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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打你個(gè)沒臉?!?/br>“知道啦知道啦,小御子,快來給本將軍上藥?!?/br>“還有功夫貧。”納蘭御笑罵一句,突然看著言冷不懷好意的笑了。“呦,將軍大人,不如讓小御子來伺候伺候您?!笔植话卜值捻樦笸韧厦?。“我讓你上藥,沒讓你上我……放開……唔……”【正文番外一end】☆、正文完結(jié)番外1話說,納蘭御退位傳位與親弟納蘭辰,封逍遙王納蘭遙為攝政王,一同治理元國……“王叔,我不敢了,哎呦,別別別,您老人家輕點(diǎn)……”納蘭辰一身紅衣便服,sao包至極的裝束,看的納蘭遙一陣氣結(jié),手下的戒尺狠狠的落在納蘭辰紅的不成樣子的臀上,成功的換來納蘭辰的一陣哀嚎。“納蘭辰,你真是越來越能耐了,你不是說在乾清宮批奏折么,怎么會跑到河道上的畫坊去呢,???”納蘭辰被說的一陣心虛,本來自己批著奏折,卻被自己的那幫“好朋友”帶跑去了畫坊,還被王叔逮個(gè)正著,被拎著耳朵拉回來,一直揍到現(xiàn)在。“王叔,我知道錯(cuò)了,您老人大人大量饒了我吧,我保證這是最后一次。”納蘭辰被按在納蘭遙腿上,忍不住撒起嬌來。“臭小子,以為做了皇帝沒人管了是不是?你哥我都照揍不誤,更何況是你?!闭f著,有抬手給了一下。“嗷……疼,王叔……小辰子哪里是皇上了,小辰子一直是王叔的臭小子,嘿嘿?!?/br>“笑,還好意思笑,打的輕,褲子不許提,趴桌子上把折子批了,敢不認(rèn)真打的你屁股開花?!奔{蘭遙扇了兩巴掌在納蘭辰的屁股上,又吩咐人去取折子。一柱香的時(shí)間不到,納蘭辰“江山一片紅”的臀上,又多了幾個(gè)鮮紅的巴掌印,襯著納蘭辰哭喪的臉,倒是滑稽的緊。“啪啪啪啪啪。”納蘭辰趴在那,毫無預(yù)兆的幾巴掌便打了下來。“嗷嗷嗷,王叔……”“說過了不許馬虎了事,右相此事如此重要,你就這么敷衍過去了?”納蘭遙合上手里的折子,高高抬手,用折子用力扇了幾下納蘭辰的屁股。“我錯(cuò)了。哎呦哎呦,別打了王叔。”“臭小子,趴好了,還沒完呢……”納蘭遙,剛抬手要打,卻被突然進(jìn)入屋里的人嚇了一跳。“皇上,奴才奉主子命令,來請欽竹公主,言將軍受傷了,十分嚴(yán)重。”納蘭辰偷瞄了一眼王叔,看到王叔陰沉的臉,心中暗罵這暗衛(wèi)是不是傻,王叔本不知道大哥的去向,這次可好,自己和大哥二哥串通一氣騙王叔,王叔不生氣才怪呢……“你說什么?”納蘭遙凌厲的目光望向納蘭辰,納蘭辰想死的心都走了。“小冷還活著的事,御兒的位置所在,辰兒,你全都知道是不是?”“王叔,我可以……解釋……”納蘭辰望著自家王叔,心里暗暗叫苦,又偷偷瞄了瞄自家王叔全黑的臉,納蘭辰已經(jīng)開始為自己命運(yùn)多舛的屁股哀悼了……“解釋?你有什么好解釋的,???”納蘭遙看納蘭辰低著頭討巧賣乖的樣子,狠狠的瞪了一眼,而后吩咐道:“叫上宮中御醫(yī),還有宇國公主(欽竹喵~~)及駙馬(納蘭傲喵~~)一同過去?!睋]退左右,納蘭辰一臉諂媚的湊過來。“王叔,我也想去……”“你還敢跟我提,身為皇上,不務(wù)正業(yè),使小性子。身為侄子,隱瞞長輩,不懂事。