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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軌跡順利的闖進(jìn)了殷無惑的家中,默默地在被花瓣覆蓋的地方縮成一團(tuán),兩只綠豆眼繼續(xù)直勾勾地盯著殷無惑。大抵是不是這道視線實在是太過灼熱,盡管殷無惑醉成了一灘爛泥,但還是起了個大早。清晨的空氣有些微涼,伴著清淡的香氣就會讓人忍不住想大口的呼吸幾下趕走體內(nèi)沉寂了一晚上的濁氣。扶著快要炸開的腦袋面無表情的和在床榻上蹲了一晚上的不速之客對視了幾秒之后,殷無惑終于還是繃不住,伸手捉小雞似的把那東西給拎起來就往窗外擠。那團(tuán)淡紫色的影子一驚,反應(yīng)迅速,連忙緊緊地抱住了殷無惑的手臂,甩都甩不下來。“不要以為是小鬼就能私闖民宅啊?!?/br>淡紫色的影子蠕動了一下,松開手坐到床、上不知道是不是太過用力的原因,淡紫色的影子慢慢的變化出實體,白生生的小手還帶著些許嬰兒肥,黑色的直發(fā)油光水滑的看上去十分漂亮。小女孩穿的一件梨花白的蕾絲連衣裙,rou嘟嘟的小臉上還掛著兩團(tuán)紅暈,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的,里頭掛滿了單純和天真的情緒。從外表看來,這完全是就是一個可愛的小蘿莉嘛。殷無惑費(fèi)勁的抽回了被抓得生疼的手臂,最近的鬼怪到底是怎么回事,都喜歡走這種美型可愛風(fēng)了?“那個,你能幫我找個人嗎?”小蘿莉站在床榻上看著一室的狼藉,猶豫著該如何下腳。“不幫?!?/br>穿上拖鞋繞到浴室里洗漱,“是誰告訴你這里的,我不曾見過你?!币鬅o惑不在乎的問道,顯然對幫忙的事興致缺缺。“是一個白衣大哥哥告訴我的,他說你什么忙都會幫的?!毙√}莉最終還是下了床榻,赤著腳站在浴室門口,“拜托拜托!再過不久這塊空地就要施工了,到時候這顆丁香樹就會被砍掉,我就沒有容身之所了,麻煩你幫我找找他吧,他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人?!?/br>從鏡子里瞥了一眼還站在浴室門口的小蘿莉,殷無惑“啪”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說了不幫就是不幫,還有,人鬼殊途?!?/br>等殷無惑磨磨蹭蹭的洗漱完已經(jīng)過了十來分鐘,打開浴室門的時候,一股淡淡的花香撲面而來,竟讓殷無惑有種自己是不是走錯房間的錯覺。原本像個垃圾堆一樣的房間現(xiàn)在卻被收拾得井井有條,那些他平日里撿回來的破爛玩意兒都規(guī)規(guī)矩矩的在墻角摞成一疊,這還是他的房間嗎?殷無惑從冰箱里取出牛奶的時候千蘿竟然和那個小蘿莉感情很好似的湊在一起聊天,小蘿莉見殷無惑過來了連忙瞪著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他。“幫忙收拾也沒用,我很忙?!?/br>一邊喝著牛奶癱倒在椅子上,青年歪著腦袋掏著口袋里為數(shù)不多的家產(chǎn)心里將黑白二鬼罵了個狗血噴頭,“好家伙,這么能喝,一晚上就花光了我半個月的伙食費(fèi),下次再也不叫他們幫忙了?!?