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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是。說是有一個雜志的封面要拍,在另一個攝影棚?!?/br> 造型師整理著宋佚的頭紗,微微一笑:“這也沒什么好激動的,你也不是沒見過傅之安?!?/br> “可是聽說傅之安和姜總一起進(jìn)了某間休息室,坐了老半天都沒出來?!?/br> 姜承印和傅之安,進(jìn)了同一間休息室,還老半天不出來? 這下不光女助理,連宋佚都覺得有意思了。 后來拍攝的時候再見到姜承印,宋佚就一個勁兒地追問兩人在房里談了什么。 “不會是什么機(jī)密吧?” 姜承印就攝影師的要求摟上宋佚的腰,露出沉穩(wěn)的笑意:“確實(shí)不方便告訴你?!?/br> “做人何必這么小氣。” 姜承印的手指在宋佚的腰間輕捏了兩下,臉上笑容不變,卻始終沒有回答宋佚的問題。 追問無果的小美女只覺得那天的照片里,自己所有的笑容都有那么點(diǎn)做作。 實(shí)在太好奇了。 但她也沒好奇太久。這事兒不過才過了兩三天,消息就直接捅到了網(wǎng)上。 微博上有人報料,說撞見了傅之安和姜承印在某攝影棚碰面。 “兩人話都不多,連寒暄都沒有,就這么目光一接觸直接就進(jìn)了旁邊的休息室?!牧送貌懦鰜怼!?/br> 評論里問的最多的都是兩人聊了什么內(nèi)容。 “可別吹牛了,這事兒還能讓你撞上?!?/br> “騙你我一輩子脫不了單。真是他倆,我膽子小沒敢上前,我朋友膽子大借著給兩人送茶水的機(jī)會進(jìn)去了一會兒,聽見他倆好像談什么島的事兒。” “什么島你們別問我啊,搞不好有錢人買島跟咱們買菜似的。姜總不是要結(jié)婚嘛,說不定就是買給未婚妻的?!?/br> 這話一出宋佚的微博私信@立馬都爆了,全是跑來問她島的事的。 宋佚一臉懵副。 不知道我沒有,你們別瞎說啊。 那個博主還喜歡擠牙膏,消息一會兒放一個,過了幾個小時又來了一條微博:“去問過我朋友了,他使勁回憶了一下,說還隔著門板聽見這兩人在里面吵架了。好像是為一個女明星?!?/br> “哎喲不去,不會是為宋佚吧?” “不是她,一個小明星,好像還沒出道,我朋友連名字都記不大清?!?/br> 不知名的小新人? 宋佚也不知道為什么頭腦就熱了,立馬切換小號在那條回復(fù)下又加了一句:“不會是……姓許吧?” ☆、妖精打架 人大多都有這個心理, 被別人略一暗示,思路就容易跟著對方跑。 宋佚也不知道那個發(fā)博的人是不是這個心理,反正她一暗示那個女人姓許, 對方立馬就發(fā)來了認(rèn)同的回復(fù)。 一時間評論區(qū)都在猜姓許的小新人是誰。 最后不可避免就猜到了許曼曼身上。 許曼曼要簽傅之安工作室的事情雖然沒有滿世界張揚(yáng), 但多少也有人聽說了這事。 宋佚能從別人嘴里知道這事, 就代表其他人也會知道。 于是乎討論從許曼曼身上展開,最后很神奇地又拐到了顧明明身上, 并再次牽扯出了楊清月的案子。 宋佚起先還興致勃勃看他們分析來分析去, 后來發(fā)現(xiàn)滿嘴跑火車的人太多, 便無聊地關(guān)掉了手機(jī)頁面。 晚上姜承印下班后到她的小出租屋里和她一起吃晚飯, 很自然地就談到了這事。 “想不到你倆居然不是因為我才打架, 我這么沒有魅力嗎?” 姜承印將盛好的湯擱她面前:“我們沒打架?!?/br> “那你承認(rèn)是為了許曼曼跟傅之安吵架了?” “也沒有吵架,爭執(zhí)幾句而已?!?/br> 宋佚有點(diǎn)不信, 跟盯賊似的盯著姜承印不放:“你這種人也會跟人吵架?” “不僅會吵架,還會跟人打架,要不要試試?” 不知道為什么,一聽他提這個, 宋佚很自然地就給歪到妖精打架上面去了。 一時間小臉微微脹紅,低頭喝湯前還不忘咒罵一句:“不要臉,老流氓?!?/br> 對方也不說話,只輕笑一聲當(dāng)作回答。 宋佚喝了會兒湯覺得不能就這么被他敷衍過去, 重新拿起手機(jī)挑出了一些網(wǎng)上的熱評,聲情并茂地念給對方聽。 “我怎么覺得傅之安和姜承印那么配啊。” “對啊,什么為新人吵架翻臉, 別是他倆關(guān)起門來暗度陳倉吧?!?/br> “哎呀媽呀,那他倆誰上誰下啊。” 宋佚念到這句的時候,隱約聽到姜承印被東西嗆了一下的聲音。微弱的咳嗽聲一閃而過,讓她終于有了種扳回一局的興奮感。 于是她繼續(xù)往下讀。 “兄弟,同是椎間盤,咋就你最突出呢。居然問出如此直指核心的問題?!?/br> “秀兒,是你嗎秀兒?” “清華還是北大,想念哪所大學(xué)自己填。” 念到最后一條的時候,宋佚臉上的笑容已是完全壓抑不住。 “這還用問,當(dāng)然是姜承印在上啦,姜還是老的辣這話你們聽過吧?!?/br> 宋佚十分欣慰地拍拍姜承印肩膀:“看來在你和傅之安之間,網(wǎng)友還是更信任你多一點(diǎn),將如此重大的責(zé)任交給了你?!?/br> 姜承印不置可否微微一笑,下一秒就撫上了肩膀上的那只手??此戚p飄飄沒使什么力,可任憑宋佚怎么用力,就是收不回來。 “哎你干嘛……” 話沒說完手腕又被人給扣住了,姜承印隨手一拽就把人拽進(jìn)了自己懷里。兩人的臉?biāo)查g貼得很近,呼吸幾乎同時變得急促了幾分。 宋佚立馬低下頭,說什么也不肯去看對方。她太清楚這男人的伎倆,想用美色迫使自己投降,門兒都沒有。 可她不抬頭,并不代表姜承印就拿她沒辦法。一個細(xì)密的吻落下來,從頭發(fā)開始吻起,很快就游移到了耳后,接下來便是臉頰,再然后不由分說抬起她的下巴,貼住了她的唇。 如果只是這樣,宋佚倒還挺享受。摟摟抱抱卿卿我我什么的,全天下的情侶都會做吧。 但世上一定也有很多男人,不會像姜承印這么膽子大,居然直接在餐廳就將她打橫抱起,隨即抬腳往外走。 宋佚這房子面積不大,布局一目了然。姜承印都不必開口,只隨便一掃便掃到了房間大門。 于是他很自然地抱著宋佚往那邊走。 宋佚急了,一把揪住他胸口的襯衣:“你要干什么?” “不是流氓嗎?那就干點(diǎn)流氓該干的事情?!?/br> 意思不言自明。 宋佚雖說談過一場戀愛,還拍過不少愛情劇。平日里對著個帥哥也總眼饞人家的身子。但說到底她就是個言語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一聽說對方要動真格,嚇得連舌頭都打結(jié)了。 幾乎立馬就換了個副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