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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昨天他的卦象是兇兆,冥殿一年內(nèi)必亡,他的卦象從來就沒有失誤過,這次也不會例外。時也,命也,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就算他是祭司也無能改變。川穹走出殿門看著冥殿內(nèi)來來往往的下屬,有些迷茫了。他能算很多人的命,但唯獨看不清自己的命運,這即是身為一個祭司的幸運也是不幸。不知不覺間他已經(jīng)在冥殿呆了三十年了,至于未來他又將在哪里誰知道呢。“唉!”川穹嘆息一聲,白色的祭司服在空中劃過一道優(yōu)美的弧度消失在殿外。作者有話要說:賣萌求收藏~嘻嘻~第6章chapter6東離國內(nèi)籍允的日子也不好過。自從那天公西涼派人來要她停下原本的計劃,沒多久宇文佞又要她加快奪取東離皇位的速度。她內(nèi)心是信賴公西涼的,也相信他的眼光,只是,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不是她能控制的了。邊遠(yuǎn)大將軍薛岑已經(jīng)率領(lǐng)二十萬大軍不日就要抵達(dá)皇城了,而其他支持她的臣子也都在東離皇“病入膏肓”越發(fā)急躁不安躍躍欲試了。這都是些什么事啊!籍允這幾天一個頭兩個大,看著一堆拜訪她的大臣的請?zhí)挥X得腦仁抽痛。籍允有些疲憊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突然一只柔嫩的手抵在她的太陽xue上輕輕碾壓起來,籍允被那雙手按得很是舒服,意識也有些昏昏沉沉。“柔嫩的手?”籍允被嚇得一個激靈從椅子上摔了下去。驚恐的抬頭看去,只見自己的太子妃正輟然欲泣的看著自己,柔美的臉更是增加了些許說不出的楚楚可憐之姿,恨不得讓人抱在懷里好好愛護。只可惜!籍允是個假男人真女人,看著太子妃含情脈脈的眼神只覺得頭皮發(fā)麻。但沒辦法,誰讓她是她明媒正娶的妻子。籍允頂著那火辣辣的眼神,心里說不出的苦,“太子妃,你不在后院呆著,來這干嘛?”太子妃臉色有些微紅羞澀的望著籍允,“臣妾……臣妾只是想念殿下了!”說著風(fēng)情萬種的嬌嗔的瞪了眼籍允。籍允接受到那眼神只覺得雞皮疙瘩掉一地。這女的演技帝不解釋!其實在成親的當(dāng)天籍允就和太子妃傈僳說好了,她們只是合作關(guān)系。她缺一個太子妃,而傈僳剛好需要一個支持家族的勢力而已。這樣她們一拍即合。傈僳當(dāng)朝丞相府的娣長女,而丞相府愿意把傈僳嫁入太子府也表示出了丞相府對于皇位候選人的態(tài)度。傈僳這次前來,大概是丞相府指示的吧!“傈僳,代本殿下向丞相問好……”籍允有些無奈的說,這句話即代表了太子府的態(tài)度。“殿下真是不解風(fēng)情,那臣妾走了哦!”傈僳眼角微挑,水潤的桃花眼嫵媚撩人,然后戀戀不舍的看了眼籍允就毫不猶豫的走出去了。打發(fā)走傈僳后,籍允拿起桌上的茶杯行云流水,動作優(yōu)雅的泡起茶來。洗杯、倒水、洗茶。茶葉在熱水里打了個轉(zhuǎn),茶杯上的水蒸氣籠罩在籍允精致的五官上,柔化了臉上的寒冷,顯得格外的優(yōu)雅柔美。小口的抿了抿手里的茶水,籍允無意識的摩挲了下杯沿。喝茶這個習(xí)慣籍允是在跟了公西涼為徒的時間里養(yǎng)成的,泡茶無意間看到公西涼泡茶的難忘一幕而下意識去學(xué)的。似乎她的一切都離不開公西涼,對于公西涼自己是種什么感情呢?籍允內(nèi)心很復(fù)雜。既仰慕期待同時又恐懼吧,還有連籍允也不容忽視的愛慕。籍允自虐似的腦子里不停的回想那天公西涼和宇文佞的畫面,心一抽一抽的痛。即使嫉妒和憤怒的想要殺人,但沒資格!她沒有資格!她的一切都公西涼給的,就連和宇文佞的合作也是公西涼幫她的。如果沒有公西涼,她大概一無所有吧!剝落了一切華麗的偽裝后,現(xiàn)實而又殘酷。籍允內(nèi)心苦笑,只是公西涼為什么要對她這么好呢?從第一次的收徒,到后面的一次次幫助,她能不能認(rèn)為自己在徐荊心中是特別的呢?這次的事這么不受控制,籍允有種預(yù)感,她這次奪位必將失敗。奇怪的是,她內(nèi)心很平靜,非常平靜。從什么時候開始皇位已經(jīng)不是她最想要的了。“允兒,你一定要答應(yīng)母妃,一定要登上地位替我報仇!”虞妃說完這句話就撒手人寰了。籍允永遠(yuǎn)忘不了自己母妃含恨而終的臉龐。她的母妃虞妃,是一個可憐的女人,只是愛錯了人而已。虞妃,大將軍薛寧之女,東離皇的青梅竹馬,十三歲那年虞妃嫁與東離皇為妃,那時的東離皇還是一個太子。在虞妃和將軍府的幫助下,東離皇登上了帝位。后來虞妃才知道東離皇最愛的是尚書之女洛音,而她只是他走上帝位的踏腳石而已。看著自己最愛的男人與別的女人親親我我,她怎么可能甘心。一系列爭寵,最后還是換不回東離皇的一顧,最后洛音死于宮斗下,東離皇身邊又有了新人,虞妃才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東離皇這個男人自始至終愛的只有自己,最看重的還是他的皇位!所以虞妃想籍允奪走東離皇最珍貴的東西皇位。皇位真的有這么重要嗎?籍允突然有點看不清了。她的父皇為了皇位殺盡自己的兄弟手足,為了皇位寧愿殺死自己最愛的女人。如果坐上皇位必須要經(jīng)歷這些,那即使坐上去也只是一個孤家寡人又有什么意義呢?籍允不禁想到了公西涼,那他呢?他也想要晉國的皇位嗎?第7章chapter7“白沫,查的怎么樣了?”徐荊一只手隨意的支著下巴,漫不經(jīng)心的淡淡地掃了眼白沫問道。又是這樣,主上一直很淡定,似乎沒有任何事可以動搖他心里的平靜。有時候,徐荊淡定的讓白沫恐懼,就像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事能如他的眼。越是這樣白沫越想撕破徐荊面上的平靜。徐荊就像個云端上的神祗,總是讓人想要把他拉入塵世的泥沼,讓他和自己一起沉淪在這個混濁的世界。想象一下自己讓神墮落凡塵的樣子就讓人瘋狂!“晉國莫韶筠,晉皇的第三子,當(dāng)朝寵妃宓妃之子……”白沫一字一句的說出了莫韶筠聯(lián)合晉國和東離國對付冥殿,算計籍允的事。“……他?”徐荊宅異的挑了挑眉。徐荊記得原劇情里莫韶筠只是個連臉都沒有露過的路人甲,唯一提到他的一次就是公西涼在登基后莫韶筠是唯一一個被封王爺沒有被殺的皇子。在公西涼被男女主炮灰后就再也沒提起。原劇情中關(guān)于莫韶筠的言語極少,“面若好女”“性格懦弱內(nèi)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