆牛rou、白灼秋葵,還有一鍋蟲草花燉雞湯,都是粵菜口味。 看著孩子們吃得高興,陸嬸嬸很高興,還空出手來給陸倩倩剝蝦。 “媽,我自己來,你快吃吧,海鮮涼了就不好吃了?!标戀毁挥行┎缓靡馑迹寄敲创罅?,mama還總是把她當(dāng)小孩子。 “嗯。我看你愛吃蝦?!标憢饗鸫葠鄣乜粗畠海骸澳憧茨愣际萘?,高三最辛苦了,要吃好點?!?/br> “知道啦!” 陸倩倩很無奈,她明明是正常體重,可是mama每次看到她都說她瘦了,真是親媽眼神。 吃完飯,一家人一起坐在客廳里看電視。陸衛(wèi)國對侄子使了個眼色,一起走出陽臺賞月。 “今天的事我打聽過了,那個小子是旁邊大樹頭村的,叫做范梓煒。平時不怎么上學(xué),和社會青年到處流竄。你要小心他們報復(fù)?!标懯迨鍓旱吐曇粽f,不想老婆、女兒跟著擔(dān)心。 “叔叔放心,我知道了,會小心的。” 都是些半大孩子,要是敢來,就跟他們玩一票大的! 悟空出手 不管別人怎么說,范梓煒都認(rèn)為自己不是壞孩子。雖然他吸煙、逃課、偷東西、勒索小學(xué)生……但他不是壞孩子。 他只是因為窮。說到底,還是怪他爸爸mama沒本事,沒讓他成為富二代。 就算他做了那么一點壞事,也是因為父母和老師沒有把他教好。 大部分人長大之后都會忘掉童年時的愛好,但范梓煒不是這樣的人。他小時候愛偷東西,長大了還是愛偷東西。 他喜歡看失主垂頭喪氣甚至哭喊的樣子。 他從未吃過大虧,即使被人捉到,誰又能把一個小孩子怎么樣呢?最多告到爺爺奶奶那里,但他連爺爺奶奶的錢也偷呢。 除了這次,在那個偽土豪陸柏那里,不僅沒偷到錢,還被貓抓了一臉。 他咽不下這口氣! 好在他的弟兄們都很講義氣,一人分了一支煙,就拍胸脯表示要幫他報仇。 為了這次報仇,他還做好了計劃。 他等了好幾天。他要讓陸柏每天提心吊膽,吃不好睡不好!然后等陸柏放松警惕的時候,他才出手! 這是一個月黑風(fēng)高的夜晚,范梓煒讓人盯著陸柏,知道他開車出去了,才叫上兄弟們一起出發(fā)。 木屋那邊有監(jiān)控,那只貓不知道在不在,不去那邊。 山上的那片向日葵就很好,正好已經(jīng)成熟了。 幾個十四、五歲的黃毛少年偷偷繞過魚塘,上了山。中秋已過,半夜的山林冷颼颼的,還有貓頭鷹“咕咕”的怪叫聲,幾個少年都抖了抖,提在手里的農(nóng)藥瓶都晃了晃。 不錯,范梓煒的報復(fù)方式就是投毒! 用刀砍?那得砍到什么時候?他是來報仇不是來做苦工的! 把這些農(nóng)藥撒到向日葵上,到時候無論是陸柏自己吃了還是賣了,他都大仇得報! “煒哥,這樣不太好吧?我有點害怕。”其中一個小個子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