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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勇氣,他轉頭,直直地看著顧昱章,對峙著,眼神冷漠。顧昱章有些受不了他的神情,不在乎里帶著譏笑,顧昱章稍稍別開了眼,語氣有些軟:“我是說,怎么這么突然。你高中還沒讀完,你可以——”“那算什么。你那時不就大學也沒讀完,這一點上我還比不上你,哥哥?!?/br>顧卿眼神銳利,頗有些挑釁的語氣。顧昱章停頓,他知道,這件事永遠繞不過去,只是現(xiàn)在他才明白,這件事在顧卿心里刺得有多深。“我……我是迫不得已?!鳖欔耪缕D難開口,他也看到了那張露營的照片,心里的怒火開始被愧疚壓制。顧卿懶得再看,自顧自地走到鋼琴前,蹲下身打開行李箱,“反正我不是‘迫不得已’,我要收拾行李了,哥你早點睡吧,明天還要麻煩你送我”,密碼扣的金屬質感在寂靜的屋子里突兀地響起,“你要是明天忙,我就讓秦——”“砰!”的一聲。行李箱直接被顧昱章踹到了墻上,顧卿惶然抬頭,看到的是顧昱章暴怒的臉。顧昱章在心底告訴自己要克制,別嚇著顧卿,可是。“我不會讓你去的?!?/br>“你聽到?jīng)]有?!?/br>“我不會允許你離開我身邊的?!?/br>顧昱章緩慢蹲下身,一字一句,眼睛狠狠地盯著顧卿。顧卿的眼睛開始泛紅,緊緊咬著唇,顧昱章抬手,輕輕地碰上顧卿的眼角。“啪”的一下,顧卿猝然打開了顧昱章的手,一下子站了起來。“你,妄想!”顧卿的嗓子有些尖利。“憑什么你能一走就是好幾年,我就非得留在這里,日復一日地等你回來?!”“憑什么!”顧卿氣得渾身都在顫抖,一聲比一聲尖利。“我,我不僅要去,我還不回來了!永遠都不回來了!永遠都離開你!”歇斯底里喊完的顧卿像是一下子xiele氣,跌跌撞撞地往后退了一步,一下子就坐在了琴椅上。顧昱章從頭至尾都不發(fā)一言,只是在顧卿吼完最后一句的時候,望向顧卿的眼一下子有了極其危險的訊息。顧卿只是與那個目光一觸,就本能地向后靠了靠,嗓子里突然干澀得疼痛。“離開我?”顧昱章起身,走到顧卿面前,俯身,貼耳,“永遠離開我?”那一絲壓制怒火的愧疚感當下已被顧卿的決絕燒得一干二凈,顧昱章看著面前臉色蒼白的少年,現(xiàn)在知道怕了?晚了。顧卿依舊倔強地轉開了頭。顧昱章冷笑,他的理智在這個時候斷了,強烈的征服欲開始襲來,他一下吻上了顧卿的蒼白的唇。說不上是吻。顧昱章強勢捏住顧卿的下頜骨,逼迫他張開嘴,苦澀的煙味一下子充斥了顧卿的口腔,顧昱章沒有絲毫猶豫,侵襲得更深。顧卿一開始完全沒有反應,完全被嚇住了。顧昱章來勢兇猛,待到他反應過來,劇烈掙扎,顧昱章已經(jīng)解開了他的上衣。顧卿開始驚慌,不住地往后退,后背壓上琴鍵的時候發(fā)出沉悶的音調,沉郁而無章的鋼琴聲,顧卿開始害怕,極力躲避著顧昱章的唇。他哪是顧昱章的對手。顧昱章一下扣住他的雙手,咬上顧卿潔白修長的脖子,重重地壓制,顧卿開始哭泣。顧昱章恍若未聞,另一只手向下推開顧卿的褲子,欲望這個時候開始驅使著顧昱章,他的動作慢下來,吻上顧卿的胸前。當顧昱章的手握住顧卿最脆弱的地方的時候,顧卿顫抖得更加厲害,像脆弱至極的蘆葦,嗚咽:“哥,不要,不要,我錯了,我錯了……哥……”顧卿這個時候才開始明白顧昱章要做什么。驚慌至極的哭聲,顧昱章抬頭看著顧卿滿臉的淚水,輕輕地舔舐,“晚了”。他想要他,他只要他。顧卿完全愣住了。下一刻,顧卿極力掙脫,啪得一聲,顧昱章被一巴掌打得轉過了頭。顧卿氣喘吁吁,待看到顧昱章轉過頭的眼神,顧卿就知道他逃不了了。顧昱章冷笑,“不是所有后果你都承擔得了的”。顧昱章?lián)炱鸬厣系念I帶,顧卿被摔上床的時候,已經(jīng)哭得沒什么力氣了。雙手被束縛的時候,顧卿絕望了。顧昱章嫻熟地挑逗起顧卿年輕而熾熱的欲望,那一處被刺激得起來的時候,顧卿死死地咬著唇,顧昱章冷笑,狠狠打開顧卿,下一刻,就是毫不留情地入侵。顧卿一下白了臉,劇烈的疼痛開始讓他無措,嗓音嘶?。骸案纭?/br>顧昱章勉強忍耐,這是他想了太久太久的身體,顧卿未經(jīng)人事,單純的反應已經(jīng)快把顧昱章折磨得就要棄甲卸兵。“放松,不然會更痛。”沉浮了幾秒,顧昱章受不了,開始大肆入侵,rou體上的欲望讓顧昱章沉迷,這是他朝思暮想的人,這是他最心底的渴望,動作漸漸沒有節(jié)制,柔軟的緊致讓他一次又一次地忽略耳邊顧卿的哭喊。顧昱章狠狠俯身,嵌得更深,顧卿雙目一下無神,眼淚自動沿著眼角流下。顧昱章輕柔吻去。但是身下的動作卻沒有絲毫停頓。顧卿一口咬上他的肩的時候,顧昱章沒有絲毫感覺,他知道顧卿在忍耐,很疼,但是,顧卿完全沒有放松下來,這也讓他幾近瘋狂,他也在盡力壓制自己不致太過狂亂。顧卿咬得太狠,他也聞到了血腥味,顧昱章一下被激怒了,他怎么可以這么倔!顧昱章壓著開口:“咬吧,只要你知道我是誰,是誰在上你!”顧卿一下松開了嘴,像是突然不認識了顧昱章一樣。或許,他從來就沒有真正認識過顧昱章。最后,一切開始變得不可收拾。身上的人越來越粗重的喘息暗示著這場兇狠的侵占到底給他帶來了多大的快感,汗水滑落到顧昱章眼里的時候,顧昱章閉眼,一陣guntang灼燒得顧卿直接暈厥了過去。第39章后半夜的時候,顧卿開始胡言亂語,額頭燙得驚人。顧昱章雙目赤紅,一下子沒了主意,一遍遍地給顧卿換著毛巾,不過無濟于事。像是一下失憶了,完全忘了醫(yī)生醫(yī)院,只記得眼前的這個人。不知是第幾次,燙手的毛巾換下,顧昱章頹然坐在床邊,看著顧卿眼皮下劇烈的顫抖,無意識流下的淚水,一種空洞的失重感侵襲心臟,五臟六腑一下被掏空。像是亡羊補牢的盲目者,也像是溺水窒息的無助人,顧昱章覺得那個時候他們是可以坐下來好好談一次的。但是。顧卿像是知道說什么最能刺痛到他。他在失去他這件事情上遠比自己想象的還沒有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