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諭坐在副駕駛上,對著小鏡子補妝。 老羅看著她那認真的神情,笑了:“家里就咱們爺倆兒,在爸眼里呀,你已經(jīng)夠美啦,不用再修飾啦,這大夏天的,不覺得黏糊糊嗎?” 羅曉諭“啪“地合上了小鏡子,“林紓呢?” “不是夏令營就一個月嗎?這都八月中旬了,我都快過生日了!” 老羅沒察覺出她反應(yīng)的異常,稍稍解釋了一下:“他姥姥姥爺啊,費了挺大的勁兒打電話過來,說想他,這孩子懂事、孝順吶,就問我他能不能回去陪兩個老人一段日子,你說我能不同意嗎?” 羅曉諭把手機上的毛球吊墜捏得干癟,撅著嘴:“怪不得這兩天QQ上跟他說話也沒回?!?/br> “對啊,鄉(xiāng)下地方手機信號都很差,更別提網(wǎng)絡(luò)了?!?/br> 羅曉諭默默把手機塞回包里,猶豫了幾秒:“爸,我也要去林紓的老家!” “滋!”一聲急剎車,老羅錯愕地握著方向盤,張著嘴看羅曉諭。 ———————— “羅曉諭你重色輕友!” 曾倩和周小川在接到羅曉諭的求助電話,并且聽她說完原委之后,同時發(fā)出了這聲悲憤的咆哮。 為了爭取能早點見到自己男朋友,羅曉諭只能使出渾身解數(shù),比如首先,她需要一個合情合理合法,令老羅無法拒絕的理由,一定要在剛剛結(jié)束三十天歐洲游之后,跑到人跡罕至的窮鄉(xiāng)僻壤,去欣賞返璞歸真的田園風(fēng)光。 為此,她不得不接受了由曾倩和周小川制定的一系列喪權(quán)辱國的條件。 “我爸又不同意我一個人去......”羅曉諭臉上覆蓋著一層厚實的火山泥,肌rou被繃得緊緊的,說話時嘴都張不大。 “活該,我們倆都水深火熱的,眼巴巴看著你們倆干柴烈火,多殘忍的一件事,虧你下得去手!”曾倩躺在另一張美容床上,隔空對羅曉諭揮拳頭。 “就是,對你爸那么忠厚老實的人撒謊,還得在家好幾天不能出門,因為怕在街上偶遇,我們倆既是忍受著良心上的折磨,還得忍受身體的折磨?!?/br> “反正我手里也有你們的把柄!”羅曉諭一激動,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不答應(yīng)我,嘿嘿嘿,你們懂的?!?/br> “你無情,你無恥!” “你無理取鬧!” 雖然過程有些波折,不過最后,曾倩和周小川還是幫羅曉諭圓了謊,手拉手站在老羅面前,請他放心地允許她們?nèi)齻€一起去林紓的老家。 從沒畫過畫的周小川被安上個酷愛美術(shù)的標(biāo)簽,拉著羅曉諭和曾倩一起去采風(fēng)。 到了出發(fā)的那天,老羅送她們到了火車站,親眼看她們檢了票,進了站。 離開車還有十五分鐘,羅曉諭站在綠皮火車車廂外,跟曾倩和周小川依依惜別。 “得了,呆幾天就回來了,又不是這次就去外地上大學(xué)了?!痹话阉椭苄〈ǖ膬蓮垙U票揉成一團,隨手扔進垃圾桶,“不過小魚,你們倆這樣偷偷摸摸,總不是個長久之計,難道去了A大,你們能忍住在學(xué)校里不摟摟抱抱嗎?那徐教授跟你爺爺奶奶又很熟,他要是知道了你們在一起,一定會打小報告的。” “對呀對呀,”周小川點頭,“咱們都是成年人了,也不算早戀吧?你們這樣騙人,反而會讓人想歪的?!?/br> “我還沒想好怎么跟他們說......”羅曉諭用鞋尖在地上畫圈。 耳邊火車的汽笛聲響了起來,羅曉諭拎著包,沖她們揮揮手,轉(zhuǎn)身上了車。 林紓接到老羅電話的時候,正坐在田埂上看書。 這次的夏令營時間不長,卻讓他開了很大的眼界,可了解得越多,越能發(fā)現(xiàn)自己的無知和狹隘。 真正的新能源開發(fā),指的絕對不是是像他之前認為的那樣,動能轉(zhuǎn)化成電能的單一過程,甚至一套完善的新能源發(fā)電裝置,也是多種混合能源的綜合利用,只是對于成本的控制,和電力的緊急制備、輸送這一環(huán)節(jié),目前在業(yè)內(nèi)的研究陷入了瓶頸。 而國家之所以大力倡導(dǎo)和扶持新能源開發(fā)的原因,也不僅僅是為了“省電”,能夠用更加環(huán)保、更便捷和節(jié)約空間的辦法來制備這種“生活必需品”,能夠降低老百姓的生活成本又保護了環(huán)境,是一舉幾得的事情;林紓每次聽完學(xué)長們每晚匯報的研究心得,心中就會涌起一種想要大展拳腳的萬丈豪情。 一只大膽的螞蚱蹦到他的書頁上,剛要伸手去彈開,林紓聽到身后急促的腳步聲和大口大口的喘氣聲,回頭去看。 舅舅家的胖墩兒表弟朝他跑過來,看見他回頭,扶著腰指著身后:“哥,你的電話,一個姓羅的打來的。” 林紓合上書,拉著表弟往回跑。 “哎,哥,我跑不動了......” 舅舅家里的這部座機,還是在拿了宋秀娟留下的一點錢之后,回來安的,林紓心知肚明他們拿到了多少錢,卻也說不出什么。 就當(dāng)那是給姥姥姥爺?shù)馁狆B(yǎng)費了,至于他們想給誰,他管不著,也管不了。 把手里的書隨手扔在桌上,林紓拿起了話筒。 懷著滿心的期待,等到的卻是老羅的聲音:“林紓啊,是我,羅叔叔。” “羅叔叔......”林紓的臉?biāo)查g垮了,“您有事兒嗎?” “是小魚,她和她那兩個好朋友去了你老家了,你們那個地方你也知道,下了火車還要坐小巴,她們?nèi)齻€女孩子,又人生地不熟,你去接一下好吧?” 正在大口喝水的表弟吃驚地看到,原本無精打采的帥表哥也不知道聽見了什么,眼睛就像科學(xué)課上的燈泡一樣,瞬間給點亮了。 “好好好,我這就出門。” 林紓掛了電話,回自己房間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對著鏡子左右照照。 還算滿意。 一陣風(fēng)似的,就出了門。 忍受了六個小時的汗臭和悶熱,傍晚六點,羅曉諭捏著鼻子下了車。 從包里拿出花露水,在自己裸|露在外面的胳膊和腿上,連著噴了幾十下。 還好今天穿的是薄牛仔料的連體短褲,行動方便,也不會走光。 “美女,要住店嗎?”還沒走出出站口,就有人問她。 聲音聽起來很熟悉。 羅曉諭抬頭,看到面前站著的林紓,正一臉痞壞地笑著看她。 “拿著!”想到為了見他一面,自己遭的這個罪,羅曉諭就氣不打一處來,把自己背的大包直接塞到了林紓手里,快步往外走。 林紓跟上她,還在找老羅電話里說到的,一起來的曾倩和周小川。 “她們倆呢?” “沒來啊,本來就是我為了來見你聯(lián)合她們?nèi)龅闹e?!?/br> “啊?這樣,這樣不好吧?”林紓拉住羅曉諭的胳膊,“我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