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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懷璧其罪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5

分卷閱讀95

    以就跟來了?。 ?/br>
安彥卿聞言臉色有些尷尬,趕緊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蘇南見他這樣,也收起了臉上的笑意,神色嚴肅十分肯定的說道:“喬之深向你告白了吧!”

“咳……咳咳……”安彥卿正喝著咖啡,聞言立刻嗆了一下,咳了起來。一個曾說過愛你的哥哥,一臉嚴肅的跟你說有人向你告白了,這種感覺太奇怪了。

看到安彥卿奇怪的神色,蘇南并沒有在意,只是再一次拋出讓人震驚的話,“如果不想接受他,可以考慮跟我一起去美國,反正你在香港也沒什么牽掛了。”

安彥卿下意識的搖了搖頭,等反應過來,看到蘇南的臉色,結(jié)結(jié)巴巴的解釋道:“我不是說要接……接受他,而是……而是不想去美國而已?!?/br>
蘇南看他這樣,想笑卻發(fā)現(xiàn)嘴角怎么也彎不起來,只得感嘆地說道:“原來不知不覺間,玨也長大了!”

說著,蘇南站了起來,背對著安彥卿似乎要朝外走去,走了幾步卻又停了下來,只聽他的聲音淡淡的傳了過來,“如果真的喜歡,就別猶豫,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有的人你一放手,他就會不見了?!?/br>
安彥卿聞言靜靜的站在沙發(fā)前,看著蘇南離開的背影心里忽然有些針刺的疼,一點點越來越密集。

仿佛蘇南這一走便會不見般,安彥卿伸了伸手想要抓住他,卻只是徒勞,兩人之間的距離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隔得太遠了。

下午,安彥卿在咖啡館度過,他不想回酒店,也許是因為喬之深,也許是因為蘇南。

華燈初上,夜幕漸沉,總算沒忘了今晚還要回香港。安彥卿終于踏出了咖啡館,慢慢朝下榻的酒店踱去。

酒店內(nèi)的酒吧里,喬之深和蘇南各坐在玻璃桌的兩邊,桌上此時已經(jīng)放了好幾個空瓶子了,但他們似乎正喝得興起,不時你一杯我一杯,沒多久便又多出一個空酒瓶。

喬之深一邊抿著酒杯,小口小口的喝著加冰的LONDONDOCKRUM,一邊從空隙中觀察著蘇南的臉色。

蘇南如今的面色不若平時的古銅色,隨著越來越多的空酒杯,他的臉上早已染上了一層淡淡的嫣紅。整個人醉眼迷離,大大的領(lǐng)口敞開著,露出性感的鎖骨,極具魅惑。

“我沒幾天就會回美國了,卿卿終究是喜歡你的,我就把他交給你了,你要是敢欺負他,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就算你是萊格利斯家的二少爺又怎么樣,我也不怕你……”

蘇南一邊大口大口的喝著烈酒,一邊叨叨絮絮的說著話,但說來說去都是那幾句,沒一點新意。喬之深不久前被他拉來了這里,桌子上大部分的酒都是蘇南解決的,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醉了。

幸好三人今天是乘喬之深的私人飛機回香港,若是乘班機,蘇南這副樣子能上去才怪。

皺了皺眉,喬之深放下手中的酒杯,淡淡的回道:“我自然會好好對他,不用你擔心,更不會給你任何乘虛而入的機會。”

蘇南半瞇著眼,仿佛聽懂了他的話,哈哈笑了兩聲,滿嘴酒氣的說道:“就……就算你給我機會,我也……也沒有任何機會。我們……我們的身份早……早就注定了,是兄弟,只是兄弟!”

喬之深聞言,手中一頓,眼神一凝,直直的看向蘇南,心中卻又想起了自己當初的一些猜想。

他見蘇南真的是醉了,眼神暗了暗,試探性的問道:“你們不是朋友嗎,怎么會是兄弟呢?況且又不是親兄弟,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

蘇南迷迷糊糊的,聽到問話便答道:“什么朋友,我們是親兄弟啊,是血緣怎么也剪不斷的親兄弟,當然不能在一起,不然當初韓穆也不會堅決的送走我了。”

喬之深的眉頭皺了皺,他聽得更加迷糊了,是親兄弟?蘇南明明是香港韓家的人,而安彥卿卻是內(nèi)陸安家人,他們怎么可能是親兄弟呢?

他這么想著便問道:“你們一個姓韓,一個姓安,怎么可能是親兄弟?”

“我們當然是親兄弟,玨才不姓……”蘇南說到一半突然頓住了,他抬頭看了看喬之深,而后又低下了頭,喃喃地說道:“這個要保密,這個不能說?!?/br>
他的聲音太小了,喬之深聽不清楚,但他看蘇南的情形也知道剛才的話不能再問了,便也打住了。

不過雖只是兩三句話,但蘇南話里透露的信息也足夠他了解一些東西了。如果蘇南說的是真的,那么安彥卿和他的身份中,有一個人的身份肯定是假的。

安彥卿回到酒店時,蘇南已經(jīng)被喬之深叫人抬回了房間睡著了,他們的東西都收拾好了,只等安彥卿回來便出發(fā)。

蘇南還未醒,直接被亞力克他們抬著扔到了飛機的沙發(fā)上。安彥卿看著他一身邋遢的樣子,再聞著這一身酒氣,自覺的找來了濕巾為他擦洗。

這時候他也顧不得和喬之深之間還有一個很重大的問題沒解決了,只一心一意的照顧蘇南。喬之深見狀也沒說什么,只坐在一旁看著他忙著,時不時翻翻雜志。倒是被看的人頗有些不自在,覺得別扭。

沒一個小時,飛機便到了香港,蘇南也被冰敷得醒了過來,喝了一大杯解酒茶,稍微清醒了些,但還是迷迷糊糊的。

喬之深見狀便要送他們回去,要車沒車,自己一個人也搬不動蘇南,安彥卿推了兩句便順勢答應了下來。

只是在達到別墅后,看著亞力克把蘇南扶上了樓,安彥卿一個人沉默的走到了荷花池旁。喬之深自覺的跟了過去,兩人便在月下河邊慢慢走著。

吹了一會兒夜風,手揣在懷里磨蹭了半天,安彥卿終究還是拿出了那枚已經(jīng)被捂得溫熱的墨玉扳指。

喬之深看著遞到自己跟前的墨玉扳指,抬眼看了看安彥卿,接了過來,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眼神的笑意和愛意更是毫不掩飾。

墨玉扳指上盤著一條小巧精致的螭龍,喬之深接過戴在了大拇指上,大小正合適。他想起了安彥卿在緬甸時切出的那塊墨玉翡翠,問道:“這是在緬甸切出的那塊?”

安彥卿沉默的點點頭,喬之深忽然笑了起來,說道:“我記得那時我說過很喜歡這塊墨玉翡翠,原來你記了下來。”

安彥卿有些羞澀,也懶得回他的話,只是往前走去。喬之深摸著手上的扳指,笑得十分燦爛,見他走遠了趕緊跟了上去。

喬之深靠近安彥卿,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安彥卿下意識的縮了縮手,但喬之深抓得極緊根本不給他松開的機會。

不過他也只是下意識的反應,習慣了手里多出來一個人的溫度,便不再覺得別扭了,反而有些安心的感覺。

兩人就這么手牽手慢慢繞著荷花池走了一圈,亞力克安頓好蘇南走了出來。安彥卿見狀松開了喬之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