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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去他的臥室看看通往地牢的開關(guān)到底在哪。未料,他與漠寒說要回去時,漠寒居然留不留問也不問的一口答應(yīng)下來,還派人護(hù)送他回莊里,簡直巴不得他走一樣。真是氣死他了。人都回到莊里,可胡十三每每想起漠寒當(dāng)時面無表情答應(yīng)讓他先回去時,氣就不打一處來。他在漠寒心里到底是個什么地位呢!哎,這樣的事情,想也想不明白,想明白了又不一定真是這樣,改天去問問他好了。胡十三悶悶的想著,又看著這異常安靜的房間,忽然懷戀起洛陽的熱鬧,真后悔自己那么早回來。而且慧珠慧玉又對漠寒唯命是從的把他看得緊緊的,出個房門都要用眼神暗示他不能走太遠(yuǎn),真當(dāng)他是出嫁的閨女守房等候丈夫歸來?。?/br>胡十三對這靈聾啞二人可謂是越來越不爽,雖然他不知道那女人的話是不是真的,可越是不許他出去,他越要出去。慧珠去做飯,慧玉也在門口打盹兒。胡十三看準(zhǔn)了這空隙,腳底抹油開溜,而且還很傻的從正門跑,這哪跑得過有三腳貓功夫的慧珠慧玉二人,眼看就要被壓進(jìn)閨房了……只感覺一陣晃悠,身子不聽話的朝一個方向拐去。胡十三還沒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就看見慧珠慧玉向另一個方向跑去,哈哈,讓你們追去吧,追死你們!余竹看著朝兩手下扮鬼臉的胡十三,真覺得他一點長進(jìn)都沒有。而且正常人會直接從正門大搖大擺的跑嗎?不應(yīng)該是乘半夜時,那兩人睡著后再從窗戶開溜嗎?還好他一直這守著,若不然胡十三又會被關(guān)進(jìn)屋里去了。看著慧珠慧玉死命的跑,折騰好久也沒找到他,真讓胡十三樂的合不攏嘴,一個勁的在心里叫好,卻一點也沒發(fā)現(xiàn)身后站著的余竹。這人果然是傻缺,遲鈍到這地步。余竹看著笑不停的胡十三,很是無奈的說道:“你看也看夠了,該去辦正事了吧。”對哦,正事!胡十三忽然想起什么,一拍腦袋,急忙向左趕著要去漠寒的臥房。“右邊!”余竹扶著額頭,真心被胡十三的蠢給氣到了。而胡十三這時才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勁似的,猛然轉(zhuǎn)過身,驚訝的發(fā)現(xiàn)原來是他啊,叫余,余,余……什么來著,好像還是那余州余知縣的寶貝兒子呢。看胡十三一臉吃驚后又一臉苦悶思索的表情,極度無語的嘆著氣說道:“我叫余竹。許久不見,你大概把我忘了吧?!?/br>聽后,胡十三堅定的搖搖頭。怎么可能忘了你,你可是余州有名惡棍?。?/br>“沒忘?”余州挑著眉反問,繼續(xù)說道:“沒忘更好,你可曾記得我說愛人被關(guān)入地牢,希望你能去救她那件事?”點頭點頭。當(dāng)然記得!“那好,我們現(xiàn)在就去漠寒的臥房。入口的開關(guān)我已經(jīng)找到,你隨來便是?!?/br>哦,這樣??!既然你熟,就一起去吧。胡十三一點也沒懷疑余竹的話,明顯有很多地方有漏洞,比如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如何知道他準(zhǔn)備前往地牢,又為什么找到了入口開關(guān)不先進(jìn)去,反而來找他等等。