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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救了他嗎?宇文佞就這樣靜靜地注視著徐荊,漆黑的墨瞳里一片幾乎要化不開的溫柔。他一一癡迷的掃過徐荊的眉眼,視線觸及徐荊眼底淡淡地底青時,既心疼又甜蜜。這個人也是喜歡他的吧?宇文佞抑制不住的想。徐荊被宇文佞炙熱的視線看的實(shí)在受不了了,一下子睜開了眼,戲謔的看著宇文佞。宇文佞一囧,臉色有些不自然的微紅,干笑道:“涼,我發(fā)現(xiàn)你臉上臟了,就想給你擦擦而已……”然后手腳僵硬的笨拙的擦拭著徐荊的臉。擦著擦著,就變味了,宇文佞的視線不自覺的被那微微上翹的粉唇吸引,它仿佛盛開在枝頭的嬌艷花朵般散發(fā)著淡淡地幽香,誘人采擷。宇文佞的手指輕輕的摩挲著徐荊的粉唇,直到它染上了艷色才不舍的放開。宇文佞溫柔的吻上了徐荊的唇,一點(diǎn)一點(diǎn)吮吸著,只覺得異常的美味。宇文佞著迷地看著身下的人漸漸布滿誘人的紅暈。就在宇文佞打算更進(jìn)一步時,唇瓣上突然傳來一陣陣刺痛。徐荊氣踹吁吁地推開了他,慢悠悠掃過宇文佞一眼,桃花眼里閃過戲謔:“你身上有傷,這段時間都不宜做激烈的運(yùn)動?!?/br>宇文佞被徐荊那一眼看的心里一陣蕩漾,當(dāng)聽到徐荊話里的含義時整個人都懨了。“咳咳,好了,我們該離開這里了!”徐荊好笑的看著渾身散發(fā)著生無可戀狀的宇文佞緩緩開口。“離開?去哪?”宇文佞一臉懵逼的呆呆地歪頭看向徐荊。徐荊一臉慘不忍睹地別過眼去,太蠢了!男主你這么蠢真的好嗎?能活到這么大,是上天的恩賜吧?“宿主,宇文佞只是在你面前智商有點(diǎn)掉線而已……”233似乎知道徐荊在想什么,同情的看了眼宇文佞,順便解釋了句。宇文佞開口后就被自己蠢哭了,瑪?shù)拢【尤辉谛纳先嗣媲胺复懒恕?/br>氣氛有一瞬尷尬,宇文佞干笑:“哈哈,我當(dāng)然知道我們要去哪,回冥殿嘛!哈哈……”徐荊:……幾天后,徐荊和宇文佞終于回了冥殿。剛進(jìn)冥殿,徐荊就被周圍人各種眼神洗禮?;蚝闷婊虿恍蓟蝮@艷或厭惡的目光。對于公西涼,冥殿的人都不陌生,對于一個把他們殿主迷惑成這樣的男人,冥殿的人很難對公西涼有好感。徐荊仿佛閑庭信步般,走在宇文佞身旁,繞著走廊緩緩地走著,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冥殿的人。冥殿的人看著徐荊神色淡淡地樣子個個氣的咬牙切齒,但礙于宇文佞的面子敢怒不敢言。宇文佞也察覺到周圍人看著涼眼色的不善,心猛地一跳,小心地看了看涼,發(fā)現(xiàn)他臉色如常,這才松了口氣。如果是因?yàn)樗窒碌牟簧疲率箾鰠拹核?,那他不得嘔死。“看什么看?該干嘛干嘛去!”宇文佞氣勢一開,冷著臉一吼,那些之前圍觀的人立馬撒丫子跑的沒影了。眾人:殿主太可怕了QAQ“涼……你沒有生氣吧?”宇文佞試探性的問了句。“……沒事?!毙烨G不咸不淡的回了句。“癡人??!”徐荊感嘆了聲。對于宇文佞這樣全心全意不摻雜任何利益成分愛自己的人,自然是有觸動的,但僅僅是有一點(diǎn)點(diǎn)觸動而已。“宿主宿主,有木有感動?你不會愛上宇文佞了吧?”233有些擔(dān)憂的開口。“愛?