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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姑娘,叫宋宛宛,外表美得跟茉莉花似的,沒想到愛好這么特殊?!?/br> 韓瑾抱怨道。 確實今天把他給嚇壞了,他一直最怕的就是恐怖電影,關(guān)鍵是還在雨情那丫頭面前露了怯,也不知道那丫頭會笑他多久。 想到這里的韓瑾就有點后悔答應(yīng)她們?nèi)タ纯植离娪傲恕?/br> “你說的宋宛宛就是字安的繼女?”韓瑾的父親韓棟詢問道。 雖然是葉子安給韓棟打的電話讓韓瑾去陪兩個姑娘逛街,不過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聽見這個名字。 “是啊,就是她。”韓瑾點了點頭。 “那你感覺她人怎么樣?”韓瑾的母親溫妍跟韓棟對視了一眼,對于這個話題似乎格外關(guān)心。 韓葉兩家一直以來都交往甚密,韓棟跟葉子安幾乎是穿同一條褲子長大的,不是兄弟甚似親兄弟。 葉雨情的母親早死,葉子安一個大男人事業(yè)繁忙,不像女人家那么貼心,所以溫妍就經(jīng)常把葉雨情帶到家里來照顧,這么多年自然對葉雨情感情頗深。又加上葉子安再娶,自然對葉雨情更加關(guān)心了。 可韓瑾可不這么想,認(rèn)為他媽以為他對那丫頭有意思,急忙撇清關(guān)系:“媽,媽,我可對那個丫頭沒什么意思,還沒有雨情可愛呢?!?/br> 他媽溫妍看著他兒子這副缺心眼的樣子,好笑道:“誰說你喜歡那姑娘了 ,我是問你她人品怎么樣?!?/br> “哦哦,這樣啊。”韓瑾安撫了一下胸膛,松了一口氣道。 想了想:“反正我看著眼神清澈,不像個壞的?!?/br> 韓瑾父母聽到他這么回答,內(nèi)心就徹底放心了,雖然韓瑾平時不著調(diào),但是關(guān)鍵時刻還是靠得住,既然他都這么說了,那應(yīng)該沒多大問題。 雖然韓瑾現(xiàn)在再小,但也是韓家的孩子,這點智商還是有的。 一旁的韓沉古井無波的眼里閃過一抹異色:這姑娘喜歡看恐怖電影,愛好還蠻特殊的。 不知何時嘴角上揚了幾個度。 一旁的韓瑾偶然間看見他哥這個樣子,還以為在諷刺他,生氣道:“哥,你笑什么啊,今天被兩個姑娘笑也就罷了,你還笑話我?!?/br> “不應(yīng)該笑話你嗎,看恐怖電影都會被嚇到,都大小伙子了,還在兩個姑娘面前失了面子,弟弟,你這不行?。 ?/br> 韓沉慢條斯理的一一說出來,本來輕言細(xì)語的幾句話卻不知怎的有了震懾之感。 “爺爺,你看哥哥欺負(fù)我?!表n瑾委屈道。 “活該?!表n老太爺和他爸韓棟異口同聲。 不得不說,在教育韓瑾的方式上,三人出奇的一致。 韓瑾見家人都不幫他說話,也知道他的地位可能還不如他爺爺身邊的阿華,于是也就不自討沒趣了。 而阿華是韓老爺子身邊的一條狗,可憐的阿瑾,地位不如一條狗。 話到這里,韓老爺子頓了一會兒,又慢慢道:“子安準(zhǔn)備過幾天要給他們娘倆辦個見面會,以后相處的日子還多,到時候都去見見吧!” 韓老爺子都發(fā)話了,其他人自然都要遵從,就連平常不愛參加這種不是商務(wù)聚會的韓沉也不得不去。 談話結(jié)束,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各自都回去睡覺,而對于韓瑾來說今晚可是一個不眠之夜。 