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以他的名字命名的?!?/br>“少爺,知人知面不知心。你這樣,或許引來殺身之禍呢。”“我意已決。顧彩,只是今后要麻煩你了。”秦逸了解自己,做事莽撞,特別是對少有的放在心上之事,他更是不會輕易放手?!叭羰俏覀兡芷桨舱业浇谝粍Φ淖婺妇秃?。”“會的,一定會找到的。”顧彩望著秦逸,堅定的說。東方天際浮起一片魚肚白,大地也漸漸地光亮了起來。胡十三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卻發(fā)現(xiàn)車內(nèi)只有秦逸和他兩人。而秦逸雙目直視遠(yuǎn)方,若有所思的想些什么,眉頭皺的越來越緊。真是的明明是個小孩,怎么把自己弄得像個老人一樣呢。胡十三淘氣的用食指在他的眉心上按了按,又捏了捏他的臉蛋,迫使他咧嘴笑起來。對嘛,對嘛。這才是小孩子該有的表情。胡十三仿佛在欣賞自己的杰作似的,欣慰的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臉蛋被捏得生疼的秦逸也不惱,只是淡淡拍開胡十三的手。說道:“此次進(jìn)城,你想去干什么呢?”胡十三露出一個開心的表情,然后左看看又看看。意在告訴他:只是想去看看世面而已。“如果只是單純的想去玩,那便去找余知縣,他會護(hù)你周全。”說著,秦逸從斜襟服裝里掏出一塊金牌,上面寫著免死二字:“你拿著這個,去找余知縣。余知縣會懂的。另外,我在你的衣服內(nèi)側(cè)寫了一些字,必要時你就給他人看吧。算是你的自薦?!?/br>胡十三看著手上那塊金色的牌子,忽然放嘴里咬了咬,估計是真的金子,就還給秦逸,表示自己不要。又把自己的衣服翻開看了看,指指自己的嘴表示要秦逸念給他聽。“為什么不要?”秦逸感到很疑惑,既然用嘴咬了,那一定知道這是真金子,就算不識字不知道這是免死金牌,聰明人總不會和金子過不去吧。胡十三頓了頓,一陣懊惱。他總算明白啞巴的痛苦了。嗚嗚!胡十三把金牌緊貼著秦逸的胸口放好,又?jǐn)[了擺另一支空著的手。然后雙手拿好金牌要還給秦逸。“你是認(rèn)為這個東西很重要,你不能要?”哎。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吧。反正我胡十三用不上你那點(diǎn)金子,拋個媚眼就有人愿意來養(yǎng)我了,你還是留著自個趕路用吧,看你們身上也沒帶幾個錢。秦逸打量著胡十三的表情,知道自己猜的不全對。不過也沒有勉強(qiáng)胡十三收下,畢竟這東西他以后說不定還能用上。“那你收下這枚戒指吧?!鼻匾莅褞г谀粗干系囊幻督渲溉∠聛恚o胡十三帶好?!斑@枚戒指是我父親傳給我的,如果有一天我們還能見面,你便把戒指還給我,我給你另外的好處作為救我的報酬,如果不能,那這枚戒指是你救我的謝禮了?!?/br>胡十三看著手上那枚戒指,絕著挺好看的,也比那大牌子更方便攜帶,便開心的收下了。戒指被秦逸幫他戴在右手無名指上,仔細(xì)一看,白玉戒指上刻有精致的龍紋和一個字,不過胡十三也沒追究那么多,把手一擺又一擺的自戀的欣賞起來。秦逸見他喜歡,也開心的笑起來。摸著他的臉龐,有些鬼迷心竅的不希望他走??伤睦镉譄o比明白,此去路途險惡,他不僅自身難保,更別說護(hù)胡十三周全。