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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說道:“這里有兩塊老坑玻璃種翡翠,待會兒詹姆斯還會帶來一塊,您幫我給它們做個測量吧!”靳師傅一看到桌子上放著的兩塊老坑玻璃種,眼睛早就直了,聽喬之深說還有一塊心中更是驚異,不過他也就詫異了一下便全心全意查看桌子上的這兩塊翡翠了。摸一摸,觸手溫潤光滑,應(yīng)該是剛解出來的,看起來是經(jīng)常被人撫摸才會顯得這般油滑溫潤。兩塊翡翠一塊粉紫,一塊祖母綠,都是極好的,靳師傅愛不釋手,拿起來便不愿放下了。蘇南和喬之深也沒在意,坐在一旁等著,蘇南心里雖有疑問但有外人在他也不好開口,只能暫時把疑惑埋在心里。過了大約二十來分鐘,詹姆斯終于被一個職員領(lǐng)著走了進來,手上還拿著一個雕刻精致的楠木盒子,看樣子喬之深口中的那塊翡翠就裝在盒子里。詹姆斯進來見蘇南在,一愣,動作頓了頓,不過一瞬就恢復(fù)了正常,把盒子交給了喬之深。喬之深接過打開盒子,里面是一尊觀音像,乃是由綠翠雕琢,正是安彥卿拿出去參加展覽的那塊老坑玻璃種翡翠雕刻而成的玉器。靳師傅本拿著那塊祖母綠的翡翠把玩著,轉(zhuǎn)眼看到喬之深手中的觀音像,頓時臉色一變,奇怪的說道:“這不是那天宴會上展覽的玉器嗎?”喬之深“嗯”了一聲,把觀音像遞給他,說道:“請您測量一下這三塊翡翠的成分構(gòu)成吧!”靳師傅聞言神色莫名的看了看喬之深,但還是依言做了。靳師傅拿著三塊老坑玻璃種進了里面連接的一間房間,詹姆斯則跟了進去。外面僅剩蘇南和喬之深二人,喬之深坐了下來朝蘇南說道:“有什么想問的就問吧!”蘇南肚子里早就裝了一大堆問題,此時聽他一說頓時問了出來,“你覺得那些翡翠里有什么奇怪的東西嗎?為什么全是老坑玻璃種翡翠?就算有奇怪的地方,你怎么就知道用那些儀器就一定能測量出來?”喬之深也不急著回答,而是從衣服袋子里拿出了一枚雕刻成玉如意的翡翠掛件。蘇南一看這掛件就覺得眼熟,又看了兩眼,才叫道:“這不是玨脖子上戴著的玉佩嗎?”這件翡翠掛件是安彥卿從緬甸回來后雕刻的,就是從那塊雕刻成觀音像的老坑玻璃種翡翠上取材的。這個掛件雕刻成后,安彥卿就把原本的那個“馬上封侯”的冰種黃翡掛件取了下來,換上了這個掛件一直待在脖子上。蘇南依稀看到過,因此有些印象。“彥卿時常拿著這個掛件把玩,就連睡覺也常常握在手里。我開始只以為是他的習(xí)慣,你也提過他從小就帶著一枚玉佩,也時常把玩?!眴讨畹慕忉?,“可是后來我發(fā)現(xiàn)有些奇怪,不僅僅是這個掛件,還有剛才那兩塊翡翠,他也時常把玩,甚至放在房間里,有時候閉目養(yǎng)神也不松手,倒像是一些傳說里修仙者吸納靈氣的模樣?!?/br>蘇南聽到這里眼睛一亮,是了,玉石本就是靈物,可通靈,傳聞玉中蘊含天地靈氣。借尸還魂這種事情都出現(xiàn)了,修仙什么的似乎也不是那么虛無縹緲的了。喬之深見蘇南神色變化,知道他也想到了,但還是忍不住打擊他:“這不過是我的一個猜測,不能抱太大的希望。”蘇南對這句話恍若未聞,兩眼灼灼的看著喬之深背后緊閉的房門。就在他們把時間耗費在翡翠加工廠時,陸家也好不熱鬧。葉疏毓將要舉辦宴會的消息陸紀(jì)轅早就知道了,他也收到了請柬,雖然不太想去,但礙于情面卻不得不去。