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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之際,但也不是什么鬼都用,余夏之所以想讓他們進管理班子,主要一點還是系統(tǒng)的原因,足夠忠心。 余夏一向是個有備無患的人,她雖然當甩手掌柜,但也不想被架空,畢竟她實力不夠,只能在其他地方防患于未然了。 詩晴是經(jīng)歷過宮斗的人,腦子一轉(zhuǎn)就明白余夏的意思,用力點點頭說:“老大你放心,這事我一定會辦妥?!?/br> 39 把事情交給詩晴余夏很放心, 天一亮余冬出攤了, 她也收拾了一下出門。 吳甄在現(xiàn)場, 這次沒人送她, 余夏只得自己打車過去, 但出租車司機一聽要去那片被封鎖的地方, 嚇得一腳油門就跑了。 余夏沒辦法, 最后還是聯(lián)系了吳甄。 在路邊等著吳甄來接她的時候,余夏想著還是得有輛自己的車才方便,好在原主大學(xué)的時候考了駕照, 倒不用她再考一遍。 吳甄來的很快, 還打著哈欠, 大大的黑眼圈一看就沒休息好。 余夏自己也會開車的,就讓吳甄去副駕駛瞇一會兒,她來開。 吳甄確實困, 但也睡不著,揉著額頭說:“那古墓里的鬼到底什么來頭, 太兇了,一晚上過去陰氣的范圍又擴大了不少,我們的封鎖線往后退了足足兩公里, 再這么退下去真要退進市區(qū)了?!?/br> 吳甄這話雖有些夸張, 但也說明她的擔憂和害怕。 余夏道:“不是你們說的估計是個千年厲鬼嗎?對了, 光見陰氣怨氣了,那厲鬼出來沒有?” 原劇情是三天后厲鬼徹底掙脫封印,才沖出來的, 也不知道這回會不會發(fā)生變化。 吳甄更愁了,嘆氣道:“就因為還沒出來才擔心呢,鬼都沒出來就已經(jīng)造成這么大影響了,要是出來了還了得?我們私底下都說,這次估計兇多吉少?!?/br> 原劇情確實損失慘重,余夏忍不住心里一沉,問,“那些和尚來了嗎?不說他們對抓鬼驅(qū)邪最拿手?他們應(yīng)該有辦法?!?/br> 吳甄打了個哈欠說:“來了,天還沒亮人就到了,老大去接機了,估計等我們過去就能見到了?!?/br> 原劇情是沒有和尚這一茬的,也不知道多了這些變故,原本的結(jié)局會不會發(fā)生變化。 余夏又跟吳甄聊了兩句,見她說話聲音越來越低,頭也一點一點的,便沒有再說話,還把空調(diào)調(diào)高了一點,免得她受涼。 因為靠近古墓范圍的人都被撤離了,余夏一路上非常順利,只花了十幾分鐘就到了。 余夏看吳甄睡的香,想了想沒有叫她,停好車后自己輕手輕腳的下了車,進了封鎖線。 余夏算來的晚的,她到時昨晚見過的那些人都來了,都有些萎靡不振,憂心忡忡的看著天空中還在擴散的陰云,不時低聲交談。 特事處里余夏認識的人不多,吳甄不在,嚴處也不在,她又不想跟葉景御有太多接觸,便獨自站在一邊,仔細思考著這場災(zāi)難她還能做些什么。 昨晚地盤擴張后的功德獎勵已經(jīng)來了,但對付厲鬼還是杯水車薪,地盤里的鬼更幫不上忙了,能自保不要添亂就是謝天謝地,余夏想來想去,似乎只有建議特事處困住厲鬼,等待天道雷罰這一點能做的。 只是想想系統(tǒng)說的天道太弱小,余夏又覺得不靠譜,就在她糾結(jié)的時候,葉景御忽然走到她身邊,輕聲問,“在想什么?” 余夏知道原里男主的性格,是個陌生人面前內(nèi)向靦腆,熟了之后會開玩笑的人,她們昨天只見了一面,按照男主的性格根本不會主動打招呼,所以葉景御跟她說話余夏有點意外,想了想說:“我在想,那些和尚總說什么天道因果,這個世界真有天道?” 余夏想探探口風(fēng),再決定要不要提建議。 葉景御遲疑了片刻,不確定道:“應(yīng)該有,只是我沒見過,學(xué)校里的老師也沒誰說見過,但既然佛教的人肯定有,那應(yīng)該就有?!?/br> 不是說特事處的人跟佛教的關(guān)系很差嗎?沒想到葉景御倒挺相信的,余夏看他一眼,“如果真有天道,那出來這么個兇惡的東西,應(yīng)該不會不管。” 這個葉景御倒沒想到,而且也超出他的知識范圍,老實搖搖頭說:“這個我不知道,不過如果真有天道,按理說肯定要管的?!?/br> 余夏嗯了一聲,探口風(fēng)什么都沒探出來,看來特事處對于天道所知甚少,只能等和尚來了再說了。 大概半個小時吳甄跑過來了,之后沒多久嚴知帶著人將佛教的人接來了。 也不知是上頭施壓的緣故,還是佛教的人怕人少了吃虧,這次來的人竟然很多,上了一定年紀的占了大多數(shù)。 被人逼著來,總歸是心里有氣,所以一來兩邊的氣氛就有點劍拔弩張。 當然這是年輕人,年邁的就要圓滑多了,電話里吵架,還告了一狀的老爺子此時絲毫看不出來昨天的氣惱,笑呵呵的迎上去,“見心大師,你們總算來了,論這抓鬼驅(qū)邪還是你們佛教的人拿手,你們一來我們可就算放心了?!?/br> 見心大師是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和尚,笑著念了一句佛號,才搖搖頭道:“老衲帶門人避世已久,此次雖來,卻未必能幫上忙,施主還是平常心罷?!?/br> 意思就是我們雖來了,卻不一定能派上用場,特事處其他人一聽眉毛頓時豎起來,老爺子還是樂呵呵的,聽不出來一樣,笑道:“哪里哪里,大師莫要自謙,當年大師的先輩能力挽狂瀾,想必青出于藍勝于藍的新一輩弟子更是如此?!?/br> 見心大師,“……”雖然他們不經(jīng)常出世,但論起嘴炮,他們真沒怕過誰。 微微一笑,見心大師就要綿里藏針的反駁,老爺子卻根本不給他機會,粗魯?shù)囊话炎н^他的袖子,親熱的拉著他往前走,指著陰云說:“來來來,你們快來看看,這么兇的厲鬼你們能不能超度的了?!?/br> 其實他們還沒下車就已經(jīng)看見了,畢竟那么大一片陰云,在能看見的人眼里幾乎遮天蔽日,只是看見是一回事,對付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見心大師面有難色,嘆氣一聲,道:“施主如此急切,老衲也就實話實說了,其實前日這厲鬼一出世,老衲就有所察覺,于當夜還算出了這厲鬼的來歷,施主可知這厲鬼為何來勢洶洶?說起來也是因果報應(yīng)罷了。” 老爺子沒有吭聲,幾十年那場持續(xù)了十幾年的動亂,佛教死傷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