“你我再次別過,往日后珍重?!?/br>咦,這是要走得意思嘛!不行,可不能讓你走,我還對山下的世界不熟呢。胡十三抱著秦逸不撒手。秦逸對胡十三的舉動感到甚為高興,摸著他五黑的絲發(fā)嘆息:“就按我剛才說的,你去城里找那個叫余知縣的人?!?/br>哎。行吧。你們昨天還被人追殺,看起來也自身難保,我就不拖你們后退啦。胡十三自覺下車之前,在身上摸索一凡,果然摸出一個東西。他平時貪玩,總愛把一些新鮮的把戲揣兜里,看來這習(xí)慣還挺好的,秦逸給了他一個東西,他當(dāng)然要禮尚往來的回秦逸一個東西,這個呀,他母親可教過他好多遍了!胡十三把一個很小的靈芝放在秦逸手上。自覺的下車。果然在他雙腳穩(wěn)穩(wěn)落地之后,顧彩迅速鉆左上車,駕車而去。不知自己早已在下車剎那被人盯上的胡十三,還在傻傻向車子揮手告別呢。車內(nèi),秦逸看著那顆皇宮里世世代代派人尋,卻未果的千年靈芝,思緒開始遠(yuǎn)飄。胡十三,你到底是什么人呢?第5章頑劣成性的余竹被一票無比丑陋的歪瓜裂棗們五花大綁到醉花樓的第三個月……胡十三終于要發(fā)飆啦!他坐沒坐相的歪躺在椅子上,修長的大白腿一抬,偏著眼睛看自己養(yǎng)了差不多又三個月的隨從——胡涂。簡直要?dú)獾耐卵?,你說世界上咋有那么蠢的人呢,放著好好的余竹大公子不勾引過來給他享用,盡給他找些拿不出手,膀大腰圓的粗大漢!真是可憐他的腰。胡十三用手揉揉自己那沒日沒夜難得休停下來腰,不解氣的繼續(xù)瞪他。要不是他的狐妖體質(zhì)和普通人不同,越吸收精氣越能活力四射,估計現(xiàn)在早累死在床上了!“哎,十三公子,你有所不知啊。那個余竹長得是好看,也有家世背景,是那余縣長的兒子。可他頑劣成性,手法極端,你定會受傷的?!?/br>來啊,他胡十三還怕了不成!他在心里不爽的叫囂,早聽說過余竹那臭名聲了,仗著他爹是知縣,經(jīng)常吃霸王餐,調(diào)戲良家婦女,為非作歹,強(qiáng)收百姓保護(hù)費(fèi)。而且據(jù)說那余竹的老爹,一代單傳,生了七八個女兒終于得了余竹這么一個兒子,舍不得收拾他也在理解范圍之內(nèi)。“公子,你想清楚呀。我們,不缺錢,那些個老爺們長得是丑,胖了點(diǎn),可他們出手闊綽,也對公子唯命是從,公子還求什么呀……”面對胡涂的滔滔不絕,胡十三選擇左耳進(jìn),右耳出的閉目養(yǎng)神,不免在心里長嘆一口氣:哎,自從他成啞巴之后,這貧嘴的能力就被剝奪了,他也清閑不少,至少那臭嘴不會給他惹來麻煩。但他又不識字,而且不管胡涂怎么教他都教不會,他也是對自己的智商絕望了。不過既來之則安之,不識字就不識字吧,管他那么多!想著想著胡十三的心情莫名其妙的又好了,而旁邊一臉擔(dān)憂的胡涂已經(jīng)完美的被他無視。手一伸,瓜子來。手再伸,果茶來。手又伸……“公子,你還要啥呀!”胡涂摸不著頭腦。胡十三這些日子是被伺候慣了,一點(diǎn)不順心就瞪人。把手收回去,自己想自己的事。都三個月了,間斷之間已經(jīng)收集五百來男人的精氣,盡管全是些普通貨色,沒一個人的精氣在吸收入嘴的時候變成紫色氣體,但他也沒啥心情再在這地方玩下去。唯獨(dú)那個余竹,他倒是挺想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