胡十三這些都沒想,也不怎么愿意去多想,那多費神啊。他每只要吃吃喝喝,勾搭勾搭男人就好,至于去地牢就秦逸,也是出于好奇心吧……胡十三跟在余竹身后,看見他走路的模樣很有趣,便學(xué)他放輕腳步,貓著腰前進(jìn)。就當(dāng)兩人準(zhǔn)備一前一后潛入漠寒房里時,誰料房里已經(jīng)有人在。學(xué)過輕功的余竹定是全身而退,可胡十三就不一定了。當(dāng)他在視線范圍內(nèi),看到那雙和漠寒一模一樣的鞋子時,貓著腰的身子越發(fā)僵硬,隨后果然響起了幾日不聽讓人非常想念的聲音,就是那冰冷的語氣,確實讓他慎得慌。“何事?”漠寒看著貓腰低頭的胡十三,明知故問。余竹就是他聽了他的命令,把胡十三帶去地牢救秦逸,也遵守命令的中途看見他便自行退下。“十三,我可曾教過你。我問話時一定要有回答?”胡十三咬著嘴唇,極像做錯事忐忑等待懲罰的小孩子。漠寒將割破的手與他的肌膚接觸,半天了卻也沒見胡十三憋出一句話。便有些不耐煩的問道:“你能否說話?”“能。”胡十三低著頭,輕聲說道。心里猶豫著要不要直接問漠寒有沒有把秦逸關(guān)在地牢,以及這段時間時常想的問題??墒且幌氲絾柍鰜硎撬盐詹蛔〉暮蠊?,他就害怕,換做其他人他能口無遮攔的想說什么就說什么,可為什么所有事情一旦放到漠寒身上就全變了呢!“那便回答我的問題,不要再讓我問第二遍。”哎,算了吧,他就當(dāng)是拼了,他如果真的問了,漠寒還能把他趕走不成?“你有沒有抓秦逸?我在你心里又有怎樣的地位?”哇,問了問了!他真的問出口了!漠寒呢,漠寒什么反應(yīng)?胡十三雖然低著頭,但他稍稍又抬起頭,掃一眼漠寒的臉后,立馬變回剛才低頭認(rèn)錯的動作,那顆懸著的心卻終于落下,呼,面無表情,看來是不反感咯!漠寒一直注視著胡十三,胡十三的那些悄悄觀察他的小動作自然都被他看在眼里,不由捉弄的反問道:“你覺得呢?我有沒有抓秦逸?”“我就是不知道才問你的嘛!”聽漠寒的語氣與往常一般淡漠,胡十三這下才真真松了口氣,終于肯提起頭看他,不看還好,一看胡十三就嚇了一跳,可讓他覺得心疼了。漠寒這是怎么了,黑眼圈那么重,眼里還滿是血絲!“你沒事吧?怎么一臉疲憊的樣子?”“無妨?!蹦缙饺瞻愕耐崎_胡十三伸過來準(zhǔn)備撫摸他臉頰的手,淡淡的說道。而這舉動,卻讓胡十三十足感到傷心,他的手懸在空中,真不知如何是好。他一臉失望的低著頭,喃喃自語的說著:“到底我在你心里是什么樣的地位,你又是怎樣看到我的?你就和我明說吧,不然我真的很難受。那天我要走,你都不留我,簡直巴不得我走一樣。那么久不見,我想碰碰你,卻被你淡漠的推開。你到底想要我怎樣嘛,還有更早以前的事情,我要你和我一起睡,也是好說歹說,你才答應(yīng)下來的,如果你真的這么不喜歡我,我走就是了!不要我,有吊著我,你這人活該被拋棄!”漠寒安靜的聽著胡十三氣呼呼說完這一大堆話,實在憋不住的笑出聲來,調(diào)弄般的捏住胡十三水嫩嫩的臉蛋,滿是寵溺的說道:“你就這么喜歡我?”被踩住尾巴似的,胡十三羞的滿臉通紅,連話都說不好了:“誰,誰喜歡你了!我胡十三可是最漂亮的紅狐,你這種凡夫俗子怎么可能,可能配得上我!”“哦?(二聲拖長)”漠寒疑問似的說道。故作惋惜的說道:“漠某這一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