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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傅之安回答,他又來一句:“打是親罵是愛總聽過吧?!?/br> 發(fā)現(xiàn)這里不太對勁,跑來想看個究竟的幾個女服務(wù)生走到門口時,正巧聽到姜承印說的那兩句話,瞬間心里就炸開了花。 明明是再老土不過的話,怎么從這位的嘴里說出來,便聽起來分外不同呢? 偏這男人的眼神凌厲,氣場也強到驚人。他就站那里輕飄飄地吐出一句“你要不服氣就來搶”,便已讓人上頭到想要尖叫。 別說是女人,就是同為男人的傅之安也一時間想不好該怎么接招。就在他猶豫之間,姜承印已經(jīng)托起宋佚的腰,將她整個人從沙發(fā)里架了起來。 緊接著他將人摟進懷里,徑直離開了包廂。 兩人錯身而過的時候,他聽見對方在自己耳邊沉聲說了句:“她是宋佚,不是你想的任何其他人。以后離她遠點兒。” 宋佚那晚睡得特別好,臨到早晨的時候才做了一個夢。 夢里她身披華服頭戴金冠,身邊一個身穿皇帝服制的男人并肩而坐,只看得見滿地跪著的文武大臣,聽他們口中高呼萬歲,卻看不清任何一個人的臉。 轉(zhuǎn)眼她和皇帝進了房,一間點著紅燭貼著紅字的婚房。本該你儂我儂的時刻,她卻不合時宜地抬手,給了皇帝一巴掌。 一巴掌……巴掌……掌。 宋佚一下子就醒了。 外頭天剛蒙蒙亮,灰白的光線透過窗簾照射進來,給整個房間罩上了一層薄霧。什么東西都看得極不分明。 宋佚翻身的時候似乎掃見沙發(fā)上有什么大件的東西,但她沒時間細想,睡意再次襲來,她勉強睜開的眼很快合上,呼吸漸漸平緩。 姜承印在清晨的薄霧里聽著這呼吸聲,在心里默念了幾個數(shù)后悄然起身。身上依舊是昨晚去酒吧接宋佚時的那身衣服。 他離開房間后繞到廚房倒了杯水,喝完后洗凈杯子下樓。 老于已經(jīng)開著車子帶著孟昭等在了樓下,后者在姜承印上車后遞給他一杯咖啡,想問他昨晚休息得如何,掃見他眼底淡淡的青黑后,到嘴的話又咽了回去。 他開始給姜承印匯報今天的行程安排。 “離您的飛機起飛還有五個小時,我們這會兒直接去機場,先去酒店房間休息一會兒。今天的航行總時長為十小時三十分鐘,您一會兒還可以在飛機上補眠?!?/br> 姜承印抿了口咖啡掃他一眼,開口道:“我有說昨晚睡得不好嗎?” 這還用得著說嘛。孟昭心里吐槽一句,面上半點不敢顯。 姜承印昨晚睡得不好,他得占首要功勞。聽說宋佚在酒吧喝得爛醉,姜承印把她送回家后就沒從人家家里出來。 也不知道這一晚鬧騰成什么樣。 哄女生總是要花點心思的,連厲害成姜總這樣的人,都這么一臉倦容的模樣。換作普通人的話,還不得…… 孟昭打了個小小的寒顫,突然對談戀愛這個事兒一點兒都不期待了。 姜承印又吩咐他給宋佚的劇組打個電話,幫她請了半天假。孟昭一邊認真地記下這項工作,一邊在心里不住地搖頭。 談個戀愛談成姜承印這樣,著實是有些累。 就說這劇的男主角,當(dāng)初明明定的是陸昊澤。就為了怕宋佚被緋聞煩擾,姜總就安排人直接出國上好萊塢拍戲去了。 還給宋佚安排了有家有口的男演員搭戲,著實是用心良苦。 他怎么覺得姜承印簡直是拿宋佚當(dāng)眼珠子在疼啊。 眼珠子那會兒還在睡覺。陳晚菁接到孟昭的電話后非常識趣地沒有去吵宋佚,也不許別人給她打電話。 反正今天男主角也有事來不了,聽說家里娃不舒服,導(dǎo)演便決定先拍配角們的戲,宋佚去不去問題也不大。 還是讓她多睡會兒,睡飽了美美的,將來嫁進慶海集團當(dāng)少奶奶來得更合適。 未來少奶奶一覺睡到九點才醒,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窗外的天色已是大亮。 她頂著一頭亂發(fā)和隱隱作痛的腦袋從床上坐起身來,正巧看到了對面梳妝鏡中自己的臉。 又憔悴又浮腫,簡直不能更丑。 果然還是不能喝酒。不管發(fā)生多糟糕的事情,酒精這個東西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她腦海里浮現(xiàn)出昨天中午和方思寧的對話,又回憶起自己的酒吧里“撿”到了傅之安的經(jīng)紀人振哥,以及那個叫寧寧的女孩的許多事情。 再然后…… 她記得自己喝了不少酒,還叫了林希過來,但那之后發(fā)生了什么她卻是想不起來了。 包廂里當(dāng)時似乎不止她們兩個,她的記憶里有男人說話的聲音。但應(yīng)該不是振哥。 他比自己喝得多也倒得早,在她給林希打電話求助的時候,振哥已經(jīng)睡成了一頭死豬。 那那個男人會是誰呢? 宋佚抓抓腦袋,絞盡腦汗想了半天還是一無所獲,最后只能給林希打個電話,冒著被她痛罵一頓的風(fēng)險,提起了昨晚的事情。 林希向來牙尖嘴利,這會兒也沒跟她客氣,上來先是咣咣發(fā)了一通脾氣。從宋佚的酒量吐槽到她的體重。 “……不能喝就別喝,跟個陌生男人喝那么多也不怕出事?!?/br> “不是陌生人,是熟人?!彼呜÷暯忉屃艘痪?。 但很快卻遭到了更無情地批判。 “熟人就能喝那么多了?你什么酒量自己心里沒點B數(shù)?喝醉了沉得跟頭豬一樣,你到底多少斤,是不是又偷吃零食了?” 宋佚想到自己都胡蘿卜成精了,一時委屈上頭,不滿地嘀咕了一句:“我沒胖,我還瘦了呢。我這么倒霉哪里胖得起來。” 從小沒有媽,那么小就被親媽拋棄。一轉(zhuǎn)眼二十多年過去,卻猛然間發(fā)現(xiàn)那人已經(jīng)成了別人的母親。 她明明有女兒不是?為什么非要扔下她再去生一個女兒,是她哪里不夠好才讓她如此不喜歡自己嗎? 一想到這個,宋佚就委屈得想哭。 林希在電話那頭聽到她低聲的啜泣十分不解:“你還哭上了?該哭的應(yīng)該是姜承印才對吧。好心帶你回家被你跟神經(jīng)病似的拒絕,被你罵騙子不說還挨了你一巴掌。簡直冤得沒處說理去。” 宋佚一愣,打斷她的話:“你說什么,昨晚姜承印去酒吧找我了?” “是啊?!?/br> 林希將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自認為十分客觀地下了個結(jié)論,“人真挺好的,沒想到有錢人脾氣這么好。對我就不說了,就是個小誤會。關(guān)鍵是你那么欺負他,他也沒生氣。后來怎么樣,他送你回家了?” 宋佚完全沒有印象。但看自己大早上安然地躺在自家的床上,想來應(yīng)該是姜承印的功勞。 原本就因宿醉沒有力氣的身體,這會兒更像是被人完全掏空了一樣。 宋佚很想破罐子破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