陸夫人見他這樣,勸道:“不管怎么說如今陸氏珠寶都是她當(dāng)家,你是小輩,若是沒有請柬還好說,可若是知道了卻不去,總會讓人說你不懂禮數(shù)。”陸紀(jì)轅沉默的點點頭,葉疏毓剛掌權(quán)時他還妄想借住陸家其他旁支手中的股份重新掌控陸氏珠寶,畢竟陸氏族人沒幾個愿意看到一個外姓女人當(dāng)家的。可是隨著同他聯(lián)系的那幾家旁支在董事會里漸漸被葉疏毓壓制,失去話語權(quán)后,便沒幾個人愿意出頭幫他了。再不愿意一個外姓人當(dāng)家,也好過失去了眼前利益。因此如今陸紀(jì)轅雖然還是第二股東的身份,但其實已經(jīng)沒有了實權(quán)。但即使如此,他也不得不佩服葉疏毓,雖然這個女人算是奪了他的繼承人身份,但卻以一己之力把陸氏從一個一般的珠寶公司發(fā)展到了如今的地步。想到這里,陸紀(jì)轅朝陸夫人笑笑,說道:“媽,你就放心吧,我知道分寸?!彼睦镆彩怯杏嬢^的,葉疏毓嫁入陸家多年,并沒有親人,她如今年紀(jì)也大了,就算掌權(quán)也掌不了多久。那時候她手中的股份要么留著,要么賣出,到時候他這個第二股東不就可以借機上位了嗎。唯一擔(dān)心的就是葉疏毓會把自己的股份全部賣給其他人,不過他認(rèn)為葉疏毓不是那種損人不利己的人。正在這時,二樓上一個女傭急急忙忙跑了下來,朝陸紀(jì)轅和陸夫人說道:“夫人,少爺,少夫人昏倒了,怎么叫也叫不醒!”陸紀(jì)轅一愣,趕緊上樓去了柳清然的房間。自從他把柳清然從醫(yī)院接回來后,便一直把她軟禁在二樓最里面的客房里。開始柳家人還十分氣憤的找上門來,但在知道柳清然出軌和別人有染,甚至珠胎暗結(jié)后就不再上門了。柳清然被軟禁后也不是什么都沒做,剛開始她還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整天混混沌沌的,情緒十分不穩(wěn),幾乎每天都需要鎮(zhèn)靜劑和安眠藥才能睡著。而后稍微清醒后,甚至還打碎了飯碗想要割腕自殺,但卻被傭人發(fā)現(xiàn)阻止了。之后陸紀(jì)轅也不敢再給她用這些可能傷人的東西,還時常叫人看著她,因此倒也一直沒有出事。他顧忌著柳清然以前和他情分,因此才一直軟禁著她,沒有離婚,也沒有告她蓄意謀殺。就連陸夫人也不知道柳清然到底做了什么,陸紀(jì)轅只告訴了她柳清然出軌。陸紀(jì)轅一進門就看到大大的藍(lán)色床上,柳清然一身白色睡意,長發(fā)披散著,面色慘白雙眼緊閉的睡著,看上去十分不好。陸紀(jì)轅心中一驚,走上去搖了搖她卻沒有絲毫的反應(yīng)。“怎么回事?不是讓你看好她嗎,怎么突然昏睡了?有沒有叫醫(yī)生?”陸紀(jì)轅心情本就不好,現(xiàn)在又看到柳清然這副模樣火氣更是大了起來,轉(zhuǎn)身就朝著剛才的女傭吼道。女傭嚇了一跳,幾乎快要哭了起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回道:“我已經(jīng)打了電話給林醫(yī)生,少夫人說要喝咖啡讓我給她泡,我下樓讓人泡了咖啡送上來,不過一會兒少夫人就這樣了?!?/br>陸紀(jì)轅皺了皺眉,不耐煩的揮揮手讓閉嘴,吩咐道:“你去拿水和毛巾來!”說完他就坐到床上,仔細(xì)看了看柳清然的臉色,見她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