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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只有宋秀娟的保單和他藥物注射一療程的收費單據(jù),這是他現(xiàn)階段,不能對羅曉諭坦誠的秘密。 既然決定要好好在一起,有些她身上的毛病,他也得狠下心改一改了。 做完這些,林紓靠著書桌坐在地板上,伸手夠到包,掏出里面的煙和火機。 點上一根,慢慢吐出煙圈。 盯著細長的煙,又想起昨晚她說過的話。 羅曉諭揪著他的耳朵,躺在他身邊,一刻也不老實。 他下意識地想去拿煙,手伸出去,被她擋了回來,她趴在他耳邊:“你戒煙好不好?” 林紓知道她不喜歡,默默點點頭。 羅曉諭又說:“抽煙壞處真的很多呀,你看首先危害你的健康,如果有孩子的話,二手煙……” 她一條一條,數(shù)著爸爸抽煙,會對孩子造成的壞影響。 林紓定定看著她的眼睛:“你想要小孩嗎?” 羅曉諭臉上的表情滯了滯:“哎呀,說著玩的。” 她臉上的那一瞬間的失落,讓林紓禁不住有些懷疑,他做這個決定的正確性。 林紓咬著煙,又吸了一口。 不過他沒什么可后悔的,一針的時效是三個月,他只跟醫(yī)生訂了四針。 這么想著,再看手里的煙,就怎么看怎么別扭了。 直接在煙灰缸里按滅,林紓端著煙灰缸,拿起沒抽完的煙,一根一根,都掰折了扔進馬桶。 全都沖掉。 她不喜歡的,他全都可以改。 作者有話要說: 偷偷溜走 ☆、第六十八章 羅曉諭沒想到, 劉穎會主動到報社來找她。 早上八點半,羅曉諭剛從出租車上下來, 縮著脖子,緊了緊圍巾, 低著頭小步剛跑上大門前的臺階,聽到旁邊有人在叫她。 “羅記者,羅記者?” 羅曉諭轉(zhuǎn)過頭去看, 離她幾步遠的距離, 劉家的那個上大學的女兒正怯生生看著她,觸碰到她的目光之后,還不好意思地朝她笑笑。 羅曉諭停住腳步,指指自己:“你找我?” 劉穎走過來:“我有事想跟你說, 能不能耽誤你一會兒時間?” 不知是不是在外面站的時間太長, 她的皮膚看上去毫無血色,整個人顯得很孱弱。 “當然可以,不過, ”羅曉諭瞄了一眼報社大堂里的鐘,“這樣, 你進去等我,我打過卡之后,咱們在這附近找個地方聊一聊?!?/br> 劉穎探頭往里面看看,“我也能......進去嗎?” 羅曉諭拉了拉她的衣袖,往里走,“沒事的, 你在這兒等我一下?!?/br> 打了卡,羅曉諭先回了趟大辦公室,從包里拿出手機、錢包揣進衣兜里,想了想,又帶上一只錄音筆。 往外走的時候,特地留意了一下小董的工位。 他人已經(jīng)到了,反常的,是還穿著昨天的那套衣服,人也看起來沒精神,連著打了好幾個呵欠。 看見羅曉諭,象征性地朝她抬抬手:“羅姐,出去???” “劉穎在樓下等我?!绷_曉諭說著,推開大辦公室的門,腳步匆忙地下樓去了。 在報社附近找了一家肯德基,進了門,劉穎摸出身上的零錢,抬頭看花花綠綠的商品價格表。 羅曉諭捂了捂她的手,找個里側(cè)靠窗安靜些的位置,推著她坐下。 “還沒吃早飯吧?等我一會兒?!?/br> 羅曉諭排了幾分鐘隊,給劉穎買了粥套餐,給自己買了一杯咖啡,要了三包糖。 劉穎很拘謹,低著頭小口小口舀粥。 羅曉諭拿根墨綠色的塑料棍攪拌咖啡,也不急著催她。 把油條往劉穎面前推了推,“吃一點吧,身上會暖和些?!?/br> “謝謝?!眲⒎f拿起油條咬了一口,機械地嚼了幾下。 羅曉諭又遞給她豆?jié){,“別噎著?!?/br> 劉穎端起來喝了一口,仍放回原處。 羅曉諭不動聲色,將自己裝著咖啡的紙杯,緩緩往前推,讓兩只紙杯緊緊挨在一起。 她在一本書上看過,這是一種談話時使用的小技巧,如果對方?jīng)]有推開你的杯子,則代表她并不排斥與你溝通。 “所以,你今天來找我,是有什么事?” 劉穎放下了手里的勺,蓄力一般盯著手里的半截油條幾秒,才開口:“我們家……現(xiàn)在不需要你再幫助我們曝光電視臺了,我爸媽讓我來,想跟你說,能不能,你那個采訪就當從來沒有發(fā)生過?!?/br> 羅曉諭驚訝:“這又為什么?他們突然答應了你們的賠償條件嗎?足以達到和解嗎?” 劉穎搖頭:“沒有,我們家......是打算起訴,走司法途徑了?!?/br> 羅曉諭心頭有點煩躁,拿起咖啡喝了一口,仍是苦得讓人咋舌。 “我弟弟小麟的病,等不了了?!?/br> “他病了?”羅曉諭一下想到那天劉麟止不住的鼻血。 “兒童白血病,我們家現(xiàn)在在湊錢?!眲⒎f手里的油條被她捏得千回百轉(zhuǎn)。 怪不得昨天,后來608那個男人再接受采訪時,一個勁兒的抱屈,說老劉家獅子大開口,張嘴就要四十萬的賠償。 “病因呢?” 劉穎的目光有些躲閃,“醫(yī)生,醫(yī)生說,是裝修材料里的甲醛超標引起的,羅記者,你也知道,最近幾年,小兒白血病發(fā)病的概率有多大?!?/br> 一瞬間,羅曉諭心念電轉(zhuǎn),病孩子、醫(yī)院、天價賠償,這幾個元素串連在一起,似乎要發(fā)酵出什么了不得的東西來。 “你弟弟——”羅曉諭搭在桌面上的手漫不經(jīng)心地敲了敲,“得病不止兩個月了吧?一直在第一人民醫(yī)院治療吧?” 劉穎明顯心虛,慌亂起來:“我們家已經(jīng)足夠不幸了,今天我來的目的也已經(jīng)跟你說清楚了,我,我走了?!彼酒饋恚凵衤湓谧郎系膸讟邮澄锷?,“以后,以后我一定把錢還你?!?/br> 羅曉諭剛剛的話只為試探她,卻沒想到她這么輕易,連表面的鎮(zhèn)定也難以維持,心里之前的猜想,更有把握了幾分,因此,只安靜地仰著臉,冷眼看著她。 如果她猜得沒錯,那這家人從頭到尾鬧得這一出,只能說,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無視劉穎已經(jīng)邁向門口的腳步,羅曉諭繼續(xù)氣定神閑地說出自己的假設:“你弟弟早在電視臺做節(jié)目之前就查出來得了白血病,但動輒幾十萬的治療費用你們家根本支付不起,社會捐款也只有寥寥幾筆,但是在劉麟住院的過程中,你們對于這種病的誘因多少有了些了解,電視臺、節(jié)目組,只是你們找來給劉麟的病背鍋的,目的在于,利用輿論,敲出一筆治療費,反正大多數(shù)時候,受欺負的窮人,總能先發(fā)制人的獲得人們的同情和支持。” 劉穎像一顆圖釘,被羅曉諭的話釘在原地,旁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