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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上去,打算親身試試這扇古怪的門。 “喬瑟夫先生,不用白費力氣的啦,我剛剛都試過...” 波魯那雷夫臉上的笑容凝固了,而老東西也是一臉懵逼的看著自己的手,回頭對波魯那雷夫露出了個尷尬的笑容。 門... 開了。 ps:沖 第十四章 :十七歲的父親 當?shù)狭_睜開眼的時候,微風吹拂著他的眼角,而他也正趴在一個池塘里。 這是...哪? 迪羅撓了撓頭,四下看了看發(fā)現(xiàn)身邊處有一個小倉庫,里面有著拖拉機...那大概是拖拉機,反正迪羅也分不太清那東西的品種。 從池塘里爬了出來,迪羅甩了甩身上的水,再次確認了一下周圍沒人后就直接開始了回城曲的讀秒——怎么也先得把無敵的空條承太郎帶過來啊。 而很快地,八秒過去,迪羅面前的景色變幻,他又重新出現(xiàn)在了荒木莊當中。 而在他面前,打DIO團正興致勃勃的看著他那具腦袋上開了一個槍口的尸體,一邊看一邊竊竊私語。 “喂,真的死了嗎?” “死了吧...你看他都不動了?!?/br> “呀咧呀咧,真是...” “迪亞波羅先生不會痛嗎...” “當然會痛啦?!?/br> 背后傳來的聲音嚇了打DIO團一跳,而那個粉發(fā)的章魚頭也走進了眾人當中,托起地上自己的尸體,熟練地埋到了院子里那片郁郁蔥蔥的植物之下。 而打DIO團的眾人也在這個過程中發(fā)現(xiàn),在迪羅挖開的那片土地里,貌似還有十幾具已經(jīng)快腐化掉的尸體... 而看著迪羅這熟練的cao作,花京院的眉頭跳了跳。 “迪亞波羅先生真的是...有點可怕啊。” 各種意義上的。 而打DIO團的眾人也是不住點頭,對于他的這句話深表贊同。 而在另一邊,迪羅終于埋好了自己的尸體,然后對著打DIO團和在屋子里喝茶的BOSS組招了招手。 “喂,我好了,你們過來一下。” 等到BOSS組走到這邊,迪羅拍了拍手,先是環(huán)顧四周看了眼人員——好像少了老東西和波波,不過無所謂,反正那兩個活寶在開荒前期他也不準備帶過去。 “我到新世界了,需要幾個人跟我去開一下地圖,有誰自愿報名嗎?” “一起去不行嗎?人多一點的話更安全一點吧。” “不行,人太多的話目標也大,而且回城曲也有人數(shù)限制,我把你們帶過來的時候不也是分了幾批嗎?這樣的話,萬一遇到無法匹敵的敵人,我們就可以直接撤回這里,商量好對策再出去。” “...好的?!?/br> 雖然還有些疑問,但是花京院覺得迪羅說的也有道理,于是也不再追問,而是直接舉起了手。 “我去?!?/br> 看到花京院舉手,空調(diào)承太郎壓了壓帽子,吐出了一個字。 “我。” “迪亞波羅叔叔...” 迪亞哥似乎有點想要去的意思,但是卻直接被迪羅搖頭拒絕了。 “...算上我吧?!?/br> 普奇神父站了出來。 “我或許可以幫上什么忙?!?/br> 吉良站到了普奇神父身邊,而瓦倫泰看了看兩人,可能是覺得人夠了,也可能是單純的想摸魚,搖了搖頭正準備離開,背后卻傳來了迪羅的聲音。 “如果我判斷的沒錯的話,那邊應該是美國?!?/br> “我和你們一起?!?/br> ...... 當一陣空間扭動之后,就在迪羅剛才爬出來的池塘附近,眾人踏在了綠茵之上,然后四處望去。 “我也不知道這里是哪里,但是這個世界肯定是有遺體的...普奇,你怎么了?” 迪羅正要和眾人稍微解說一下大概的情況,卻發(fā)現(xiàn)普奇的臉色有點怪異。 “我...記得這個地方?!?/br> 普奇把頭轉(zhuǎn)向迪羅,眼神不自覺地掃過了承太郎。 “這里是...格林·芬多監(jiān)獄的外圍?!?/br> 格林·芬多監(jiān)獄?怎么聽起來有點熟悉... 在眾人一頭霧水當中,迪羅卻是漸漸回憶起了什么,嘴巴漸漸張開,看著神色稍微有點尷尬的普奇,眼中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格林芬多...不就是徐倫所在的女子監(jiān)獄嗎?那照這么說自己現(xiàn)在是在石之海的世界線? 而且看那邊的池塘和倉庫...這地方該不會是屑神父藏光盤的地方吧? 等等,現(xiàn)在這里有個神父,那么監(jiān)獄里會不會也有一個神父,他們兩個碰到一起會不會相互泯滅? 信息量太大,讓迪羅腦子有點宕機,而一邊的其他人也發(fā)現(xiàn)了兩人神色有點不對。 “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吉良吉影正在調(diào)試手上的枯萎穿心炸彈,看到迪羅和普奇大眼瞪小眼,下意識的問了出來,而其余人的目光也匯聚了過來。 “總之...” 迪羅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只能把無奈的目光投向了承太郎。 “承太郎先生,接下來可能發(fā)生的事...希望你做好心理準備?!?/br> 頓了頓,迪羅還補充了一句。 “另外就目前而言,這位普奇神父以前做過一些‘錯事’,但是他現(xiàn)在正在尋求自我的救贖,至少...在打倒天堂迪奧之前,他是我們的同伴?!?/br> 而這一番話就更加令眾人迷糊了,甚至就連普奇都有點懵圈——他也僅僅是知道這里是格林芬多,因為他才到這里當神父不久,而那個叫迪羅的... 他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 而這其中反應最小的卻是承太郎,他只是壓了壓帽子,輕輕‘嗯’了一聲。 “承太郎他...怎么了?” 花京院擔憂的看了眼承太郎,不知道迪亞波羅先生是預言到了什么,才能說出讓承太郎這樣的人做好心理準備這種話——要知道打DIO團的一路上歷經(jīng)了那么多的艱險,他也沒見到過承太郎除了平靜和憤怒之外表情。 花京院有時候都會懷疑,這個赫拉克勒斯一般的男人是不是只有這兩種表情——他沉默,他堅強,他強大,每次危機他都能化險為夷,無論再絕望的時候只要有他出現(xiàn)就好像一切都可以被逆轉(zhuǎn),就好像有他在,天塌下來都沒有任何問題。 所以花京院才不敢想象,能讓承太郎都要做好心理準備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或者說... 這世上真的有能難倒承太郎的事情嗎? 花京院本來是不信的,但說出這話的是迪羅,那... “迪亞波羅先生,能請您說說到底會發(fā)生什么嗎?” “到底發(fā)生什么...” 迪羅正在苦惱,卻看見遠處似乎朝這邊敢過來一輛小摩托,而摩托后面跑著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