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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起一腳把門踹開,如同旋風(fēng)一般,進(jìn)屋把一個與自己身材很像的青年拉出了屋,青年已經(jīng)摘掉了面具,一副高傲的表情在被模仿的真人面前徹底淪陷,驚恐中沒有躲開帶著千斤力度的拳頭,直打得青年眼底出血,門牙全崩。“不要傷他性命?!痹崛缫恢恍∝堃话銦o聲地站在安倫面前。怒氣沖天的安倫回手一頓狂拍,踝骨碎裂,腕關(guān)節(jié)白骨鉆出了皮rou,青年凄慘的叫聲在房間里回蕩,雖留性命,但已然廢物了。“安倫——”曾冕上前伸手和安倫戰(zhàn)在一處。曾冕功夫了得,速度力度豈是一般人可比,但在安倫面前也只走了三個回合,被安倫一個回身,推出了兩米多遠(yuǎn),重重地倒在了地上。“我說過,你們最好盼著他沒事,這是你們自找的?!卑矀愃粏〉穆曇魩е鴼庥只氐搅诵贤ㄉ磉?。“安倫,都怪我,都怪我,是我嫉妒心作祟,是我想辦法惡心他,你要怪就怪我,要打就打我,不要再打我哥了。”形大小姐抱住了安倫的胳膊,發(fā)出一陣撕心裂肺的的哭聲。安倫俯視著女孩,一甩胳膊,女孩一頭倒在地上,“安倫——”女孩凄厲地喊了一聲。邢通氣還沒喘勻,看著紅了眼睛的安倫竟然一陣咳嗽,“安倫,你不會真對那小子動了心思了吧,記住你的身份,你會害了他,也會害了你自己?!?/br>正在安倫再次動手的時候,鷹眼男出現(xiàn)在門口。鷹眼男的武力值自然爆表,可安倫直打到鷹眼男滿臉是血方才停手。“邢大小姐,再有下次,就不是這樣的結(jié)局了?!卑矀悓χ詺獾靥嵝阎?。“你……你還殺了我不成?!毙未笮〗阋宦暠┡酒鹆松怼?/br>安倫搖搖頭,紅著眼睛低聲說:“我不殺你,我殺了我自己。”說完轉(zhuǎn)身就走。“你就那么在意他。”形大小姐絕望地怒吼著。安倫停下來,轉(zhuǎn)頭說:“對,他是我的命?!?/br>錢寧醒了,經(jīng)過醫(yī)生確診,已經(jīng)沒有大礙。醫(yī)生建議可以轉(zhuǎn)到普通病房進(jìn)行護(hù)理,而葉方正三人執(zhí)意要錢寧住進(jìn)高級病房。這家醫(yī)院的高級病房不是有錢就可以入住的,能夠順利地選到了最舒適的單間也是因為彭教授的面子。病房里葉方正看著鄭民,鄭民一頭霧水。“看我干什么?”“在你家住著,你就沒發(fā)現(xiàn)老二被人掰彎了?”葉方正生氣地問。鄭民撓撓頭,說:“其實他一直那么鬼鬼祟祟的,直到現(xiàn)在我才敢確認(rèn),那小子原來是這么個心思?!?/br>葉方正一臉脫線,埋怨著:“你這個缺氧的腦子啊?!?/br>“我看,也未必,沒準(zhǔn)是那小哥一廂情愿呢,這事得等老二醒了自己決定?!绷址謇潇o地判斷。鄭民努著嘴說:“我跟你們說說他在我家的情況吧,我覺得老二太窩囊了,姑娘手都沒拉過怎么能便宜了那小子?!?/br>鄭民把錢寧的一舉一動交代清楚,先是葉方正嘆了口氣。“我cao,原來你家老爺子是神助攻啊?!绷址弩@訝地感慨。葉方正想了想,說:“看這小哥倒是這個心思,只是怎么感覺這人這么神秘,一點不接地氣呢。”“就是說呢,靠,連姓啥叫啥都不知道,干啥的,哪來的,這些都一概不知,一會兒問問他?!绷址彘_始尋找問題。安倫回到病房的時候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全身散發(fā)著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全然沒有了剛剛的殺氣。看到已經(jīng)睡著的錢寧,安倫臉上恢復(fù)了以往的冷漠。在如此冷漠的人面前,林峰想好的一連串的問題卡在喉嚨里。安倫坐在錢寧身邊,對著林峰說:“你有什么問題?”林峰心里一萬只草泥馬飄過,我就這么藏不住事嗎,草。怨氣歸怨氣,林峰的修為自然不是白給的,“小哥,既然是老二的朋友,咱有幾個情況想了解一下。”林峰委婉地問。安倫點頭,慢慢地說:“我叫安倫,二十七歲,中國人,現(xiàn)居青城?!?/br>這是聽到我們說話了嗎,還是會讀心術(shù),艸,也太他媽的神了。“你以前干什么的?”林峰追問了一句。“這個保密。”安倫回答到。葉方正和鄭民互看了一眼,鄭民開口問:“你對老二什么心思???”安倫緊緊地閉了一下眼睛,說:“他是我的命?!?/br>葉方正竟然笑了起來,“安小哥,你認(rèn)識他才幾天,這話說的有點過了吧。”安倫握住錢寧的手,說:“時間對我沒有意義,我說是就是?!?/br>“那是你的自己的想法,具體我還要找老二確認(rèn)。”葉方正的話并不友好。安倫的眼睛看向葉方正,只是輕輕一撇,葉方正立刻感覺渾身長刺一般難受。“你要知道,這男男的感情可是有點太……”葉方正說到一半的話又吞了回去。安倫搖頭說:“不是那個意思?!?/br>那還能有別的意思嗎。一瞬間,霸道攻、帝王攻、大總攻等等一系列的字眼在葉方正腦子里閃過,只能低頭感嘆說:“沒想到老二最后成了下面那個。”安倫又是一陣搖頭,“我不碰他,我只是想陪著他?!?/br>葉方正、林峰和鄭民六目交匯,林峰先開了口,“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守著他,但還是回到現(xiàn)在,能不能告訴我,老二究竟怎么了?”安倫不說話。“就是,什么原因?qū)е碌倪@個癥狀?”鄭民緊跟著問了一句。安倫抬起眼睛,又低下頭不出聲了。葉方正畢竟是世家公子見過世面,對著氣場強大的安倫一笑,說:“安小哥,剛才我們問過醫(yī)生,可他不敢告訴我們,你就算是能力再強,鎮(zhèn)得住醫(yī)生,但沒必要瞞著我們吧。你也體諒一下哥幾個的心思,不說我們是老二現(xiàn)在最親的人,但至少不比你的感情差。”鄭民歪著頭,附和著說:“要不是你,老二肯定不會躺在這里,沒準(zhǔn)兒這會兒就跟彭教授到國外了。我就想問問你,這么短的時間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他這癥狀明顯是吃了什么中了毒。”“就是因為我”安倫說著站了起來,“他吃了□□。”“你說什么?”鄭民一下抓住了安倫的衣服,“你他娘的給他吃□□,還吃的七竅流血,我打……”還沒等鄭民抬起手,錢寧一陣咳嗽,眾人立即轉(zhuǎn)過了身來到床邊。“四兒,不要打,咳咳——”錢寧的聲音細(xì)到極致,舌頭不太打彎的嘴里發(fā)出含混不清的話。鄭民壓著怒火使勁地皺了一下眉頭,閉著眼睛轉(zhuǎn)過了頭。氣息微弱的錢寧看著面前的四個人,先是一笑,又是一陣咳嗽。“老二,別說話,哥幾個在,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