我的字典里從來沒有愛這個詞?!?/br>徐荊的話不含任何溫度,冷的讓人心顫。233心情也有些復(fù)雜。一方面它不希望徐荊這么冷漠的像個運(yùn)轉(zhuǎn)的機(jī)器般,一方面又害怕他產(chǎn)生多余的人類的感情,因?yàn)樗暗乃拗骱芏嗑鸵驗(yàn)閻凵蟿∏槿蝿?wù)而被徹底抹殺的。233少有的沉默了,徐荊心里“嗤”笑一聲,他這個系統(tǒng)還是這么單純好騙!從他被綁定233開始,徐荊就發(fā)現(xiàn)他這個系統(tǒng)有點(diǎn)蠢,明明沒有感情卻又笨拙的關(guān)心擔(dān)憂著他。233是陪伴他最長的“人”。一開始他也是把它看作最重要的“人”的,雖然蠢但很可愛。但在知道背后的陰謀后,曾經(jīng)有多么的看重,現(xiàn)在就有多么的怨恨。為什么在我把你看作最重要的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不過是踏入了一個溫柔的陷阱。呵,多么可笑而可悲!宇文佞很快發(fā)現(xiàn)了徐荊的不對勁,面含擔(dān)憂的望著徐荊:“涼,你心情不好,沒事吧?”宇文佞了解的涼一直是冷心冷清,情緒不怎么外泄的,這次他卻看到他渾身散發(fā)著低迷憂傷的氣息。究竟是誰,究竟是誰讓涼如此在乎?宇文佞握緊了袖底的手,眼底讓人心驚的暗芒一閃而過,歸于無痕。“沒有心情不好。”只是想到了一些不開心的事而已。作者有話要說:徐荊:“高冷的我從不和傻逼打交道?!?/br>宇文佞:我應(yīng)該屬于聰明人吧,那我是不是可以,嘿嘿……徐荊:“你不是傻逼,你只是傻逼中的戰(zhàn)斗機(jī)。【冷漠臉】”第11章chapter11自從徐荊來到冥殿后,冥殿的處境變得白炙化。莫韶筠加大了對冥殿的攻擊,而籍允的逼宮失敗被終身囚禁在了東離最大首府紫陽門。來了近一個月徐荊見宇文佞的面加起來還不到十面,每次都是宇文佞來去匆匆,面色也越來越憔悴。“殿主,為了冥殿請殿主交出公西涼!”斑蟄長老“啪”的一聲跪在了地上,懇求道。“殿主,你不能為了一個區(qū)區(qū)男寵就置冥殿于不顧,你這樣如何對得起老殿主!”松醇長老滿臉悲憤,痛心疾首的望著殿堂上高坐的宇文佞。“男寵?”宇文佞幽幽的看著下邊的松醇長老,重復(fù)了句,“那我今天告訴你們,公西涼是我愛的人,我是這輩子都不會放手的存在!”“殿主!你不要再執(zhí)迷不悟了,你就算不為冥殿考慮也為冥殿的幾萬條鮮活的生命考慮?。〉钪髂阍趺茨転榱藘号角槿绱俗运?!”南藤長老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已經(jīng)陷入情愛中迷了腦子的殿主,內(nèi)心一陣發(fā)涼。“他們的死活與我何干!我在乎的只有涼而已?!?/br>對于長老們的話宇文佞依舊我行我素,滿不在乎的說,“而且,我如果拿自己最深愛的人換自己的安穩(wěn),我活著又有什么臉面,茍且偷生從來不是我的風(fēng)格。我勸各位長老也不要暗地打什么注意?!?/br>宇文佞一一冷冷地掃過殿上人,警告意味很濃。本來那些想在背地里解決徐荊的人被宇文佞的眼神看的有些心虛,冷汗連連。殿主從來不是好糊弄的人,如果他們敢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