你說,該不該揍?!奔{蘭遙,一把揪住納蘭辰的耳朵,狠狠的擰住。“哎呦我的天哪,王叔,您先放手,疼疼疼,輕點(diǎn)的,王叔,王叔,別擰了,我認(rèn)罰,我認(rèn)罰,您隨便打行不?納蘭遙聽了才大發(fā)慈悲的放開了納蘭辰倒霉的耳朵,納蘭辰捂著耳朵疼的直跳腳。“這頓打你先給我記著,隨行一起過去,我在好好跟你們?nèi)值芩闼銕ぁ!奔{蘭遙的目光看的納蘭辰一陣膽寒,后背也直冒冷汗,這次,王叔怕是真的生氣了……話說言冷這邊,言冷將自己以前的經(jīng)歷講給納蘭御聽,自己被杖刑過后,便被那個(gè)所謂的墓和護(hù)法帶了過去。“一奴,你要知道你是太子的人,理應(yīng)為太子分憂……”“呵,有什么話就直說好了,何必拐彎抹角?!?/br>“好,一奴,本太子要你的臉,準(zhǔn)確的說是也就是你的皮囊,若是你愿意,本太子可以保你一世榮華?!?/br>“什么意思?你如何要我的臉?”言冷皺了皺眉頭。“很簡單,只要你與我進(jìn)行王蠱傳承,然后進(jìn)行轉(zhuǎn)換就行了,就是引你的血入我體內(nèi),引我的血入你體內(nèi)……”墓割破自己的手腕,送到言冷面前……言冷陳述自己的往事,突然頓住了,看著納蘭御眉頭微蹙,不知道要不要繼續(xù)說下去……說下去自己會死的很慘吧,言冷看著自己趴在床上的姿勢,真的是很方便挨打啊……“之后……就是我動了手腳,讓蠱蟲反噬了,儀式進(jìn)行了一半,所以……我與北乾兩人血液依舊有所聯(lián)系,之前因?yàn)樗幼兞?,沒有認(rèn)出來,直到上次,你在宮中與他打斗我才有所察覺……”言冷看著自家御黑了臉,瞟了一眼納蘭御身旁的雞毛撣子,悄悄的伸手去拿……“嗷……嘶哈,御,我錯(cuò)了?!毖岳涞男幼髂睦锊m得過納蘭御,言冷還沒碰到雞毛撣子,就被納蘭御拿走,并且賞了言冷臀上狠狠一撣子。“言冷,你體內(nèi)蠱毒的事為什么不跟我說?你和北乾早已認(rèn)識的事也不和我說……”“你那時(shí)氣的要揍我,我哪里敢說……啊啊啊啊……”言冷小聲的嘟囔了幾句,卻被納蘭御聽了個(gè)一清二楚,撣子馬上就跟了上來。“我看你還是打的輕?!?/br>“不要不要,御,我還傷著呢……饒命啊……”言冷被雞毛撣子打的滿床滾,也一下也沒躲開,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砸在言冷身上。“我看你好的很,還傷著?哼?!奔{蘭御嘴上說著,手下力卻收了三分,但對于言冷已經(jīng)“白里透紅”的屁股來說,這并沒有什么卵用,言冷還是被打的滿床打滾。“別打了,御,我疼……御~~~”納蘭御聽著自家愛人百轉(zhuǎn)千回的小聲音,拉著自己的衣袖,睜著無辜的大眼睛看著自己,說不心軟是假的,但也不能這么便宜了他。“不打了倒是可以,俯趴晾臀吧,背納蘭家祖訓(xùn)?!?/br>納蘭遙一行人一路往月城去,宮中事物一并交給左相右相治理,納蘭傲欽竹等人這一路也算是煎熬了,每日面對著納蘭遙的怒火,一件事做的不對,便是一頓訓(xùn),納蘭遙本就不待見欽竹,這時(shí)候更是給不了什么好臉子,納蘭辰更是受了不小的摧殘,本以為離了宮就不用在被成堆的奏折壓的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