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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的打死打傷的打傷,能勉強站著的沒幾個。 “大家往后靠一靠。”妖群中走出那位愛涂胭脂的半老徐娘,半透明紅紗隨意披在肩上,鎖骨下刺了朵血紅的曼陀羅花,半紅半綠的長發(fā)蓬松挽在頭頂,倒是顯出一種詭異媚態(tài),此人五官標志,但左臉覆著一塊巴掌大的紅印,不知是胎記還是后天受了傷,一看便是個歷過大劫的婦人。 此人步步妖嬈靠近小啞巴,眼含風情,唇角堆笑,“怎么七重荒塔里還有這般鮮rou,我風sao姐怎的不曉得啊?!?/br> “風sao姐,你又犯風sao拉,這人一看就是新來的。” “滾,沒問你,黑毛已被調(diào)去伺候塔主,如今這銷魂層,老娘說了算,別找老娘的晦氣?!?/br> 呆頭小妖撇撇嘴縮到一邊,風sao姐圍著小啞巴踱了半圈,又看向秋暮,“咦,你不是被黑毛粽子似得卷走的那女娃么?怎會隨著餓鬼層的蠢貨們闖我銷魂層?” 秋暮懶得回應,她便又折回步子繼續(xù)圍著小啞巴轉完剩下的半個圈,自問自答道:“哦,見你這小鮮rou一直護著她,可是你的心上人?” 不等誰回答,她便撫了撫自個兒還算白嫩的頸部及鎖骨,“可是我覺得我比那丫頭更適合你?!痹捳Z間,已將身子軟軟地傾過去。 小啞巴一個閃身躲開,拉著秋暮走向通往上層階梯的一道石門。那道石門不同其他石門,鏨刻的上古圖騰繁復而精細,隱隱泛著紅光,看著極難攻破。 小啞巴采用不同方式破了幾次,皆無濟于事。 眾位皆抱臂觀望,悠閑的態(tài)度似乎篤定對方破不開此門。 風sao姐又踱著風sao步子靠了過來,“哦,原來是打算去五層見塔主啊??蛇@扇通往無生層的門卻不是那么容易破的,當然塔主也不是那么容易見的。不過……”她又閃著水蛇腰將身子傾到小啞巴身前,于對方耳廓前低聲魅惑著,“假如小壯士肯陪我睡一宿,我便破例開了這石門放你們過去。” 小啞巴靜靜站在原地不動,似深思又似單純發(fā)呆。 風sao姐眸底勾起一抹笑意, “你應是看上jiejie我了,因害羞不肯吱個聲出來,jiejie懂。我們還浪費時間戳在這兒做什么,去jiejie內(nèi)房可好?!币妼Ψ轿丛芙^,便隨手挽住小啞巴的手,突然又驚呼道:“你這臉覆著冰怎的身子也覆著冰,jiejie修的是火系內(nèi)丹,燥熱得很,恰好給你暖暖。” 小啞巴竟被風sao姐挽著走向?qū)γ嫜b飾得風塵的一扇小紅門去。 秋暮看懵了。她確定那風sao姐未施展什么魅術,就算對方身懷勾人魅術,以小啞巴的道行不可能輕易中招,唯一的可能性是……小啞巴是心甘情愿的。 一頭呲著大牙的野豬精一把抓住秋暮的袖子,扭曲著豬臉說:“那個你是家的鮮rou吧,你可千萬別讓他跟風sao姐睡了啊,凡是被風sao姐睡過的都不會記得自己是誰了啊,一心就只想著同風sao姐再睡一回啊?!?/br> 秋暮一時怔住,忘了撤回被對方拽著的袖子,這什么邪功! 野豬精見對方?jīng)]起多大反應,指著妖群中表情木納的幾位男妖,痛心疾首道:“ 那些個看著缺心眼的妖精都是被風sao姐睡過了的呀,女娃子啊,看好你家鮮rou啊,睡了真缺啊……” 野豬精如此助人為樂應并非真的生了副熱心腸子,大概是暗戀風sao姐,卻從未勾搭上人家,這野豬心生不甘便來阻擋風sao姐的好事兒。 