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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了,這幾天都是昱章在顧著,實際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br>“顧少爺很看重這個弟弟啊……那是,也就這一個弟弟?!甭飞暄壑檗D(zhuǎn)了轉(zhuǎn),放在膝蓋上的食指摩挲了下褲線。顧原忠不說話,客氣地點了點頭。很看重這個弟弟?也許吧。顧原忠不說話的時候跟顧老爺子很像。路申突然有些猶豫,但一想到回去還有更大更麻煩的事,也就硬著頭皮了。再說了,顧家這幾年也淡了很多。在路申看來,顧家的勢運是和顧老爺子活著的歲數(shù)有關(guān)。不光路家,陳家也盯著顧老爺子什么時候死呢。“咳!都是我那不負(fù)責(zé)的姐夫!他平時就是胖了點,動作慢了點,但是人還是有頭腦的!這次的行動也都是按著程序來的,哪想……”路申話止于此,看向顧原忠的眼稍稍瞇了起來。顧原忠勾了勾嘴角,“小孩子的事,怎么會牽扯著大人。原本就是京里的例行審查,我看這事真不能扯這么遠(yuǎn),但是……”但是也不用說了。路申一下惱了。他以為顧原忠還會和他兜兩圈,然后他便順勢扯出當(dāng)初提拔劉國權(quán)的事。結(jié)果顧原忠一上來就堵死了這條路,還把事扯到中央。事分輕重。顧原忠這是往重的撥。路申就怕這個。重的顧家撥得起,路家,就不一定了。但是路申也不是沒辦法,“許老今天早上和我說原本撥給西藏的兩個點,因為技術(shù)問題暫時性地被京里擱置了,不過終究是下得來的,只是時間的問題。”顧原忠當(dāng)然知道這時間是什么。可是現(xiàn)在是自己兒子做的主。他剛得知這件事的時候也問過顧老爺子,顧老爺子了解了后也沒說什么,雖說是心疼外孫,可誰知道這不是正中下懷呢。時間是著急了些,但有些機會可遇不可求。顧原忠現(xiàn)在越來越懷疑自己兒子做這件事的初衷了。怎么看都不像是為了顧家。那么狠的手段,顧家養(yǎng)不出來。不過顧老爺子聽說了倒也沒怎么表示,一句“年輕人總要拼拼血氣”就打發(fā)了顧原忠。顧原忠不說話,看著路申,眼里的神色突然間犀利了起來,不再是之前那個打著哈哈的顧省長。“你知道西藏有多關(guān)鍵吧?!笨隙ň?。路申有些得意,知道這事戳到顧原忠了。“那也沒辦法,程序就這樣。顧家少爺辦事不也走程序嗎?!?/br>顧原忠一下被堵得說不出話來。路申可恥,但是這關(guān)鍵時候小人總能上道。路申最后走的時候還在提醒著時間。顧原忠火氣突然就上來了,直接打了個電話把顧昱章叫了回來。顧卿這幾天睡覺都睡得很熟,總像睡不夠似的。顧昱章卻莫名地怕,有時候看著那張安靜乖巧的臉,心里的恐慌就像是有觸手一樣,一下勒緊了他的心。顧昱章從來沒有想過顧卿會一睡不醒。但是這次的意外卻讓他意識到了這個問題。那個整天嘻嘻哈哈,乖巧靈動的人,也會突然之間離開他。顧昱章變得患得患失起來。這些顧卿全然不知道。“哥,好想練琴……”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的顧卿懶洋洋,說出口的話也磨人得很。顧昱章這段時間把工作上的事大多搬到醫(yī)院里來了,這個時候從報告里抬起頭,捏了捏鼻梁,微笑:“你葛師父給你準(zhǔn)假了,你這段時間就背背譜子吧?!?/br>“啊……還背啊,煩死了?!?/br>顧昱章好笑,走到床邊摸了摸顧卿的小光頭,“嗯,要不我陪你一起背?”“不要,林jiejie背譜子可厲害了,還有訣竅!咦,林jiejie現(xiàn)在怎么樣了?”顧昱章被噎了下,倒也沒有多說,看著眼前這個沒心沒肺的家伙,說出口的話有些隨意:“不知道?!?/br>顧卿撇撇嘴,“切……”等到下午顧母來的時候,十全大補湯一上,顧卿轉(zhuǎn)頭又念起他哥的好了。可是怎么悄悄叫他哥也沒反應(yīng),一手拿著文件,一手放在腦后,對他的求助恍若未聞。顧卿納悶。顧母倒是很開心。自己的兒子總算有些原則了。顧昱章當(dāng)天被叫回去的時候,到家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多了。顧卿在醫(yī)院早就睡著。走進顧家大門的時候,顧昱章突然覺得這個好多天沒有回來的家竟有些陌生。第22章書房里只亮著一盞臺燈。顧父閉目坐在燈下,明明滅滅,顧昱章突然就覺得父親老了許多。“爸?!?/br>這一聲隔了好久才把顧父從沉默中拉了出來,顧父抬頭,有些看不清自己兒子似的,拿起了擱在桌案上的眼鏡。“嗯,回來了?!?/br>顧昱章走進,點了點頭。“西藏的事是兒子欠考慮,您給兒子三天時間,這些天我一直在聯(lián)系四川那里?!?/br>狗急了是會跳墻的。但是在顧昱章看來,即使跳了墻,狗還是狗,翻不出什么浪。做主的人手里都有棍子。但他也知道自己父親介意什么。海油項目沒有理陳路,是因為牽扯著其他國家,也就得過且過。但是西藏就不一樣了。這是國事?;潞8〕恋睦铣迹櫢妇褪瞧渲幸活?,老臣謀國,最忌派斗。尤其在國事上。顧原忠不說話,仰靠在椅背上,“到此為止吧?!?/br>顧昱章一下沒聽懂,但心里隱約知道自己的父親想讓他做什么。“爸!”“你知道劉國權(quán)的位置當(dāng)初我也出了一份力吧。雖然明面上沒有白紙黑字,但是落人口實的事,越往上走越忌諱。”顧父覺得自己這些天幾乎把所有的精力都耗光了,疲憊至極,耐心突然一下沒了,他搞不懂自己的兒子到底在想什么——劉國權(quán)本用不著動。雖然是一條線,但江安一個小地方太不值一提了。顧昱章也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在想什么,發(fā)出去的箭,申文都下到地方了,這個時候拉回來,對顧家做事風(fēng)格更有負(fù)面影響。弄得不好,還有私下結(jié)黨之嫌。而且,他根本就不會放過姓路的。“兒子知道。但是與這次完全是兩碼事。一開始的瀆職不作為,后來也只是附加的一點教訓(xùn)。”“教訓(xùn)?”顧父冷笑,“這個‘一點教訓(xùn)’就是弄得劉國權(quán)家破嗎?!?/br>顧昱章從容:“看父親的面子,兒子已經(jīng)手下留情了?!?/br>話音未落,極刺耳的一聲,茶杯直接被顧父摜到了地上。樓下的何嬸發(fā)出一聲驚呼。“爸……”顧原忠像是一只困獸,他的兒子突然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