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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界的事業(yè)走上正軌。 解決了一大難題,一整天余夏的心情都好得不得了,余冬回來的時候她正在搞大掃除,當(dāng)然詩晴也有幫忙,一人一鬼將整個出租房打掃的窗明幾凈,余冬回來嚇了一跳,“喲,你今天是怎么了?這么高興?大掃除啊,簡直讓人難以置信,這還是我meimei嗎?該不會是被人調(diào)包了?!?/br> 余冬隨口一句猜到了真相,余夏雖然知道他是在開玩笑,也嚇得一哆嗦,連忙道:“哥,你不知道,趙家的事解決了?!?/br> “解決?”余冬一愣,“怎么解決?她們一家被抓了?” 余夏說:“我同學(xué)告訴我的,他家昨晚不知發(fā)生什么事,造成一死一傷一瘋,現(xiàn)在沒空纏著咱家啦,咱們也不用搬家了?!?/br> 余冬怔住了,“你仔細(xì)說說,什么一死一傷一瘋,她們家怎么了?” 余夏道:“具體我也不知道,同學(xué)也是聽說告訴我的,反正他家倒大霉就對了,以后我們再也不怕他們家上門sao擾了。” 余冬還是一臉做夢的表情,然后將手里的菜匆匆一放,掏出手機(jī)打電話去了。 余夏慢慢的收拾著一一放進(jìn)冰箱,想了想問系統(tǒng)說:“系統(tǒng)你說,我這樣做是不是有點(diǎn)過分了?!碑吘挂凰酪粋化?。 余夏倒不是后悔,只是冤有頭債有主,趙建霖殺害了原主,得到報應(yīng)是應(yīng)該的,而趙建霖父母和她jiejie,得到這個下場,似乎有些過了。 系統(tǒng)說:“子不教父之過,趙建霖長成今天這樣,她的父母肯定是有一部分責(zé)任的,而且你的主觀意向也并不是傷害她們,之所以造成這個結(jié)果,你固然有一部分原因,但更大的誘因,卻是趙父的心虛愧疚?!?/br> 想到白天那個大媽跟她說的話,余夏漸漸釋然了,都說種什么因得什么果,雖然她不知道趙父年輕時候做了什么虧心事,但只看他又是磕頭喊饒了我,又是喊殺了你的,就知道這事情肯定一點(diǎn)都不簡單。 余冬很快接完電話,沖進(jìn)廚房對余夏說:“我問過馮警官了,趙家確實(shí)發(fā)生了刑事案件,馮警官沒說的太詳細(xì),但說趙家以后肯定沒精力sao擾我們了。” “那就是不用搬家啦?!庇嘞男ξ恼f,“這個家被你收拾的那么溫馨,搬走多可惜,既然趙家不會再來了,那咱們就不搬了吧?!?/br> “當(dāng)然不搬,”余冬一顆心放回肚子里,“不過不搬也要好好謝過劉姨,你住院這段時間劉姨沒少幫忙,有幾次雞湯都是劉姨熬的讓我送到醫(yī)院,我沒時間做飯也都是劉姨做了林煦送過來讓我吃的?!?/br> 說到劉姨一家的幫助,余冬是又感激又感慨。 余夏催他,“那還不趕緊把東西準(zhǔn)備一下,晚上燒烤好用?!?/br> 06 和林家的燒烤約放在了樓頂天臺。 太陽剛下山,氣溫涼快了許多,余夏余冬和林家三人說說笑笑將東西搬上去,熱鬧的不得了, 余冬是大廚,林叔劉姨打下手,三人都嫌余夏和林煦礙手礙腳,將人趕到一邊,兩人沒事兒干,干脆一合計,將手機(jī)掏出來打游戲。 “小夏姐你會玩嗎?”林煦用懷疑的眼光看著余夏。 余夏這暴脾氣,游戲一開就跳傘到人最多的地點(diǎn),不到五分鐘就啪啪打死兩個人。 林煦收起自己的小覷之心,配合余夏開始對周圍的玩家清繳。 余夏玩的不算太好,但也不拖后腿,林煦可是個實(shí)打?qū)嵉拇笸?,一局沒用十五分鐘,順利吃到雞。 瞟了一眼余冬第一波燒烤還沒好,余夏利落的又開了一局,林煦點(diǎn)了跳傘跟隨,忽的說:“對了小霞姐,趙家的事你聽說了嗎?” 