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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br> “這是你選擇的路,身為你的老師,我自然要幫你好好走下去,誰叫你是我的學(xué)生呢?” “既然你不想當(dāng)好人,那就不當(dāng),惡人也需要惡人的救世主,世上的路很多,走好自己腳下這條就好了?!?/br> “所以...” 迪羅的手停住了,直視著迪奧的雙眼,態(tài)度前所未有的認真。 “我會教育你怎樣當(dāng)一個真正的,合格的惡人,而不是那種小混混程度的地痞流氓?!?/br> “身為我的學(xué)生,你應(yīng)該更有野心,更加強大,而不是著眼于那些膚淺的金錢與權(quán)利,你應(yīng)該把目標(biāo)放在一些更深遠的東西上,而我會教授給你怎么做到這一切的方法?!?/br> “所以,答應(yīng)我,迪奧。” 秘環(huán)浮現(xiàn)于迪羅的臉上,充滿著神秘而空靈的意味。 “在榨干我的最后一滴價值之前,不要背叛我?!?/br> “而在你背叛之前,就由我來做你的尺度?!?/br> “好嗎?” 第八章 :人的底線 時間很平靜的過去了兩個月。 黃金體驗鎮(zhèn)魂曲還處在虛弱當(dāng)中,圖書館雖然看書免費,但是也沒什么客人,不過也依舊在開著。 那些小混混也漸漸地平靜了下來,開始變得喜歡看書,其中幾個甚至開始了嘗試寫作,雖然寫出來的東西慘不忍睹——話說他們認字都是迪奧教的。 迪羅和迪奧的關(guān)系又恢復(fù)到了禮儀訓(xùn)練時的那種狀態(tài),迪羅好像什么都不知道,而迪奧依舊是大家眼里那個努力上進的好孩子,就像之前的談話沒發(fā)生過一樣。 思想政治課也上了幾節(jié),迪羅講了一些小故事給迪奧聽,大部分都是一些迪羅覺得還算有趣的歷史事件,剩下的也有一些其他的生活技巧或者人生認知。 迪奧聽的很認真,因為他能感覺的出來,面前的這個男人真的就是在對他傾囊相授,雖然其中一些觀點他并不認同,但總歸大體上還是沒錯的。 “你覺得人為什么要有底線這東西?” “無聊的自我束縛。” “不,只是為了大家能更好的活下去?!?/br> 拍了拍迪奧的腦袋,迪羅笑了笑。 “人是一種群居動物,為了活下去是要抱團取暖的,而你之前說的不擇手段就是最好的手段,那是一種相當(dāng)短視的想法?!?/br> “所以說長遠來看當(dāng)個好人比較劃算?” 迪奧的眼中露出了不屑的神色——在貧民窟當(dāng)好人的,尸體都發(fā)臭了,連未來都沒有,又怎么可能會有長遠? “不,長遠來看,當(dāng)個能利用好人的壞人才是最劃算的。” 迪羅聳了聳肩,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 “從長一點的眼光來看,共贏要比一味地掠奪要更好,因為掠奪不會讓你能得到的東西總量增加,但是共贏可以——你可以試想一下,如果你活在一個全是惡人的環(huán)境里,大家都爭相算計,沒人去踏踏實實創(chuàng)造可以用的東西,所有人就只能守著那堆破爛搶來搶去?!?/br> “但如果你身邊的都是好人,只有你算計他們,利用他們,那么你能得到的東西就很多了?!?/br> “所以如果你身邊有好人,試著對他們好一點,這樣你身邊才不會變得臭氣熏天,形成一個惡性環(huán)境。” “...嘁?!?/br> 迪奧騙過了頭去,算是認可了迪羅的這個說法——反正這兩個月里也聽他說了不少歪門邪道,也不差這一次了。 但就在迪奧以為他又會接著這個話題繼續(xù)長篇大論的時候,迪羅卻突然不言語了。 “對了,今天你的父親有點事要找你,你先回去吧?!?/br> 迪羅突然說,說完合上了書本朝后走去,一邊走一邊無奈的揉頭。 兩個多月的極限已經(jīng)到了,迪羅也辦法繼續(xù)把迪奧留在身邊了。 居然還有這種事啊... 苦笑了一下,迪羅感受著周圍世界對自己的排斥漸漸減小,搖了搖頭。 世界的修正,這是一個他之前沒有接觸到過的東西——因為在黃金體驗鎮(zhèn)魂曲的能力下,他基本也活不過三天,就算世界線修正力想要找他都不知道他死到哪個世界線去了,所以之前沒有遇到過。 但這次雖然黃金體驗鎮(zhèn)魂曲沒有發(fā)動,而且迪羅用了超過兩個月來緩慢的修改命運,所以漸漸地感覺到了那種輕微的違和感,而且越來越濃重。 說不定都不用死,他就會被直接放逐出這條世界線。 而為了試著削減這種違和感,迪羅做出了一個嘗試。 “迪奧,現(xiàn)在...” 他抬起了頭,凝視著墻壁上那個已經(jīng)熄滅的煤油燈,回憶著昨天晚上那火苗虛弱但又倔強地搖曳,嘴角露出了微笑。 “讓我看看,你這兩個月,到底在我這里學(xué)到了什么吧。” ...... “那個...迪奧。” 達利歐·布蘭度的打扮和兩個月前已經(jīng)有了很大的不同,衣服雖然不是很名貴,但是至少看上去還算整潔,而且胡子也稍微修了一下,身上的酒氣也散去了不少。 “什么事?” 迪奧推開了門,但是卻沒有走進去,表情冷漠。 “就是迪...” 達利歐張了張嘴,有點緊張,下意識地去拿桌子底下的酒,但是手才伸到一半,他就想起來那些酒已經(jīng)被迪奧鎖到了另一個柜子里,桌子底下已經(jīng)什么都沒有了。 所以他把兩只手放在一起,不斷搓揉,額頭上的汗水不斷低落,但是仍硬著頭皮說出了迪羅交代給他的話。 “其實...父...我在很久以前救過一個貴族老爺...你別那么看我,我說的是真的。” “...他給了我一個信物,就是這枚戒指,說他會報答關(guān)于我救他這件事的恩情,所以我想把你送到他那邊去...這樣也許...” “這樣你就可以繼續(xù)喝酒了?” 迪奧冷冷的看著他,嘴角掛起一絲若有若無的嘲諷。 這種渣滓...這種渣滓... “是我的意思。” 熟悉的聲音從背后傳了出來,迪奧回過頭去,發(fā)現(xiàn)迪羅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到了自己的身后,帶著個寬大的墨鏡,手中拎著一個黑色的手提箱。 “我和達利歐先生在之前閑聊的時候得知了這件事,我覺得把你送過去,給你一個更好的舞臺,這樣能加速你的成長?!?/br> 迪羅將手提箱扔進了迪奧的手里,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如果你這兩個月真的有在認真學(xué)我教你的東西的話,混好一點肯定是很簡單的,但如果你就只是表面上迎合我,而沒有真正的去學(xué)什么東西...” “可別灰溜溜的滾回來啊?!?/br> “嘁?!?/br> 迪奧不屑的嘁了一聲,偏過頭去,打開了那個手提箱,里面都是些收智商稅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