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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在自己面前掏出卡來,隨意地掃了一下,又提起那袋子?xùn)|西,最后牽起她的手,走出了便利店大門。 明明是那么燥熱的一個夜晚,姜承印的手卻帶著微微的涼意。把宋佚剛剛升騰起來的紅暈壓下去了許多。 心里立馬又升起了另一股情緒,那是一股叫竊喜的心情,帶著一絲小小的怒意,卻又藏著更多的甜蜜。 居然才來,知不知道她等得都快長白發(fā)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發(fā)大結(jié)局,么么。 ☆、大結(jié)局 宋佚被姜承印牽著手, 走在便利店門前的馬路上。 夜色愈發(fā)深沉,廣場上大媽們的身姿卻依舊矯健輕盈,幾處空地上都有人在扭著身子, 音樂聲交雜在一起, 像是進(jìn)入了一個人員冗雜的大夜市。 這樣的環(huán)境顯然不適合交談, 宋佚只能繼續(xù)跟著對方往前走,耳朵還豎在那里認(rèn)真聽周圍的動靜。一直到音樂聲漸漸散去, 空氣里連串的蟬鳴聲傳來, 她才長出一口氣。 然后她才發(fā)現(xiàn), 她竟和人走到了一片建筑工地旁。 工地已結(jié)束一天的工作, 工人們回到了不遠(yuǎn)處那一排排藍(lán)色的二層簡易建筑里, 或沖涼或打牌,偶爾也能聽見喝了酒的男人扯著嗓子吼一聲, 嚇得宋佚一哆嗦。 她扯扯姜承印的手:“要不,我們回去吧?!?/br> “害怕?” “也不是,就是路不太好走?!?/br> 話是這么說,可手心微微的汗?jié)裢耆┞读怂膬?nèi)心。她有點(diǎn)小尷尬, 想把手抽回來,可對方緊攥著不放,甚至把她都給捏疼了。 宋佚就想沖他發(fā)火,一想到眼下身處的環(huán)境。漆黑的夜晚, 滿地的碎石,還有簡易建筑里成群的雄性生物。 姜承印是她此刻最大的依靠,不能得罪。 于是她換了種語氣, 開始撒嬌。 她從小就不是個愛撒嬌的人,年少失母,讓她養(yǎng)成了獨(dú)立的性格。有時候看別的女生鉆mama懷抱,她既羨慕又覺得尷尬。 想象不出自己這么鉆另一個人懷里會是什么樣。 可認(rèn)識姜承印后,她突然發(fā)現(xiàn)這事兒其實(shí)也不怎么難。 就像現(xiàn)在這樣,她彎下腰捏捏小腿肚,還做作地晃了晃對方的手:“我腿疼,真的真的走不動了?!?/br> 男人像是故意上她的鉤:“那我背你?” “呃,要不攙著吧。” “萬一摔了也得背。” 昏暗的路燈光灑在姜承印的臉上,愈發(fā)顯得他薄唇朗目,整個人透著深沉的禁/欲氣息。 宋佚突然就有點(diǎn)躍躍欲試,想知道趴在這個男人的背上是什么感覺。 于是她點(diǎn)頭同意,拿過他手里的袋子,乖乖地爬到了他身上。 兩人繼續(xù)往前走,手中的袋子隨著姜承印的步伐有節(jié)奏地晃著,宋佚就想起了袋子里的那包煙來。 “要抽嗎?” “不用?!?/br> “是不是覺得不方便,要不我喂你抽,你帶打火機(jī)了嗎?” 宋佚說著一只手就安分地在對方身上摸了起來。摸了上身摸下身,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摸到了哪里。只感覺男人的背突然一僵,緊接著腳步就頓了頓。 “別摸了,沒帶打火機(jī)?!?/br> “忘了?” “醫(yī)生說最近要忌口,順便就把煙戒了?!?/br> 宋佚聽他提這個,心里總覺得不大好,咬著唇掙扎了片刻,還是忍不住問出了最關(guān)心的那個問題:“那個車禍……你是不是受傷了?” 前面的人安靜著不說話,這短暫的沉默的幾秒鐘,卻叫宋佚覺得漫長又難熬。 就在她準(zhǔn)備再次開口時,就聽對方笑了一聲。 “放心,屬于你的一樣也沒少?!?/br> 宋佚不解:“什么意思?” “聽陳敬說,你喜歡我的身材我的臉,還有我的錢?” 宋佚語塞。她真沒想到陳敬這人這么實(shí)在,居然什么都往外說。這要換了孟秘書,好歹還會委婉一點(diǎn),說幾句諸如“宋小姐當(dāng)真很在意姜總您”這樣的場面話。 唉,果然不能什么話都跟保鏢說。 宋佚臊得滿臉通紅,幸好夜色夠濃遮擋了她臉上所有的紅暈。面對著對方的后腦勺,宋佚的勇氣似乎也多了幾分,厚著臉皮就承認(rèn)了那些話。 “我是說了,怎么招?” “沒什么,今天來就是想告訴你,你想要的那些東西都在。我人沒事,臉也沒受傷,我的錢還是那么多??赡芫驮谖覀冋勗挼倪@段時間里,又比之前多了一點(diǎn),高興嗎?” 高興,哪能不高興。宋佚這會兒趴人身上就已經(jīng)高興得昏了頭。 但再怎么高興,她還是注意到了一個細(xì)節(jié):“所以你身上受傷了?” “一點(diǎn)小傷。” “傷在哪里?” 姜承印不說話,鞋底踩在碎石上發(fā)出咯吱咯吱的響聲,聽起來有點(diǎn)像磨牙的聲音。宋佚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腦抽了,湊過去雙唇貼在了對方的脖頸處,威脅道:“你要不告訴我,我可咬你啦?!?/br> 男人的腳步再次一頓,透著笑意的聲音明顯帶了幾分沉啞。 “那你悠著點(diǎn),好歹讓我在附近找家酒店再說?!?/br> “找酒店干嘛?” “把你想要的全都送給你。” 宋佚愣了兩秒,默默地罵了句:“臭流氓。” “不是你想要的嗎?” “我哄陳敬的,當(dāng)時他不肯帶我上岸,我隨口亂說的?!?/br> “所以你為什么要上岸,為了救傅之安?” 宋佚被懟得一時語塞,正巧兩人也走出那片工地來到了大馬路上。兩邊的路燈照過來照亮了姜承印的脖子,看得她更想撲過去咬一口。 咬死他算了。 這人太會惡人先告狀了。 “我上岸就是想找你算賬,問問你為什么明知道閻森是兇手,還裝模作樣騙我說夏林要對付的人是我,把陳敬送過來演戲?!?/br> “沒有演戲,你身邊確實(shí)需要個人保護(hù)。” “那你身邊呢,你就強(qiáng)壯到不需要任何人保護(hù)?你知不知道閻森會殺人。” 宋佚一想起這個就心悸。 網(wǎng)上關(guān)于這件事的目擊者不少,這兩天陸續(xù)就有人曝出了當(dāng)時的情景。 起先是閻森的車追著姜承印,后來過橋的時候姜承印的車突然減速并道去了隔壁的道兒,閻森一時沒剎住車就跑到他前頭去了。 追逐戰(zhàn)就變了味兒,有人拍到姜承印開著賓利去撞閻森的哈佛,一副要跟人同歸于盡的樣子。 再后來傅之安的車從對面方向開過來,直直就朝閻森撞了過去,因?yàn)檐囁龠^快,姜承印的賓利來不及躲避,也一頭撞了上去。 宋佚一想到這里,又開始在他身上亂摸:“到底傷哪兒,給我瞧瞧?!?/br> “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