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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慶的張貼畫很快完成,當然這只是整個工作的一個小部分。之后還有很多東西要搞。兩人把畫貼好,劉倩鼓了嘴巴吐氣:“還有好多!……啊,頭疼!”說著一群人向著他倆走過來,一個男生跑得格外快,沖到劉倩身邊:“哇!劉大小姐今天竟然親自出馬做這種粗活?!以前不是都直接發(fā)布命令由我們來做的么?”劉倩臉就紅了:“喂,不要亂說話!”男生的目光轉(zhuǎn)到童燁身上:“新人?”禮貌的客氣幾句后,童燁大概弄清楚了誰是哪個部的部長,哪個是現(xiàn)任的副會長。倒是都挺不錯的,一個個未來精英的模樣。童燁發(fā)現(xiàn)劉倩似乎十分受歡迎,長得出色,家世好,人也乖受歡迎也倒不是很意外?“周六我生日!大家一起去幫我慶祝好不好?”劉倩說著,目光掃在童燁身上。亂哄哄的響應后,目光聚集再童燁身上,同學的生日邀請,拒絕的話也太矯情了。“正好周六校慶誒!白天弄完晚上我們?nèi)ズ煤猛?!?/br>“校慶的話,據(jù)說有一個從奇點回來的學長要發(fā)言?”“???!是不是哦?!奇點的?!”“聽說那個學長很猛!到時候我們可以開開眼!”亂七八糟的議論,童燁轉(zhuǎn)頭看了看墻上的畫,好像貼得有點歪?第二天中午。童燁拿著刷子在厚紙上往輪廓里填顏色,劉倩嘟著嘴巴趴在童燁身邊:“好討厭??!一年只有一次的生日!”果然其實是個大小姐吧。“童燁,你幫我想想該怎么辦!”原來劉倩最喜歡的一家五星酒店說已經(jīng)訂不上位置,據(jù)劉倩說,那家的菜式和甜點都是她最喜歡的,無以倫比。童燁放下刷子:“我?guī)湍銌枂柊?。?/br>“想在悅琪定位?”夏子的聲音聽起來好像還有意外的高興:“沒問題!我?guī)湍愀愣?!?/br>童燁也有點驚訝:“這么確定沒問題?”“乖兒子,你老媽可是非常強的哦!”童燁掛了電話一頭霧水。夏子也太樂于助人了吧?“謝謝你!”劉倩異常激動,沖過來要抱童燁,童燁不動聲色的閃開。劉倩不滿意的撅了嘴巴。童燁看著劉倩,忽然覺得這女生挺好玩的。之后的一句話,讓童燁對劉倩的好感又多了點。“叫上張楠!他是你朋友吧?我覺得他人挺好的。”到了周五晚上,校園里已經(jīng)是處處花團錦簇,處處絢爛勃勃。會場什么的早已布置好,端莊大氣,卻又不失華麗。就像這座學校。百年名校,至今依然是學校中的貴族。“童燁,明天跟你坐學生會的位置好不好?”張楠顯然十分期待見到那位奇點學長。學生會由于要負責組織工作什么的,在靠近主席臺附近有專門的位置。“嗯?!?/br>張楠還特別拉著童燁去看了會場:“哇!太棒了!英才真的挺了不起的!學生會的位置在這兒???”張楠跑過去坐下:“哇!學長臉上的青春痘都保證看得清,非常OK!”其實什么百年校慶,什么盛大莊嚴,對這些,童燁一貫的無動于衷。反倒是其他人的興奮讓他也受了點感染。這件事似乎確實挺好?可事情接下來的發(fā)展卻有點出人意料。距離大會開始還剩兩個小時的時候,童燁忽然接到緊急通知,由于一點意外事件,大會可能要推遲舉行。“什么意外事件?。?!”“據(jù)說那邊修什么工程,把這邊的供電干線給破壞了,馬上就要停電了!”說著封閉的會議室忽然暗下來,燈全滅了。亂糟糟的聲音響起,有口哨聲,有興奮的拍桌子聲,還有抱怨聲。童燁看了看主席臺,張楠要失望了吧。沒看到奇點的學長。被描述的戰(zhàn)神一樣的學長,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呢?童燁努力想著,腦子里出現(xiàn)了奇怪的畫面,低著頭的天使,背后一雙黑色的羽翼向無盡的天空高高伸展。童燁走出會議廳,太陽很好,看來今天沒什么事了,除了晚上的生日聚會。童燁向著宿舍走去。此時的童燁顯然不知道,對于他來說,真正驚心動魄的一天正在悄無聲息的拉開序幕。第十六章槍殺漢白玉色調(diào)的石紋外墻,幾米高的水幕,磨砂黑色的兩個瘦長大字“悅琪”立在白色之上,字的旁邊是縱排的五顆金星。門童高挑英俊,看到一行少年興沖沖的過來忙去迎接。“我們預定了生日宴。”劉倩穿了粉紅色的蓬蓬裙,青春洋溢又俏皮可愛。“您請稍等?!?/br>宴會餐廳在酒店的六樓。電梯間鋪著厚厚的地毯,踩上去很舒服,來往的客人輕聲的愉快說笑,清脆的響聲后,電梯已經(jīng)到一樓,一群少年嘰嘰喳喳的向電梯里走。電梯安靜而快捷。電梯門打開,大家魚貫而出。童燁習慣性的留在最后。腳步跨出電梯門的剎那,童燁忽然覺得被什么扎了一下,太陽xue猛得刺痛!他下意識的轉(zhuǎn)頭,旁邊另一部電梯的門緩緩闔上。童燁怔在那里,直到一個人抓了他的手臂。童燁抬頭,劉倩有點擔憂的看著他:“怎么了?”童燁搖頭。很大的圓桌,大家在周圍落座,桌上已經(jīng)放了精致的果品和點心,大家忙著說笑吃東西,童燁終于可以安靜。剛才的,是什么?童燁用盡的全身的力氣把剛才的瞬間一點點展開,一點點放慢,一幀幀的思索。先是有一點奇怪的氣味……童燁想著眉頭就緩緩皺死,氣味之外,是一個背影,只在他余光里閃了一下,就被關閉的電梯門隔斷。無論是那氣味,還是那背影——童燁想著,牙無聲的要緊,手痙攣般攥死,而胸腔里的五臟卻在不受控的顫抖。不可能的。不可能是那個人。童燁一遍又一遍對自己說。只是一個誤會,或者只是自己的一個錯覺。那個人已經(jīng)跟他無關,只不過是很意外的從他生命里路過!就那么離開。什么都沒有。連一句欺騙他的“會回來”之類的都沒有!連一句“你等我”都他媽的不敢說!那么兩個人之間的那些算什么?!那些溫柔那些親昵那些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