余夏眉頭一跳,看著林煦,“趙家?什么事?” 林煦隨意道:“我也是聽說的,趙家好像死了人,還有一個重傷。” 上午發(fā)生的事林煦下午就知道了,余夏頓時刮目相看,“你怎么知道的?消息夠靈通啊。” 林煦笑了笑,“這不是暑假嘛,我一同學(xué)跟趙家一個小區(qū),上午跟他奶奶看熱鬧來著,然后當(dāng)八卦說給我聽,我就知道了?!?/br> 這話邏輯完美,余夏立即信了,點(diǎn)頭說:“確實(shí)有這么回事,我哥還找負(fù)責(zé)我案子的馮警官咨詢了,不止一死一傷,還瘋了一個?!?/br> 林煦驚訝的說:“還瘋了一個?那這是趙家一個沒跑啊?!?/br> 余夏嗯了一聲。 林煦沉默了片刻,忽的道:“小夏姐,你說這世上有鬼嗎?” 余夏嚇了一跳,遲疑道:“你怎么突然問這個?” 林煦說:“這不是趙家的事,傳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我同學(xué)問我的,我剛才突然想起來想著問問你嘛。” 余夏放心了,想了想說:“鬼這種事,信則有,不信則無吧,怎么你相信?” 林煦搖搖頭,“那倒沒有,就是趙家的事挺邪門,還有就是……” 林煦頓了頓,沒說下去,余夏直覺他有什么事,便追問,“就是什么?” 林煦欲言又止的看了余夏一眼,最終還是轉(zhuǎn)移了話題,“還有就是小夏姐你身邊好涼快啊,居然有風(fēng)?!?/br> 余夏頓時有些心虛,她下意識看了一眼在她旁邊給她打扇子的詩晴,干咳一聲,“是,是嗎?我怎么沒感覺到?!?/br> 林煦還要說什么,余夏趕緊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快快,那邊有人,就在樹后頭,一槍爆頭他,我們就進(jìn)前十了?!?/br> 林煦果然忘了剛才要說什么,“好,看我的?!?/br> 這局結(jié)束,余冬第一波燒烤也好了,劉姨抓了一大把烤rou放到盤子里遞過來,“好了別玩了,趕緊吃,成天就知道抱著手機(jī)打游戲,也不知道那游戲有什么好玩的?!?/br> 林煦顯然被劉姨念叨慣了,也不反駁,接過來分給余夏一半,乘劉姨不注意還對著余夏扮了一個大鬼臉。 余夏一串rou塞進(jìn)嘴里,樂的險些噴出來。 旁邊劉姨林叔和余冬也吃上了,一邊吃一邊嘮著嗑,林叔還美滋滋的開了瓶啤酒,看到林煦看過去急忙把酒瓶藏了藏,像是怕林煦搶一樣。 余夏生活了二十幾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景象,她是離異家庭,五歲父母離婚,七歲就再婚了,誰也不愿意要她這個拖油瓶,只好跟著奶奶長大。 可惜奶奶也沒能給她親情,從她記事起就罵她賠錢貨,將父母離婚的罪過全都怪在她頭上,甚至在她高中時還不想讓她上學(xué),是她又跪又哭,豁出去一張臉皮問父母要了錢,才能繼續(xù)完成學(xué)業(yè)。 因為成長環(huán)境的原因,她從很小就知道,想要脫離這種生活,她只有上學(xué)一條路走,索性她不太笨又足夠努力,最后果真考上了心儀的大學(xué)。 然后又花了幾年的時間,還清了她成長過程中花費(fèi)的所有費(fèi)用,才徹底嘗到了自由的味道。 在余夏短暫的二十幾年生命中,最開心的無疑是苦難之后自由的那幾年,要說遺憾的,就是她沒嘗過什么叫親情,她的親人只給了她冷漠,她一直不太懂溫暖是一種什么感覺。 但余夏現(xiàn)在懂了,這種感覺讓人覺得安全,放松,還有點(diǎn)叫人熱淚盈眶。 余夏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