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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誹胖子猜著可不完全對上號了——安撫他男人的身心健康問題,可不是大事一件。臨掛電話時,胖子又提了一下,魏然今天帶著一漂亮小妞來找他了,不過給他擋回去了,看那架勢,明天估計還得再來。孫韶不在意地表示知道了,轉(zhuǎn)身又給阿船掛了電話。同樣的理由用了第二遍,原定的聚會自然只能往后延遲一天了。臨近晚飯的時候,易輝帶著匆匆拾掇過的孫韶,就近找了家館子,包了一盅補湯,便往醫(yī)院去了,平常這些都是易輝在家或者在店里做好了帶往醫(yī)院的,但顯然今天的條件已經(jīng)不允許了。第二天,兩人不敢在家里多墨跡,生怕一個不小心,再次擦槍走火起來,那可就不好玩了。捯飭好了,臨出門前,孫韶拉住正準備開門易輝。易輝握著門把手,不解地看孫韶。孫韶按住易輝的胳膊,定定地看著易輝的眼睛。易輝眨眨眼,實在不明白他的意思,正準備開口問的時候,孫韶湊上來吧唧啃了一口,“嗯,今天很正常,情緒正常,身體也正常?!?/br>易輝這才明白過來,哭笑不得地瞥他,“我一直是正常的那個,你才是經(jīng)常不正常的那個,藝術家?!?/br>“你別怕,我們說好的。我以后要背你的,直到老到腰都折了,誰也背不動誰,躺在路邊等救援。”孫韶忽而正色地看著易輝說道。易輝一怔,眼眶里差點沖出一陣濕意,他慢慢貼近孫韶,兩額頭抵在孫韶的額際前,低低地應了一聲:“嗯……”……孫韶趕在上課前,和五感的人碰了個頭,索性昨天雖然自己沒出面,五感的其他人倒已經(jīng)商量出了應對梁城抱怨的辦法。為了讓梁城知道,他們其實還是十分兢兢業(yè)業(yè),很重視“亂”和他這個經(jīng)理的,眾人決定為了感恩節(jié)挑選一首新歌,拍個幾變,順便再從五感的收入中抽出一部分來添置一些演出服裝。對于這個決議,孫韶雖覺得,其實“敷衍”的意味還是很濃烈,但好歹不需要花費眾人太多心思,既能節(jié)約時間讓眾人繼續(xù)提升自己,又能確確實實地堵住梁城的口,所以,孫韶最后舉雙手表示自己的贊同。但幾乎,前后不超過十分鐘,孫韶就開始后悔起自己的附議了。孫韶翻著一本很具有獨特藝術感的本子——據(jù)說是阿船特地搜羅過來的一本當下最時尚,最高端,最流行,最能Hold住場的演出服“目錄”。飯完后,孫韶撐著額頭看向阿船和眾人:“你們都看過了?”眾人點頭,神態(tài)各異。除了負責搜羅這些的阿船,其他三人臉上都像吞了苦瓜一樣,滿面風霜與艱難。阿船終于后知后覺地重新結果冊子,翻了一遍后才問道:“真這么奇怪?我還是特地找羅姐介紹的店,她說這在咱們這里水平算高的了,造型大膽,設計新穎,上舞臺的效果很好的。”孫韶默默點頭,羅美玲介紹的這家店,總得來說,其實卻是不算差,但是阿船和羅美玲都忽略了一個事情。一來,這個不差是相對來說的,像五感樂隊這樣的地下樂隊,大多都是唱夜場的,基本都是靠實力和選曲,沒有成名前,或者沒有形成意識之前,根本沒有演出服一說。你平常把自己捯飭成什么樣,就是什么樣。大部分玩音樂的人,其實平日里穿著就很別具一格,有自己樂曲的風格了了,像五感這樣,雜糅的,風格不統(tǒng)一的反而比較少。所以,弄點演出服,其實也必要。二來,羅美玲她們看到的都是服裝造型和妝容搭配在一起后的成品,而五感,目前說來,除了他,其他幾個大老爺們大概都還沒有過在臉上涂粉畫舞臺妝的經(jīng)歷,誰都沒有本事把自己捯飭得像模像樣。在這種情況下,你套上那么夸張的演出服,反而是東施效顰的效果。孫韶敲著桌子,腦子很快地轉(zhuǎn)了一圈,想起這兩天在醫(yī)院里叫著無聊,想回去上班的自家老娘。他和易輝早就去把她的工作給辭了,現(xiàn)在老太太是在養(yǎng)傷,不知道這情況,要是等她傷養(yǎng)好了,知道自己工作沒了,即便孫韶將自己的存折拍在老太太面前,大概都無法哄回來她。不如……孫韶抓起阿船手邊的冊子又翻了一遍,心里有了計較。“演出服交給我好了,你們最近先去找首合主題的歌,然后,有時間多練練,旭陽那邊,應該快了。”第五十二章和五感眾人分別后,孫韶便打了電話給易輝,讓易輝收拾客房的時候,搬一臺縫紉機進去,易輝在電話那頭感到一陣好奇。孫韶便把自己的想法說了。“阿船他們要弄演出服,但是他們在市面上能找到的那些款式,實在不合適。舞臺感太強,而我們一沒化妝師跟妝,二沒燈光師照應,再加上,只是酒吧里的舞臺畢竟也就那么大,那樣一穿只會顯得不倫不類。所以,我就想,干脆找專人定制一些好了,咱媽現(xiàn)在不是見天兒叫著無聊嘛,說自己傷在腿上又不是手上的,干脆先給她找點事情做。”易輝聽了,覺得可行。最重要的,大概是孫韶大想借此轉(zhuǎn)移一下孫母的注意力,讓她不要察覺的那么快,多點緩沖時間,同時,也為之后告訴孫母那件事——她的工作,他倆已經(jīng)幫她給辭掉了,打下一些基礎。兩人在電話里說定后,易輝便著手找人規(guī)整客房,順便將縫紉機一類的東西也給置辦到位,等到收拾到他們合住的屋子時,易輝站在門框前猶豫半天,最后還是決定看孫韶意思,自己什么都沒動。這間屋子里,兩人一同生活的痕跡實在太多。留著,其實就是一種最大的暗示。那邊易輝著手收拾屋子時,孫韶則晃悠晃悠地趕到學校,一進上課的教室,就看到胖子沖他揮著小肥手,孫韶不由一樂,低頭穿過走道走到定后面,坐在胖子旁邊。這邊剛坐下,就被人從后面拍了一下肩膀,孫韶扭頭一看,魏然帶著一個美女坐自己身后,魏然臉上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緒,美女倒是喜笑顏開的,很討喜。孫韶溫和地回以一笑,立馬轉(zhuǎn)頭,抓了胖子來悄聲盤問:“怎么回事?”胖子做了個捧著話筒的手勢,無聲地對孫韶對口型:“找你唱歌的?!?/br>孫韶嘴一抿,心里閃過一抹無奈,正欲轉(zhuǎn)頭和后面兩人搭話時,前面授課老師已經(jīng)夾著書本走進了教室,雙方都只能作罷。課上,后面兩人給孫韶傳了一張小紙條,大意是說她們還有事,先走,下課后在活動中心等孫韶,請孫韶千萬抽點時間去一下。孫韶回頭瞥他倆時,發(fā)現(xiàn)是女孩子寫得紙條,而且人家姑娘正笑得甜地看他,孫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