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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深有了些異樣的感情。正因為如此,他才不敢繼續(xù)如往常一樣和他待下去,他不敢讓這種感情加深。同性戀,這三個字在大眾的眼里是精神病,變態(tài)和艾滋病的代名詞。就算如今社會風(fēng)氣越來越開放了,也不見大眾的接受度提高。韓玨和陸紀(jì)轅的過去,安彥卿和方城的曾經(jīng),那帶著血腥氣息的悲劇結(jié)果讓他不敢再輕易嘗試。他賭不起,更不想再賠上新的人生。喬之深看著前面仿佛躲避著什么快速離開的背影,心里深深的嘆了口氣,眼中閃過一抹失落。半響,轉(zhuǎn)換了神情,眼神堅定地走了出去。喬之念早坐在副駕駛座上等著了,見安彥卿一個人緊跟著走了出來,嘆了口氣。她這幾天看著自家哥哥的眉頭一天比一天皺得緊,還以為怎么了,原來是這里出了問題。安彥卿走過來,見喬之念坐在副駕駛座上,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坐到了后面。喬之深出來時,拉開另一邊的門坐了上去。安彥卿感覺到自己身旁凹了凹,一股熟悉的男性氣息縈繞在口鼻間。喬禾見人都到齊了,什么也沒說,發(fā)動了車子開了出去。一路上車內(nèi)的氣氛太過寧靜了,喬之深眉頭皺得緊緊的,安彥卿只望著窗外快速后退的景色,有些漫不經(jīng)心,手指撫著扶手眼角卻不時掃過另一邊。喬之念從鏡子里看著這么個場景,也不知該說什么,于是一車人就這么安靜的到了餐廳。晚上的飯,或許是想著喬之念就要走了,喬之深和安彥卿都和她說了許多話,桌上的氣氛倒還不錯。安彥卿此時也不再向之前那般了,到也會和喬之深說話,只是同以前的感覺不同了。喬之念見狀以為他想通了,松了口氣,可喬之深的眉頭卻皺得更緊了。吃晚飯,喬之深讓喬禾先送喬之念回去再回來接他們,自己留了下來陪著安彥卿。“我們走走吧?!眴讨罨仡^對他說道,語氣不容拒絕。安彥卿點點頭,走到他身旁,兩人便這么并肩順著這條街走了下去。安彥卿以為喬之深想要和他說什么,可走了一路,他卻什么都沒說。慢慢的,他也不再去想,心里逐漸靜了下來。兩人就這么一直慢慢的走下去,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安彥卿沒去問為什么喬禾還沒到,他有些享受此刻的寧靜,不想有人破壞它。第五十一章絲絲涼風(fēng)不時從兩人的臉上拂過,街道上并無行人,昏暗的燈光有些發(fā)黃,除了偶爾響起的蟲鳴聲和皮鞋踢打著石板的聲音,兩人周圍十分安靜。心里似乎有某種朦朧的預(yù)感,安彥卿的心跳隨著時間的流逝越發(fā)快了起來。喬之深似乎沒注意到身邊人的氣息有些紊亂,他自己也陷入了自己的考慮當(dāng)中。兩人從街頭走到街尾,岔路口處,喬之深下意識地選擇了一條通向路旁公園的小道。眼見著兩人越走越偏僻,安彥卿不得不停下了腳步。喬之深回過神來,疑惑的看向他,似乎在問怎么了。安彥卿看了看周圍靜謐的樹叢,臉上一抹無奈閃過,說道:“往回走吧,否則喬禾該找不到我們了?!?/br>他說完也不等喬之深說什么,便直接轉(zhuǎn)身往來時的路走去。喬之深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看著他越走越遠(yuǎn),然后苦笑了一下,似乎放棄了什么,趕緊快走幾步跟了上去。安彥卿走在前面,心卻提得高高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喬之深身上。見他沒跟上來,心中一緊,趕緊又往前走了幾步,像是要躲避什么。最后看他身子終于動了,跟了上來,這才松了口氣,提得高高的心也放了下來。就這樣,兩人又不聲不響的原路返回,在走過兩條街后,終于看到了那輛熟悉的銀灰色奔馳。喬禾看到他們的一瞬間似乎松了口氣,趕緊下車開門,讓兩人上了車。“喬禾,先送彥卿回工廠吧。”喬之深坐上車沉聲吩咐道。喬禾正要點頭,卻又聽安彥卿說道:“不了,送我回家吧?!?/br>仿佛看到了喬之深眼神中的疑問,安彥卿淡淡的說道:“今晚我回家住?!?/br>喬之深不可置否的對喬禾點點頭,又沉默了下去。喬禾也發(fā)現(xiàn)了他們兩人之間的不對勁,但依然如往常一般什么話也不說,沉默的做事。沒多久,荷中映月就到了,安彥卿的別墅二樓有著淡淡的燈光,蘇南似乎還沒睡。安彥卿在院子外下車,對喬之深道了一句晚安便轉(zhuǎn)身走了。喬之深看著他的背影,雖然遺憾沒有抓住機會表白,但卻又有些慶幸沒么做。至少在還沒捅破那層紙之前,安彥卿不能光明正大的疏遠(yuǎn)他。“你回來了!”抬眼便是蘇南的笑臉,他大概是聽到了開門的聲音所以下樓看看。蘇南朝樓下走來便看到安彥卿回來了,眼中閃過一抹意外和喜悅,驚喜的說道。只是很平常的四個字,安彥卿心里卻有一股淡淡的溫暖涌動,嘴角微微翹起,笑著回道:“嗯,我回來了?!?/br>兩人四目相對,一時之間卻不知道該說什么好。蘇南并不知道安彥卿突然離家住出去的原因,只是單純的為他回家而感到歡喜。而安彥卿心中的感覺卻復(fù)雜得多,他知道蘇南對他的感情卻必須故作不知。要想辦法斬斷悖論的情感,卻又要不傷害兩人之間的兄弟之情。“你這幾天過得還好嗎?”帶著一抹關(guān)心問道,安彥卿不好意思說他是為了能夠雕刻才回來的。他現(xiàn)在的心情很亂,只有雕刻翡翠時才能平復(fù)下來,這是他自小養(yǎng)成的習(xí)慣。蘇南點點頭,回道:“你別擔(dān)心我,倒是你,這幾天住在外面還習(xí)慣嗎?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工作辛苦嗎?”聽到蘇南口中一連串的問題,安彥卿心中一暖,一一答了。蘇南知道他這幾天多半是和喬之深在一起,心里有些嫉妒,卻又無可奈何。他現(xiàn)在的身份只是哥哥,喬之深又沒表明他的企圖,他就是再不想讓安彥卿和他接觸也找不到像樣的理由。想到剛才接到的電話,蘇南心里又是一陣煩悶。藍(lán)靖宇已經(jīng)查到他在香港的住所了,要是他再不會美國,保不準(zhǔn)那家伙就會找到這里來。可是韓家的事情正查到要緊處,這個時候可不能停手,該怎么辦呢?“哥!哥!你在想什么?”安彥卿難得見到蘇南走神,湊了過去問道。“?。俊碧K南被驚得回過神來,下意識的反問道。“我想去地下室解石,你要跟去看看嗎?”安彥卿又重復(fù)了一遍問題,蘇南聞言眼睛一亮,立刻點了點頭,說道:“好啊,我正想看看呢?!?/br>安彥卿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