/br>懶洋洋的在椅子上蹭了半天,體內(nèi)殘留的酒精大概是還沒有揮發(fā)干凈,殷無惑心里一邊琢磨著去哪里擺攤比較好賺錢一邊又渾渾噩噩的仰著脖子看著泛黃的天花板,直到垂在地板上的手碰到一個毛茸茸的東西的時候才回過神來。——家里的貓都圍了過來。這群老爺只有在飯點(diǎn)到了的時候才會這么積極地撒嬌賣乖。無奈起身,取出貓碗滿上貓糧,一群小沒良心的立刻甩著尾巴拋棄了剛剛還在賣萌撒嬌的對象,圍著貓碗喵喵叫去了。殷無惑搓了搓手,頗有些懷念剛剛那毛茸茸的觸感,想了想決定上樓去叫黑仔吃早飯。......“小魚干一只...小魚干兩只...嗯哈哈......嗝...貓爺我...嗝...貓爺我吃不下了......”殷無惑:“......”剛上樓就聽到黑貓那些亂七八糟的胡話,殷無惑看著在地上躺得四仰八叉的黑貓,撓了撓腦袋,知道這家伙八成是醉得狠了,一時半會兒怕是醒不來,也不知道謝必安那家伙昨天到底給它灌了多少下去,能把一只靈貓給折騰成這樣。算了。轉(zhuǎn)身下樓,囑咐千蘿看家,殷無惑踩著自行車向著天橋的方向走。時間接近正午,日頭有點(diǎn)大,即使是特地戴了一頂草帽還是有些招架不住毒辣的陽光。夏天越來越近了。青年踩著自行車眼神偷偷地向后飄。打從剛出門那會兒身后就一直跟著兩個小尾巴,這爛到家的跟蹤技術(shù)到底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兩個小姑娘頭上頂著這么大片葉子一路跟過來也真是夠嗆。真以為一葉障目可以瞞得過他么?也不知道是單純還是單蠢唉......殷無惑有些無奈,倒也沒有去揭穿她倆,就這么由著兩個小姑娘在后頭跟著,只是稍稍放慢了速度。陽光透過層層樹葉已經(jīng)被擋得差不多了,只有少數(shù)幾個光點(diǎn)落在鵝卵石鋪成的地板上。公園里大多都是剛吃完午飯出來溜達(dá)的人,臉上皆是愜意一片的休閑之態(tài)。樹下有不少遛鳥的喝茶的老頭,還有帶著自家的棋子圍著石桌上的楚河漢界暗暗較勁的,旁邊還還圍著一圈看熱鬧的。小小的公園倒也熱鬧得緊。殷無惑繞了一圈并沒有去天橋下,反而是在公園里尋了個蔭涼的好去處,躲在人群邊上扎眼得很。只見青年身上披著一件不知從哪里弄來的黃色道袍,幾顆扣子不僅歪歪斜斜的扣錯了一半還少了一顆,脖子上居然還戴著一串佛珠,道不道佛不佛,不倫不類。要是真的被哪位信徒見到了非得上來掐死他不可。香案上道具堆得亂七八糟不說,更過分的是這家伙還斜躺在公園里的長凳上,腦門還扣著一本不知從哪里撿來的小學(xué)四年級思想品德書。“哇,看上去好不可靠的樣子......”躲在葉子后面的小蘿莉滿臉狐疑的看著千蘿千蘿:“......嗯?!?/br>殷無惑:“......”這兩個丫頭傻不傻,蹲在那么顯眼的地方說話還這么大聲,別說他睡不著,就算是真的睡著了多半也是要被吵醒的。樹下的人大多都是住在附近的居民,不知道是不是沒有注意到殷無惑,竟是無人朝他那個方向多看一眼。不過多時,旁邊的人群里突然傳出了一個聲音。“賭棋,賭棋嘍!輸了給我十塊贏了我給五十,倒貼四十!”發(fā)出吆喝的是一個中年男人,只見他從背包里掏出一張紙棋盤在地上攤平后又拿出一副紅黑兩色的象棋,最后掏出一塊寫有賭棋兩字的木板后就摸出一張折疊椅坐在上面老神在在的看著眾人。“將軍!”老李笑著走完了最后一步,“這里好久沒見到過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