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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可愛,但似乎與喬之深并不十分親密,帶著一絲拘謹(jǐn)。也是,喬之深自從將他從意大利接回來,還未曾與他長時間接觸過。平日里也時常是見不到的,大半年了也只在一起吃過幾次飯。今天親自來接人,還是第一次,再加上喬之深本身氣勢極盛,自然讓小孩子害怕。蘇炎倒是態(tài)度溫和,逗著他說了幾句話,不過他要開車,也不好分心,因此一路上來車內(nèi)的氣氛倒是比來時沉悶了些。顧著小孩子,兩人也選西餐廳,而是選了一家很有特色的私房菜館,做的是上海菜。喬之深點(diǎn)了白灼蝦,莼菜素魚湯圓,雞茸釀茄子,冬瓜球和花蟹炒年糕,蘇炎則特地點(diǎn)了一籠蟹黃灌湯包。菜還沒上來,灌湯包便先來了,喬之深小心翼翼喂著喬念卿吃,小孩子嘴里有了東西,倒是放開了些,吃得十分開心。蘇炎看著他們一大一小,心忽然就平靜了,十分享受這一刻的溫暖。吃了一兩個小時,三人才慢吞吞的從店里出來。喬念卿已經(jīng)有些乏了,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就合上了。蘇炎看著他可愛,倒是忍不住抱著親了幾口。“我送你們回去吧!”看了看一片漆黑的天空,蘇炎笑道。喬之深點(diǎn)點(diǎn)頭,報了荷中印月的地址,蘇炎又是一愣,沒說什么便發(fā)動車子了。今天他呆愣的次數(shù)倒是出生以來最多的一天。熟門熟路的朝荷中印月開去,喬之深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看來你很熟悉X城的路啊,上次在緬甸也是,你對那家酒店似乎也很熟悉?!?/br>蘇炎一震,突然頗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或許我曾經(jīng)也住過!”他把車停到路旁,側(cè)頭看向喬之深,直直盯著他的眼睛,“你說,韓玨,安彥卿,蘇炎,誰才是我自己?”聽到熟悉的名字,一個個從蘇炎的嘴里蹦出來,喬之深的心沉沉落下??粗K炎緊繃的臉,皺得緊緊的眉頭,他恍然大悟。心里又立刻著急了起來,問道:“難道你自己分不清?”又是絲毫無法理解的區(qū)域,雖然安彥卿死時,他因?yàn)椴桓市娜匀徽伊撕芏噙@方面的研究專家,但仍是不懂。蘇炎身上安彥卿的習(xí)慣動作,突然火爆的脾氣,奇怪的態(tài)度,這一切都有了解釋。大概是諸多因素加在一起的影響,蘇炎突然就開了口,他不想再一個人承受,他想說出來,也許喬之深是最好的傾吐對象。慢慢的,從開始醒來,到腦海中紛亂的記憶,再到總是不經(jīng)意做出的動作。蘇炎把所有的一切都說了出來,包括安彥卿和喬之深的一切。而后他才帶著一絲復(fù)雜的神色說道:“我好像身在局中,可又像是個旁觀者。那些事情一會兒像是我的親身經(jīng)歷,感同身受,可一會兒又像是看電視劇般,我只是在觀看別人的人生?!?/br>喬之深聽他這么說,心里也是一團(tuán)亂,但他心里確定了,蘇炎肯定就是安彥卿,也就是最初的韓玨,自己愛的那個人。只是現(xiàn)在出了點(diǎn)問題,三個人的性格似乎開始相互影響,記憶也開始交錯了。全都說了出來,蘇炎感到十分的輕松,看到自己身旁抱著孩子的喬之深,突然有些想要貼近,那種心底深處無比信任的感覺,讓他從未像此時這么想要依靠身旁的男人。“今天已經(jīng)晚了,你還是先回酒店吧,明天我來找你!”