以野豬這幅蠢豬造型,別說風sao姐,就算瘋子姐也沒勇氣同他睡一宿。 風sao姐明目張膽勾引小啞巴,然小啞巴并未拒絕,即使野豬精說的是真的,秋暮心想她也不好破壞小啞巴的好事。但從人道上來講,她確實不忍心一個高冷公子被風sao大嬸子禍害了……正左右為難時,停在小紅門門前的小啞巴竟對她招了招手。 秋暮不理解,但還是湊了過去。 小啞巴抬手握住了秋暮的手,不肯撒手。 這是何意?秋暮還是懵的。 風sao姐一瞬間似乎領悟到小啞巴的真意,笑顫了水蛇腰道:“哎呦呦,你是打算讓這女娃同我們一起進去啊……你這口味兒……真是看不出來……哈哈哈哈……jiejie喜歡……忒喜歡……既然弟弟想玩點刺激的便加她一個吧,正好jiejie可教教她jiejie的獨門風sao術……” 秋暮內(nèi)心涌上一股說不出的情緒,想她一個歷經(jīng)生死感悟了絕望的人竟活生生被逼出幾分尷尬來,最后灰頭土臉的她,被風sao姐推搡進小紅門。 小紅門內(nèi)空間雖有限,但處處風情,空中散著nongnong胭脂香。風sao姐的肚兜真是海量,竟鋪了一桌子一地,墻壁上竟掛了些撕扯得凌亂的外衫褻褲,別有一番意境。 內(nèi)室中放著個足夠?qū)挸ǖ氖剑拿娲怪胪该骷t紗。 風sao姐直奔主題,繞著小啞巴的胳膊便將他推倒于紅榻上。她幾乎壓在小啞巴身上,吐氣如蘭道:“那丫頭一看便青澀,我們先來玩一玩讓她從中體會精髓如何。” 小啞巴竟不動,抬起一只覆著薄冰的手,撫上風sao姐飽滿的朱唇。 一旁的秋暮渾身打了個冷顫!這是要玩真的…… 風sao姐滿面歡喜,一個揚手將身上外紗拋了出來,輕紗緩緩落到秋暮腳下,秋暮緩緩抬眼,便瞧見風sao姐的紅唇貼了下去。 秋暮垂下眼簾,老天這是要賜她欣賞一段活春宮……話說這小啞巴怎的如此不爭氣,怎就如此禁不住勾搭。她都替他可惜…… 床榻上的兩人唇已經(jīng)貼在一起,小啞巴的手竟繞到風sao姐的后頸,風sao姐已深情迷離,眼眸半闔,另一只手不停撕扯小啞巴的衣衫。小啞巴倒是清醒,眼睛睜著,十足的精神。 秋暮只覺此畫面無福消受,打算默默退出房門,方要轉身,半掩的紅紗后,小啞巴撫著風sao姐后頸的手,幽光一閃,風sao姐便停止了撕扯衣服的豪邁動作。小啞巴自對方口中吸出一把金鑰匙。得了金鑰匙后一個閃袖,將一動不動的風sao姐掀下床。 秋暮完全看呆了。小啞巴左手握著鑰匙右手抓起秋暮,推開小紅門,身后是風sao姐不依不饒的叫喊聲:“你竟然使詐,你不許走再來一遍,至少讓jiejie采一遍再走啊……回來啊親……” 小紅門外,圍攏了一堆銷魂層的囚犯,呈疊羅漢狀般全數(shù)將耳朵貼在小紅門上,注意門內(nèi)的動靜,小啞巴猛地一推門,掀翻一片。 大家都來看熱鬧,一層餓鬼們無人束縛,到處翻吃的,有一只餓鬼正抱著肘子啃得淚流滿面…… 小啞巴得了通往五層的鑰匙,開了石門,銷魂層的妖魔嘩得撲過來,小啞巴一揮手于半空掃出個靈力充沛的殺陣,眾妖魔見之色變,于是集體后退,無一人上前阻攔,十分識時務。 幾只抱著吃食的餓鬼仍選擇追隨小啞巴,于是趁著石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