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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絨大衣顯然不夠厚,凍得她縮手縮腳。 搖下來車窗:“美女,走嗎?” 曾倩這才看到她,小跑了幾步從臺階上下來,拉開車門,坐了進來。 羅曉諭把空調(diào)溫度調(diào)高:“凍壞了吧?” “還行,我之前在里面喝了杯咖啡。”曾倩連著抽了幾張紙擦鼻子,“你開的這是誰的車???” 羅曉諭把車里的小垃圾桶遞給她:“不是告訴你了么,林紓的?!?/br> 曾倩點點頭,隨即又尖叫:“你們和好啦?!” 羅曉諭懶得說得太詳細:“算是吧,但是期限只有一年,他還說到時候把全部財產(chǎn)給我呢。” “哼,搞不懂你們的相處方式,不過現(xiàn)在吧,這種技術(shù)宅男也挺吃香的,算是大藍籌吧,走勢平穩(wěn)上升的,建議你長期持有。” 曾倩拿出手機,把她男朋友家的地址給羅曉諭看:“海城灣小區(qū),能找到嗎?” 羅曉諭苦笑:“還是用導(dǎo)航吧。” 三點二十分,羅曉諭和曾倩被保安攔在小區(qū)門口。 “我是D7棟1302業(yè)主的女朋友,未婚妻呀,我進去找他,你讓我進去吧!”開著車窗,曾倩扯著嗓子,隔著羅曉諭,沖門衛(wèi)室里的保安喊道。 羅曉諭把座位往后調(diào),盡量避免被任何一方的口水噴到,鴨舌帽被她轉(zhuǎn)了過來,現(xiàn)在正好擋上臉。 曾倩這個白骨精,現(xiàn)在正在北方的寒冬里,吹著冷風(fēng)臉紅脖子粗地跟一個保安據(jù)理力爭:“我可以把身份證給你看,押在你這兒也行,但你不能打電話給他確認!” “什么?要我打給他?還開免提?這不可能,我來,就是要搞突然襲擊的?!?/br> “你看看,我們這么漂亮的兩個小姑娘,像是壞人嗎?” 羅曉諭不得不佩服這個小區(qū)保安的敬業(yè)精神,任憑曾倩威逼利誘,軟硬不吃。 后面等著進門的幾輛車已經(jīng)排成了隊,不滿地“嘀嘀嘀”沒完。 羅曉諭把臉遮得更嚴實,她可受不了那種明晃晃的壓迫感。 “這樣,我給你500塊錢,你一天也掙不了這么多吧?我快要來不及了,進去就最多一個小時?!?/br> 保安似乎是覺得受到了侮辱,拿著對講機就要匯報。 羅曉諭想開口勸勸,后面走上來一個年輕男生,敲了敲門衛(wèi)室的玻璃。 “小磊哥,什么情況???” 保安指給他看:“這車上的兩位女士,沒有門卡,也不愿意通知業(yè)主來接他們?!?/br> 男生回頭,一臉無奈的羅曉諭正從車窗里探出頭來。 “羅姐?” “小董?” 小董沖她擺擺手,又轉(zhuǎn)過身對保安說:“小磊哥,這小jiejie是我同事來著,她們要進去,那就我來登記吧?!?/br> 保安沒再說什么,等小董登完記之后,抬起了桿。 徑直開到D7棟,羅曉諭靠邊停好車,曾倩拎上包,迫不及待地就下了車。 后面跟著一輛沃爾沃,小董從上面下來,熱情地招呼羅曉諭:“羅姐!你來這兒找朋友?” 羅曉諭鎖好車,指指曾倩的背影:“陪我閨蜜?!?/br> 小董的目光又移向曾倩,正好她踢了兩腳緊閉著的單元門,回頭跟羅曉諭抱怨:“還是進不去啊!” “我?guī)湍銈冮_!”小董很狗腿地跑過去,刷自己的門禁卡。 那輛沃爾沃上隨即又下來一個保養(yǎng)得宜的中年阿姨,笑著嗔怪:“成成,也不等等mama?!?