最終喬之深只說了這么一句。蘇炎聞言,點(diǎn)點(diǎn)頭不再說話。回到家里,喬之深將喬念卿交給常媽后,來到了書房。想著蘇炎如今的情況,他給蘇南打了電話,詳細(xì)的復(fù)述了一遍。“這么說,其實(shí)他就是卿卿,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三個人的記憶交疊了,雖然可以分開,但是卻是一種旁觀者的感覺?!?/br>蘇南聽到這種情況也是皺眉,他只是個凡人,并不懂靈魂啊記憶啊之類的東西。想了想,只好提議道:“不如我們找個催眠師?”喬之深想了想,“彥卿……蘇炎他可能會抵觸?!碧K南想想也是,兩人一時沉默了下來無言以對。最后喬之深說道:“反正我會跟他提一下,也許他會答應(yīng)?!?/br>喬之深想讓蘇炎一直呆在他身邊,可蘇炎現(xiàn)在的身份注定了不可能。而另一邊,蘇炎送了喬之深回到酒店卻被蘇離叫住了,“你今天去了潤和珠寶?”不知道蘇離是什么用意,蘇炎點(diǎn)點(diǎn)頭。蘇離沉吟了一會兒,說道:“爺爺對喬之深有點(diǎn)興趣,你可以和他多多接觸。后天我準(zhǔn)備去揭陽一趟,那里的公盤也該開了,你要去嗎?”蘇炎直覺搖頭,然后說道:“我不想到處跑,就呆在這里等你吧,也沒準(zhǔn)兒就直接回去了。”蘇離答應(yīng)了也不管他,反正蘇炎是個成年人了,他雖是哥哥但也不好多加約束。第二天,蘇炎又去了潤和珠寶,但只見到了喬之深一個人。喬之深便把昨天蘇南的提議提了,誰知蘇炎還真的答應(yīng)了下來。仿佛察覺到了喬之深的驚訝,蘇炎笑道:“我也著急,不行嗎?難道我答應(yīng)就那么不可思議?”這時的他卻又像是安彥卿了,笑得調(diào)皮,氣質(zhì)溫和。喬之深也不什么,只是給人的感覺他的心情似乎好了些。兩人朝外走去,蘇南已經(jīng)約好了催眠師。單嵐看著喬之深又離開,不由朝詹姆斯說道:“老板已經(jīng)兩天沒工作了,那位蘇先生面子可真大?!?/br>詹姆斯看了她一眼,說道:“多余的事別管!”蘇南聯(lián)系的催眠師是他的一個朋友介紹的,聽說能力很強(qiáng),而且嘴巴嚴(yán),很有職業(yè)道德。蘇炎到底還是有點(diǎn)緊張,喬之深在里面陪著他,蘇南則在外面等著。“別緊張,放松!”催眠師的聲音十分柔和動聽,出人意料的是個十分溫柔的女人。蘇炎心里稍微好了些,點(diǎn)點(diǎn)頭坐在了她的對面。房間里有著淡淡的催眠香,讓人不自覺的放松,蘇炎逐漸昏睡了過去。夢里是一片血紅,一點(diǎn)金光透了出來,可是蘇炎卻不自覺的發(fā)著抖,不想靠過去仿佛有什么恐怖的東西。不,不能去,不能過去!蘇炎想要往回跑,可是卻被不知名的力量往前推了過去。一陣難以忍受的撕裂般的痛,不要!亂七八糟的畫面,斷斷續(xù)續(xù)的場景,一點(diǎn)點(diǎn)消失。喬之深早在蘇炎被催眠后就被請了出去,他和蘇南都在會客室,只能通過監(jiān)視器上的畫面知道里面的情況。監(jiān)視器里的蘇炎滿頭大汗,臉色扭曲,似乎難以忍受,蘇南不由著急。喬之深搖搖頭,說道:“看下去!”他看著也不舒服,但卻沒辦法。“呼,呼,呼……”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蘇炎醒了過來,看著周圍的情況,恍然如在夢中。一墻之隔便是喬之深和蘇南,兩人趕緊走了出來。“阿深?哥!”愣愣的叫出聲,蘇炎一下子就暈了過去。喬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