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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鎮(zhèn)定了下情緒,緩緩道,“你覺得我會怎么做?”“我不知,只在心里做了最壞打算?!?/br>容玨轉向陸思起道,“除去多余二魂,你有辦法么?”陸思起為難道,“實非臣所能。還得尋得是當初誰為方大人入得此二魂?!?/br>“子……要朕改口,還真一時改不過來?!比莴k道,“起來先?!?/br>子宴略微有些發(fā)顫,道,“不打算處置我么?”容玨將袖中玉笛取出,拋向空中,片刻后清脆一響,玉笛折為兩半。子宴看著那玉笛在空中拋出個弧度,落地而碎,不禁流下淚來,卻在那折斷的一瞬,聽得容玨道,“所有過往,一筆勾銷。你想聽,我譜新曲吹給你聽,我不止會吹笛。”“不想殺了我么?”“若你所說皆為真,你為我命也可以不要,一身武藝盡廢,為我叛家門,奪帝位,平情傷,到我身邊來受了許多苦,我殺你,豈不是禽獸不如?”容玨說著這話,自己聽著亦不太敢相信有這般癡情之人,比當年的自己更離譜十倍。“到底是我殺了他,你不恨我?”“是恨你?!比莴k嘆息一聲,其后口氣便轉怒,“恨你蠢到答應和他做交易!尋不到那道士,你便活不長久,你怎可這樣對我?”子宴低了低頭,問,“那玉橫,你在何處尋到?”容玨忍不住笑了下,又略帶心酸道,“一乞丐撿到的,該不是救你那人吧……”“我不知,那道士竟是倉皇跑了,將這玉橫丟在山里不成?”“你若真是被乞丐給救了,那人還真不容易,能把你養(yǎng)活?!比莴k這話里無限心酸與心疼,“那道士還有救了你的人,朕想辦法幫你尋。”“你真不怪我么?”容玨看著他眼,嗔道,“我是這樣蠢的人么?你待我的真心我能不知?我已不是四年前那人了,現(xiàn)在就算他活著站在我面前,我也未必會像從前那樣待他,懂了么?”子宴淚如雨下,“原本以為你知道了真相,不會原諒我?!?/br>容玨這晚見他從極度緊張不安到強迫克制情緒到忍不住的流淚數(shù)回,自己心情平復下來后便對他只有萬般心疼,拉過他抱在懷里,“好了,別哭了,擔憂害怕了一天么?”“是。從未如此怕過?!弊友绱?,“一想到你可能會恨我,恨不能先死掉?!?/br>“朕還要與你做許多事,你要給我畫的江山朕也要看到?!比莴k抱著他,“朕跟你說過的事,一件還未做?!?/br>陸思起在旁,十分莫名其妙,垂頭不言。容玨想起這號人,松開了懷里人,道,“陸卿,朕該謝你?!?/br>陸思起惶恐萬分,道,“臣受不起,陛下言重?!?/br>容玨想了會,道,“太醫(yī)院最高不過五品,你已是副院首,朕該賞你點什么呢?”陸思起道,“陛下,臣家中世代從醫(yī),皆是為了治病救人,不是為了賞賜?!?/br>容玨嗯了聲,“朕明白了。賜你陸家御筆,明日朕回宮便寫。”陸思起忙跪下謝恩。容玨道了句,“今日七夕,難為你還在這,回家陪你夫人吧?!?/br>陸思起告了退。容玨便呆呆看著對面那人,許久后默然道,“朕賜個女人給你吧,兩百年奇門,怎可斷后?”子宴不可思議看他,“說什么呢?我這輩子只有你一個,不會要別人?!?/br>容玨便是略有些忐忑,“你這樣,朕如何敢去見你父母?”子宴笑了笑道,“我爹對我娘一往情深,生了我以后,我娘身體不好,一直未有身孕。我爹也從不打算娶旁人,這事兒也不是我一個人的責任,得怪他癡情。”容玨啞口,“你怎可這樣想?你真是夠不孝的。”子宴悵然道,“你從前對他,不也是一樣……不娶么……”容玨頓時不知該如何回話,心道這人看了自己與別人談情四年,到底是過不了這道坎。想了許久后,認真道,“我那時年幼,癡情無惘,俱是一門少年心思。如今對你之情,不可同日而語。你不愿娶妻,讓你家門絕后,便是我的過錯。我陪你回去向你爹認個錯,有我在,斷不至于打殘你吧?!?/br>子宴咽了咽口水,“我奇門門規(guī),不可出山,更不可入朝,你陪我回去,我也許死地更慘?!?/br>容玨不由打了個寒噤,“你爹這么可怕么?”子宴道,“上回給你捉住的那殺手組織的頭目,聽了奇門名號,反抗都無,直接束手就擒了?!?/br>容玨皺眉,“朕還真得警惕著點,你爹這奇門對朕的江山大有威脅。”子宴愣住,“你認真的?”容玨攬他肩,挑眉道,“反正你也不回去了,怕什么?”“我爹不會出山,我死也不會叛你,你別……”話未說完,嘴便被唇封住,“知道了,說了一晚上話了,渴不渴?”容玨吻了他會,放開道,“你這畫,我很喜歡??晌覜]有可相比的禮給你,你若想要,我把自己給你?!?/br>子宴驚道,“你不恨我已經(jīng)是禮了,我沒有奢求?!?/br>容玨將他手放上自己腰間,深情看他,“朕記得你說過第一次見我時便想要我了。隱忍了這么久,真不想要?”“也便是那一時妄念,如今你是天子,我怎么敢?”子宴將手撤下,小聲道。“今日你府里除了陸思起沒旁人,你遣哪里去了?”“請他們看戲去了,七夕夜有通宵戲文看。”“哦……那便沒人伺候了,陸思起方才又給我趕走了,現(xiàn)下要把自己給你,連個藥也沒有,只能委屈點了?!比莴k說罷便開始解衣,輕聲道,“聽你說了這許多,我實在舍不得讓你被折騰了,可又有差不多整月沒和你親熱,實在想你,來吧?!?/br>子宴是萬沒想到今夜交待了整件事,會是現(xiàn)在這個局面。看著眼前正在費力除衣的容玨,便又手足無措起來。子宴看著眼前這人將身上侍衛(wèi)服盡數(shù)除下。這一副線條優(yōu)美的大好身軀,卻是一動不動,只等著他主動。“朕不動你,你若忍得住我也忍得住?!?/br>“你好看成這樣,這不是明擺著我先忍不住么,不公平……”子宴終于是笑了一聲,摟過赤身相對的容玨親了上去。“疼么?”子宴小心翼翼看著身下之人,極力克制著自己欲/望。“你能別這樣磨蹭么?”容玨咬了咬牙,道。子宴哦了一聲,緩緩將自己全部送入,那處便是溫熱緊致異常,便不由用了些力氣,身下之人忍不住大喊一聲。“疼地厲害?”子宴于是又慌了神,停住不動了。容玨哭笑不得,將兩旁后牙咬緊,忍痛道,“我雖然沒挨過打,可好歹也是從小騎馬射箭練過功夫的,能別這樣么?”子宴嗯了聲,將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