/br> 小董的眼神簡直要黏在曾倩身上了,敷衍地應(yīng)了兩聲,也不幫他mama開門,就要跟著她們上電梯。 “成成!”中年阿姨語氣重了。 小董這才反應(yīng)過來,過去幫著拎了超市的購物袋,飛快地跑向電梯。 “成成!等mama一會兒啊?!?/br> 阿姨被關(guān)在了電梯外。 羅曉諭有點擔(dān)心地問:“小董?你mama不會生氣嗎?” 誰知他答非所問:“羅姐,這個小jiejie,叫什么名字呀?” 曾倩原本目不斜視地瞪著電梯按鍵上那個亮起來的“13”,被小董吵煩了,剜了他一眼,惡狠狠:“小屁孩,別搗亂!” 電梯到了13層,曾倩拽著羅曉諭去砸門,小董呆呆的:“我不是小屁孩。” 作者有話要說: 林紓小哥哥回家倒計時中,下一章戲份會多點哈。 ☆、第六十四章 寒風(fēng)獵獵, 已近12月的西北草原,昨夜剛下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場雪。 林紓?cè)嗳嗨釢难劬? 端起手邊不銹鋼杯子里已經(jīng)涼透的茶水,一飲而盡。 冰冷液體順著他的喉嚨流下去, 整個人被激得頓時清醒了不少。 這次的太陽能風(fēng)能兩用發(fā)電機組第一次試運行,是從昨天早上八點正式開始的,到兩小時后, 測算總電能儲量和發(fā)電量。 其實沒必要這么多人看著——老李勸他, “你再著急也不能替它去干活啊,再說了,機器不知道累,晚上不用睡覺, 可人需要啊?!?/br> 話是這么說, 可包括徐教授這個花甲老人在內(nèi)的二十多名技術(shù)人員,都像是準父母等著見自己孩子第一面的激動心情,誰也不肯去睡覺, 都窩在控制室里,等著最終的測算結(jié)果。 徐教授年紀大了, 渾身是老毛病,昨夜熬到凌晨一點多,硬是被林紓半強制性地扶回房間睡了,今天又早早起來,兩只手拎滿了早餐,慰勞這群可愛的小年輕們。 隔著厚厚的玻璃墻, 林紓看向下面正呼呼運行的裝置,自豪是有的,但早已沒有參與設(shè)計第一件產(chǎn)品時的那種激動了。 不同的是,那時候的他,最想分享喜悅的那個人,她不在,而現(xiàn)在,以后他的每一次成功,她都能親眼見到并參與。 徐教授宏亮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孩子們吶,吃點粥喝點包子!” 眾人低頭抿嘴笑,去取徐教授分好的早餐。 “謝謝徐教授!” 比林紓早來幾年,華科大畢業(yè)大潘正咬著吸管去喝杯里的小米粥,摳摳眼角,咬一大口包子:“原來不愛吃羊rou,現(xiàn)在像個少數(shù)民族似的,不吃還難受了,這一大早臉不洗牙不刷的,吃的還倍兒香!” 有女同事揭他老底:“以前上學(xué)時候,你就邋遢。倒是我,這幾年都沒好好化妝、頭發(fā)胡亂一扎就來實驗室,反正也沒人欣賞啊。” 這句話引起了為數(shù)不多的幾位女研究員的共鳴。 老李把林紓推出去:“這兒可有個現(xiàn)成的五好青年,”遭到林紓的抵抗動作之后又話鋒一轉(zhuǎn),“可惜了,近水樓臺,也沒被你們拿下,名草已有主了?!?/br> 徐教授坐在林紓身邊,他早就發(fā)現(xiàn)了,這兩天經(jīng)常性的,林紓都在對著冰冷且吵鬧的機器一個人傻笑,這在他身上,可是很罕見了。 待林紓吃完擦手,徐教授也站起來,拍拍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