第二天一早,看著一臉萎靡的韓瑾,韓沉一臉好笑:“真有那么怕嗎,看你那慫樣,昨晚一夜沒睡吧。” “哼,我又不是因為恐怖電影,我只是想問題沒睡著罷了。”韓瑾一想到昨晚睡夢中那張牙舞爪,滿身是血的東西,就打了個激靈,還是違心的說道。 “哦,這樣啊,原來如此,我又沒說你是因為恐怖電影。”韓沉眉毛一挑,淡然道。 韓瑾正準(zhǔn)備說什么,結(jié)果一抬頭就看見他爺爺那銳利的眼神,把內(nèi)心的話也給咽了下去,連忙扒了幾口飯,落荒而逃。 韓沉看見他這副樣子,淡淡勾唇,嘖嘖道:“還是個小孩子?!?/br> 頂著韓老爺子那張嚴(yán)厲的臉蛋,韓沉好似沒人似的慢條斯理的吃完早飯,穿上西裝外套,一粒一粒的系好扣子,閑庭闊步的在老爺子的目光中出門上班去了。 昨晚下了一場暴雨,雖然雨已經(jīng)停止了,但是在郊區(qū)的南山灣霧氣裊裊,頗有韻味。 宋宛宛起了個大早,葉雨情可能也是看了電影的原因,昨晚睡得晚,早飯也不吃,還在宋宛宛的床上躺著。 吃完飯的宛宛就想著剛下完雨,外面空氣清新,于是就想拉著阿花出去逛逛。 阿花跟阿華是兩家一起買的狗狗,所以名字也相似。 但是可能宋宛宛跟阿花待的時間不長,她讓它往西,它偏偏往東,跟宋宛宛唱反調(diào)似的,反正不走尋常路。 所以遠(yuǎn)遠(yuǎn)看去不像是她在遛狗,范倒像是狗在遛她。 這一幕滑稽的樣子宋宛宛以為沒人看見,但是坐在后座的韓沉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本來韓沉的助理程序來接他,按照平常,韓沉應(yīng)該是在后座已經(jīng)開始處理公務(wù),可能是今早南山灣的風(fēng)景格外的好看,吸引住了韓沉,所以韓沉也將目光看向了窗外,好巧不巧的看到了這么有趣的一幕,讓他的心情格外的愉悅。 宋宛宛穿著一件藍(lán)色的裙子,上身披著一件簡單的白色外套,裙擺在搖擺間左右起舞,齊肩柔順的短發(fā)在跑步間熠熠生輝,如果不是阿花,我想她可以做一個安靜的美少女。 宋宛宛本以為只是看起來有點滑稽可笑罷了,沒想到阿花不知道發(fā)了什么瘋,用力更猛,左跳右跳的就將宋宛宛摔倒在了泥坑里。 下過雨的路上本就很滑,又是水泥地,這一下子把宋宛宛摔的不輕,宋宛宛的身上到處都是淤泥,白外套也變成了黑外套。 一直再看著宋宛宛的韓沉也被這一幕而震到了,剛好車子就要經(jīng)過宋宛宛旁,就對著司機(jī)說道:“停車?!?/br> 坐在前排的程序?qū)λ腷oss有此舉而感到驚嘆,畢竟他待在他老板身邊這么久了,還是第一次看他老板對一個陌生人這么關(guān)懷。 司機(jī)聽見韓沉發(fā)話立馬就將車子停了下來,韓沉打開車門,走到了宋宛宛身邊道,輕聲道:“你沒事吧?”說話間就將手伸出去準(zhǔn)備拉宋宛宛。 宋宛宛反射性的伸出手,可韓沉看見一只像從泥水里撈出的小黑手,遲疑了,皺著眉,把手伸回去了:“你能自己起來吧……” 宋宛宛盡管身上很痛但本來不想哭的,可沒想到會遇到韓沉,而且這個人還這個樣子對她,更何況還是一個陌生人。 宋宛宛心態(tài)爆炸,自己緩慢地站起來,對著韓沉就哇哇的哭了起來。 宋宛宛一臉泥漿對著韓沉,臉上只能看見兩只眼睛,兩行淚水將臉上開拓出兩條痕跡,活像個小黑人似的。 韓沉看見她這副樣子,實在是憋笑憋不住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