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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額,孔導(dǎo)啊,他說什么對自己的作品非常有信心,不在乎外界評論怎么樣,我真是服了你們這些人了?!?/br>“噗,就叫佳文唄,還改什么口。”徐羨打趣了一句,忽然想起來又說。“對了,佳文哥怎么不給我打電話,他人呢?”“一大早接了個電話就出去了啊?!毙∥宓穆曇粢餐{悶的,他還以為能請動孔佳文的人就只有徐羨了,沒想到竟然不是。“是嗎?不會吧,這兩只搞什么鬼?!毙炝w百思不得其解。“哪兩只???”小五的聲音迷迷糊糊的,顯然沒有跟上徐羨的思路。“哦,沒什么,估計一會兒就回去吧,等過幾天咱們私下里吃個飯,慶功宴啊別忘了。”徐羨懶得解釋,匆匆忙忙安撫了小五幾句就掛斷了電話。……徐羨從下午一直能到日落西山紅霞飛,還是不見林陣回轉(zhuǎn)家門,就差跟桔子在同一個碗里吃狗糧了,打了好幾個電話林陣都沒接,想了想白天小五說過的話,還是暗搓搓拿起電話撥通了孔佳文的號碼。“喂,孔導(dǎo),您老忙著呢,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我是小徐?!?/br>“蛇精病,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老子忙著呢?!彪娫捔硪欢说目准盐乃坪跽诿χ鷦e人說話,沒什么耐心煩兒理他。“你把我男朋友拐走還有理了是吧?”徐羨沒有三句話也暴露了流氓本性,隔著電話跟孔佳文叫板了起來。“你怎么那么肯定是我拐走的?!?/br>“小五都跟我坦白了,快點兒把人交出來。”聽孔佳文的語氣,林陣應(yīng)該是跟他在一起的,徐羨心頭大石落地,剩下的就是跟孔佳文隔空扯皮。“人倒是剛才還跟我在一起沒錯,不過可不是我拐他,而是他拐我,不跟你扯皮了,哥哥我還有個飯局,青山不改綠水長流?!笨准盐囊慌山^世大導(dǎo)演的高冷跡象。“好吧孔導(dǎo)您忙著,我這就跟我?guī)煹軈R報一下您的飯局。”徐羨冷笑。“咳,有話好商量,不過林陣沒事的,你放心吧,在家好好洗洗。”果然徐羨一提起娘家人的身份,孔佳文這貨馬上就服軟兒了,不過還是很有職業(yè)cao守地沒有透露更多林陣的蛛絲馬跡,態(tài)度曖昧地掛斷了電話。徐羨有點兒摸不著頭腦了,林陣雖然以前不認(rèn)識的時候就挺崇拜孔佳文的,可是經(jīng)過幾次共事打破了偶像光環(huán)之后,私下里跟這只逗比的交往并不太深,兩個人最多算是神交已久的君子之交淡如水而已,怎么今天走得跟基友一樣近了。對了,剛才打電話的時候孔佳文說他在影視城談事情,難道林陣也去那邊有事?徐羨正發(fā)揮自己編劇的特長抽絲剝繭還愿案情,忽然之間剛剛掛斷的手機(jī)又響了起來。“又有什么事兒啊?你還有完沒完?”徐羨以為是孔佳文囑咐自己不要到小五那里去高密的電話,一接起來就沒跟他客氣。“徐羨?”“唔,是你啊?!毙炝w渾身一激靈,慘了怎么撞在男神的槍口上了,這要怎么解釋,萬一睡書房不是玩兒的。“你剛才跟人吵架了?”林陣的聲音聽上去挺平靜的,不像是生氣了的意思,只是擔(dān)心他是不是跟別人起了沖突。“沒有,跟佳文哥,還以為是他又打過來開玩笑呢?你現(xiàn)在在哪兒,我聽他說你們剛才還在一起的。”“額,是啊,我找他有點兒事?!绷株囋陔娫捓锖鋈豢毫耍@種情況可不多見。“你沒事吧?”徐羨心里一緊,在一起生活時間長了,彼此的脾氣秉性多多少少都會摸出一些,林陣向來是個君子無事不可對人言的脾氣,很少說些托辭,所以每次要找借口的時候總會有些結(jié)巴。“沒事,不過我的車子在從影視城回來的路上出了故障,正等著送修呢,方便的話你過來接我一趟?”“方便方便,沒問題的,我這就過去?!毙炝w恨不得早點兒見到林陣,他總覺得就算是隔著電話都能聽到對方心跳得好像擂鼓一樣的聲音,到底怎么回事?“那好,你在家等一會兒,我讓文礎(chǔ)過去接你?!绷株嚨恼Z氣輕松地掛斷了電話。……一個小時之后。“呼,好不容易殺出重圍啊,這個點兒想從帝都城里開出來,也就是我這個本事了吧。”文礎(chǔ)吹吹呼呼地開著車子說道。“是是是,這位少俠好身手?!毙炝w有點兒心不在焉地說道,一面不停地從車窗向外面張望著,看看路旁有沒有報修車輛的影子,這會兒天色將晚,什么都看不清楚。“哎,有了,在那兒呢!”文礎(chǔ)大聲說道,一面對著前面的方向閃了閃車燈,原來林陣的車子并沒有停在路邊,而是已經(jīng)下了道停在車行道下面一處荒廢了的小公園前面,車燈還在一閃一閃的。作者有話要說: 竟然連這篇也靈異了嗎?→_→第85章卡薩布蘭卡“哎嘿,綁架成功惹,姑爺,你可別怪我啊?!蔽牡A(chǔ)吐了吐舌頭,從前面的駕駛艙鉆出來,二話不說就把徐羨從車上拖了下來踹了出去。“喂,你們這樣虐待殘疾人真的好嗎?”徐羨雖然有點兒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過看著文礎(chǔ)輕松愉快的表情和語氣,想來也是林陣讓他開的玩笑,知道人沒事兒,心里踏實了比什么都重要。“快去吧,等著你呢,回見了您吶?!备沙闪诉@一票綁人的買賣,文礎(chǔ)知道老板肯定一會兒就發(fā)個大大大紅包,開開心心地開著車子揚長而去,把可憐的半殘徐羨留在了瑟瑟的夜風(fēng)中。“老板,饒了我的狗命吧?!毙炝w拄著拐杖往林陣停車的方向走過去,臉上繪聲繪色地表現(xiàn)出了一個反派手下小BOSS即將被滅口時的誠惶誠恐,讓林陣有種對著飆演技也不一定能贏過他的幻覺。“過來吧,別演了,以后工作室主推你,我樂得幕后分紅,不用演戲了?!绷株囯m然嘴上厲害一點,還是很貼心地走過去扶著徐羨,承擔(dān)了他大半的重量。“我要是全須全尾兒的,倒是樂得替你賣命。”徐羨笑著說,身體不再緊繃,很放肆地靠在了林陣的肩上,他們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可以互相沒有保留的依靠,因為彼此都屬于了對方,不用再分什么親疏遠(yuǎn)近。“去,你這話我可不愛聽。”“怎么,說我自己都行不?”“你說我男朋友我怎么能愛聽?!绷株囃鎯毫藗€文字游戲,成功地堵住了徐羨的嘴。“可我說的是實話呀,當(dāng)時桔子一直在叫,讓我去救你,可是我只能一步一步的挨,挨到了管理室的門口,這次是你的家人還好了,如果是……”徐羨想起那時候的無力感,有些委屈地靠緊了林陣。他跟他們剛剛交往的時候想法有點兒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