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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煞氣,我們嚴(yán)處也來看過,同樣沒看到, 所以才向總部申請了派人來?!?/br> 這一派就派來了葉景御,余夏搞清楚事情始末,都快自閉了,心想早知道她就不著急回來了,拖兩天不好嗎? 余夏抓耳撓腮想應(yīng)對方法的時候,葉景御皺著眉,轉(zhuǎn)圈的在臥室觀察起來。 吳甄生怕打擾他,呼吸聲都放輕了,直到葉景御停下來,才帶著些期待小心的問,“怎么樣?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葉景御沒回答,先是若有所思的看了余夏一眼,才沉吟著點頭說:“雖然痕跡很淺,但確實有地府特有的煞氣,應(yīng)該是地府的鬼差來過。” 這個答案出乎意料,吳甄驚喜的歡呼了一聲,余夏卻是呆住了,她下意識看了看那片淺淡的,幾乎快消失的陰氣,露出疑惑的眼神。 葉景御是原文男主,以他的能力,不會看錯的,那么……江城真的有地府鬼差出現(xiàn)了?但不應(yīng)該啊,一她沒看到葉景御說的什么煞氣,二現(xiàn)在整個江城都是她的地盤,幾十萬的鬼遍布每個角落,而且有一眾鬼高層管理,這么大的事,不可能沒鬼發(fā)現(xiàn),也不可能沒鬼報告給她,所以…… 余夏分析了半天,得到一個她不敢相信,又不得不相信的結(jié)果,那就是葉景御撒謊了。 余夏驚疑不定的看著葉景御,一個疑問梗在胸口,他為什么要撒謊? 面對余夏困惑的眼神,葉景御的表情很平靜,絲毫看不出來是在撒謊,淡淡道:“可能是時間過去的太久,煞氣的痕跡很淺,我覺得最好還是確認(rèn)一下,再上報到總部?!?/br> 吳甄從驚喜中回過神,連連點頭說:“對對,你說的對,地府和我們斷開聯(lián)系那么多年,一旦重新出現(xiàn)勢必引起巨大影響,我們確實應(yīng)該核實清楚再上報,免得造成烏龍空歡喜一場?!?/br> 葉景御嗯了一聲,道:“那走,這幾天我不會離開江城,等地府鬼差再一次出現(xiàn),我確認(rèn)過后再回總部?!?/br> 這話雖然是對著吳甄說的,可余夏總覺得是特意說給她聽,因為葉景御說話的時候有意無意的看了她一眼。 鎖好門下了樓,走出小區(qū)的路上余夏更心不在焉了,還忍不住時不時的看葉景御一眼,總覺得現(xiàn)在的葉景御,跟她看原文了解的葉景御不太一樣,要不是系統(tǒng)說過她是最后一個穿過來的人,她都懷疑葉景御也被穿了。 走回小區(qū)門口,吳甄說:“真是麻煩小葉你跑這一趟,這么晚了,你趕緊回去休息,余夏我會送回去,她家我去過,熟?!?/br> 余夏聽吳甄這么說,就要上她的車,誰知葉景御忽然道:“不用,我送她就可以,你回去,剛好有些話我想跟她說,明天見?!?/br> 這么毋庸置疑的語氣,吳甄也沒反駁,笑著看了余夏一眼,就真開車走了。 余夏,“……”她看著吳甄離去的車屁股,有一種被小伙伴丟棄的悲痛情緒,半天不敢去看葉景御,更不敢上他的車。 葉景御就站在余夏身后幾步的地方,自然將她的反應(yīng)看在眼里,不知怎么,有些想笑,他也確實沒忍住笑了兩聲,然后道:“好了,別看了,看到天荒地老她也不會回來的,你坐了一下午的飛機(jī),不累嗎?快上車?!?/br> 余夏這才慢騰騰的轉(zhuǎn)身,磨磨蹭蹭的上了車。 因為心虛,余夏本來是想坐后排的,誰知葉景御好像猜到她的想法一樣,先一步拉開副駕駛的門,示意她上去。 余夏看著副駕駛的位置猶如看洪水猛獸,片刻后才帶著一股壯烈的情緒爬了上去。 關(guān)車門系安全帶,余夏做的一氣呵成,而后深呼吸了幾下,覺得與其葉景御逼問,還不如干脆自己承認(rèn)了,畢竟他都為她撒謊了,怎么著也不會害她不是? 這么想著,余夏就要開口,誰知葉景御看著她忽然問,“你相信我嗎?” 余夏,“……”她頓時把想說話的話咽了回去,遲疑的看著葉景御,不明白他為什么問這個問題。 葉景御見她不回答,又重復(fù)了一遍,“你相信我嗎?” 余夏這才回答,肯定的道:“我信?!比~景御可是男主,被原文作者塑造的正直無私,狠辣只對厲鬼,生活中是個很溫和很善良的人,雖然話不多,但卻十分可靠,余夏能不信嗎? 聽到余夏的回答,葉景御忽的笑了,說:“你既然信我,那你在怕什么?” 余夏心重重一跳,避開他的目光,不知道怎么接話。 葉景御也沒逼她,發(fā)動了車子,道:“你信我,我自然也是信你的?!?/br> 余夏愣住了,這是在向她解釋為什么會為她撒謊? 余夏心情一時有些五味雜陳,半晌才說:“你這樣……會不會給你造成麻煩?” 葉景御雖然厲害,但到底新加入特事處,而且地府重現(xiàn)人間這件事太大了,余夏只要一想到他的謊言有可能被揭穿,就覺得頭暈?zāi)垦!?/br> 葉景御卻不在意,將車倒出停車位,開上馬路才緩緩道:“不會有麻煩,反而我要是查出真相了,才會有麻煩,你知道這世界上很多人都有一種病,被迫害妄想癥,尤其是一些特殊部門的人,一旦事情超出自己的掌控,就會恐慌,哪怕那件事不會造成傷害和威脅,依舊會不由自主想要打壓,甚至消滅?!?/br> 余夏安靜的聽著。 葉景御繼續(xù)說:“而且我了解你,他們卻不了解你,這件事一旦曝光,之前再信任你,以后也會變成懷疑和猜忌,這種局面不是我想看到的,現(xiàn)在整個鬼界已經(jīng)夠亂的了,厲鬼作祟的案子層出不窮,還有受怨氣影響的人間界犯案率也不斷攀升,我不愿看見一心為鬼界人間界穩(wěn)定付出的人,被迫站在特事處的對立面,這樣的事太讓人寒心和絕望了?!?/br> 余夏越聽,心跳的越快,一個問題不由自主的問出口,“你就這么相信我?不怕我包藏禍心?” “包藏禍心?”仿佛余夏說出什么可笑的話,葉景御笑了一聲,又看了她一眼,道:“你也太看不起我了,我們相處這么久,難道我還看不出你是什么樣的人嗎?我敢打賭,你這段時間一定覺得要管那么多鬼很麻煩,是不是?” 余夏,“……”她無話可說。 雖然沒回答,但余夏的反應(yīng)給了葉景御答案,“看?我看人一向很準(zhǔn)的?!?/br> 葉景御的表情很平靜,但余夏硬是看出一種洋洋得意來,沒忍住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