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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佚帶到一輛黑色汽車前,伸手敲了敲駕駛座的窗玻璃。 玻璃放下來的時候,宋佚看到了姜承印的臉。然后就聽汪蕎不悅道:“人我?guī)湍銕砹耍@次算你欠我一個人情,要還的?!?/br> 姜承印點點頭,又看向宋佚:“上車。” 宋佚一直到坐進車?yán)?,看著汪蕎走遠(yuǎn)的背影,才想起來她是誰。 前一陣兒她為了進王若楠的劇組,曾給姜承印打過一個電話,當(dāng)時接電話的人就是汪蕎。 這聲音錯不了。 那個時間挺晚的了,他倆那么晚還在一起?談工作嗎? 宋佚自己都覺得很扯淡。 姜承印把車開出了停車場,邊開邊看宋佚的側(cè)臉,發(fā)現(xiàn)她一個人安靜地坐在那里,似乎在想心事的樣子。 “怎么,那個案子把你嚇著了?” 宋佚卻還在想他和汪蕎的事情,聽到他說話便抬起頭看他。當(dāng)時正好是紅燈,兩人就這么在路口處停著車,彼此看著對方。 “看來真的嚇到了?!?/br> “我沒有?!?/br> “那這黑眼圈是怎么回事兒?” “哪來的黑眼圈,陳姐明明給我遮起來了……” 宋佚說到這里突然住嘴。 好吧,她承認(rèn)自己被他算計了。 “其實我也不是很害怕,就是睡得不踏實??赡苓€是有點受影響吧。” “這情況也正常。你畢竟是個小孩子?!?/br> 宋佚對這個稱呼有點不滿:“我不小了,我大學(xué)都畢業(yè)了?!?/br> 看著剛大學(xué)畢業(yè)的宋同學(xué)略顯生氣的表情,姜承印笑笑沒說話。紅燈轉(zhuǎn)綠燈,車子繼續(xù)在城市里奔馳。 宋佚問他:“我們現(xiàn)在去哪兒?” “找個地方聊聊,那天的案子。” 宋佚不反對,她也想找個人聊聊這個事兒。眼下她身邊的人除了姜承印,也沒有人更適合談這個人。 畢竟他們兩個都知道傅之安和楊清月的關(guān)系。 “傅之安昨天晚上回來的,聽說警察找他問過話了,但是沒有扣留他。所以我想他應(yīng)該有不在場證明?!?/br> 姜承印通過一些關(guān)系,對這個案子也有了一些深入的了解。他甚至知道得比宋佚還要多。 楊清月的死亡時間大約是在前天晚上十二點左右。 “所以你呢,你有不在場證明嗎?” 說起這個宋佚就煩。 那個年輕警官后來又來找過她,追問她那天晚上究竟去了哪里。倒霉的酒店監(jiān)控壞了,沒有辦法證明她那一晚上到底有沒有回過酒店。 雖然大多數(shù)人那會兒在睡覺,也無法提出不在場證明。但像宋佚那樣徹夜未歸的特殊人群,自然會受到警方更多的關(guān)注。 有時候不合理既為疑點。 “監(jiān)控怎么就壞了呢,運氣太差了?!?/br> “這種監(jiān)控壞是常事兒。維護這種設(shè)備每年的經(jīng)費不少,但實際用到的次數(shù)卻不多。像你住的那個酒店年代久遠(yuǎn),從建成到現(xiàn)在就發(fā)生過楊清月這么一件案子。也就是說如果沒有這個事兒,可能一輩子也用不上那個監(jiān)控。所以很多時候這種東西壞了就讓它壞著,不會有人真的上心去仔細(xì)維修?!?/br> 宋佚煩躁地托著下巴,思索著接下來該怎么辦。要是警方再來問…… “怎么就發(fā)生這樣的事了?那個人是跟楊清月有仇,還是跟傅之安有仇,需要這么下死手把人活活給打死嗎?也太狠了?!?/br> 姜承印把車子拐上了城南大道,一路向南駛?cè)ァ?/br> “其實警方還在楊清月的身體里提取到了毒物?!?/br> “中毒?” 宋佚驚了,她還清楚記得當(dāng)時她抱起楊清月的尸體時,看到對方的后腦勺上有多處被擊打的痕跡。 砸她腦袋的人明顯是要置她于死地,又何必多此一舉下毒? “所以她是死于中毒?” “不,死因還是因為頭部重?fù)?,但她身體里的毒物也有致死性?!?/br> 宋佚徹底懵了。 這事兒似乎越來越復(fù)雜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圣誕節(jié),發(fā)波紅包慶祝一下。另外明天會稍微晚點更,大概下午才會更,特殊情況大家多多包涵呀。為表歉意還會挑幾個小可愛送一波大紅包哦。 姜總你要把人往哪兒帶?是男人就帶回家去。 宋佚:就算帶回家他也什么都不會做的。 姜承印:試試? ☆、心疼 宋佚不置信地又問一句:“真的中毒了?” 姜承印剛要回答,前面一輛銀色的汽車突然強行并道,直接插/進了他們開的這條道上。姜承印為避免追尾,只能猛踩一記剎車。 車子猛晃了下,兩個人同時撞上了椅背。 姜承印一眼瞥見宋佚雙手抱著自己的身體,整個人縮在副駕駛里,像是被撞懵了。車?yán)锏臒艄庹盏剿n白的臉上,整個人看起來毫無生氣。 “現(xiàn)在先不管這個,先去個地方再說?!?/br> 宋佚啞著嗓子問:“去哪兒?” “去醫(yī)院?!?/br> 姜承印說著話,騰出一只手摸了下宋佚的額頭。果然正微微發(fā)燙。 剛才發(fā)布會的時候就看她臉色不對,整個人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沒了往日的神采飛揚??s在椅子里有種說不出的可憐感。 宋佚這會兒確實挺難受,露肩禮服布料有限,她只覺得渾身發(fā)冷,用手輕輕一摸,滿身的雞皮疙瘩。 姜承印見狀立即調(diào)空了車?yán)锏臏囟取?/br> 但宋佚還是覺得冷,不僅冷還頭暈。她視線迷茫地看著窗外閃過的景色,慢慢地合上了眼睛。等再睜開的時候,車子已經(jīng)停了。 姜承印正開著副駕駛的門,站在那里一言不發(fā)地望著自己。 “不好意思,我不小心睡著了。” 宋佚掙扎著起身,就見姜承印將手遞了過來。她這會兒渾身沒力氣,也顧不得矯情,扶著對方的手從車?yán)镒吡讼聛怼?/br> 車外光線昏暗,宋佚又精神不濟,沒注意到姜承印眼里一閃而過的釋然。 這是附近最近的一家私立醫(yī)院,過來這一路宋佚幾乎都在睡覺。車子停下后他少見得有點犯難,想不好該怎么把宋佚弄進醫(yī)院去。叫平車太夸張,抱進去也不大合適。 幸虧她自己醒了。 只是人雖然醒了,精神狀態(tài)卻依舊很差。 姜承印扶著她進了大廳,叫來護士后問人要了輛輪椅。待到宋佚坐進了輪椅里,他這才開口問前臺:“李醫(yī)生在嗎?” 前臺的漂亮小jiejie顯然認(rèn)得姜承印,沖他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我們院長下班陪夫人去了。不過我們副院長今天還在,我先帶您去VIP室休息一下。副院長馬上就來?!?/br> 宋佚那會兒燒得神智有點不清,也沒看清那醫(yī)院什么樣子,只知道有人過來推了她坐的輪椅,一路搭電梯上樓,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