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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這下姜承印的臉上終于露出一絲笑來。 “行了,不用說了。”宋佚立馬截了他話頭,“我昨天是因?yàn)榕膽蛱?,大晚上又跟蹤了傅之安,所以才……?/br> 宋佚說到這里突然頓住話頭,一張臉變得陰晴不定。突然她緊張地跳了起來,還失手打翻了自己的粥碗。 粥有點(diǎn)燙,宋佚被燙得一哆嗦。姜承印見狀眉頭微皺:“什么事急成這樣?” 說完立馬叫來菊姨,讓她找燙傷膏出來給宋佚。 宋佚卻顧不得手上的傷,一副急著要走的模樣:“我今天要拍戲?,F(xiàn)在幾點(diǎn)了?完了完了我遲到了,王導(dǎo)會要了我小命的。” “你的命怎么三天兩頭要丟。” 宋佚瞪他一眼:“王導(dǎo)的兇殘你不懂。” “我懂,所以我已經(jīng)替你請過假了?!?/br> “你替我請的?” “嗯,找人和你助理說了一聲,讓她幫你請的。你助理是叫莉莉吧?!?/br> “是,可是你用的什么理由?” “拉肚子。你昨晚那份雞rou沙拉吃壞肚子,大半夜上醫(yī)院去了?!?/br> 宋佚真是服了姜承印,這種借口也虧他想得出來??杉幢闳绱怂膊环奖阍僭诮掖氯ァ?/br> 匆匆收拾完東西,謝絕了姜承印派車送她的好意,宋佚一個人打了輛車回劇組去了。 她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最近似乎跟姓姜的走得太近了。 這樣不大好。 到了影視城后,宋佚先回了一趟酒店。白天的酒店很安靜,除了工作人員外,住客幾乎都不在。 宋佚和一干主創(chuàng)都住在六樓。那一層住的都是他們劇組的人。 走廊里空蕩蕩,只能聽到她的腳步聲和呼吸聲。宋佚路過605號房的時候,忍不住停下了腳步。 這是傅之安的房間。昨晚這男人把她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這會兒想起來還有點(diǎn)憤憤不平。 于是她下意識掃了一眼那房門,本想馬上離開,卻突然注意到那微微敞開的一條門縫。 大白天的,門為什么不關(guān)?難道傅之安和她一樣沒去劇組? 宋佚好奇心起,透過門縫往房間里瞧了一眼。然后她整個人便僵立在了原地,幾乎動彈不得。 門口的玄關(guān)處,有個人臥躺在那里,一動不動。 作者有話要說: 姜總你說實(shí)話,到底是真的沒能把姜翼從我們宋佚身上扒下來,還是故意找個借口把小宋騙回家去? 姜承?。汉笳?。 宋佚:想不到老公你那會兒就對我有想法了。 姜承印:見你第一面就有想法了。 宋佚:真的嗎? 姜承?。耗悴?/br> ☆、嫌疑人 宋佚被警方盤問了一整個早上,過了午飯時間才被放行。 給她做筆錄的是個年輕警員,長得高且?guī)?,一臉陽光外向的樣子。眉眼間似乎還透出點(diǎn)熟悉的感覺。 他問了宋佚很多問題,包括如何發(fā)現(xiàn)尸體,發(fā)現(xiàn)之后做了些什么。最關(guān)鍵的是,為什么宋佚昨晚不在酒店,一大早才從外面回來。 別的都好說,這最后一個宋佚卻說不出口。姜承印是這部戲金/主爸爸的事兒人人皆知,她要是把對方的名字報出來,不出半天全娛樂圈都得炸。 星韞姜總,那是一個如傳奇般存在的人物。關(guān)鍵是宋佚這幾天隱約從別人那里聽來了一些八卦,似乎姜承印并不止是星韞總裁那么簡單。 “你以為他就指著星韞一家掙錢?天真?!?/br> 這話是白雪薇的一個助理不小心說漏的,當(dāng)時旁聽的人里不少都露出驚嘆的目光。 宋佚不想給自己惹麻煩,只能編了個瞎話,說去朋友家住了一晚。 但這位姓裴的小警察依舊緊追不舍,非要她交出朋友的名字和聯(lián)系電話。 宋佚吱唔了半天,最后指著走廊上的監(jiān)控探頭道:“這個應(yīng)該能證明我昨晚整晚不在,直到今天早上才回來,我真的沒有做案時間?!?/br> “這個我們會查,”年輕警察有點(diǎn)不滿意宋佚的回答,又重申了一次,“但宋小姐你昨晚人在哪里這個事情,我希望你能老老實(shí)實(shí)回答我。” “對不起,這個涉及隱私,我可能不方便告訴你們。” 談話就此僵持不下,最后還是王若楠出面保下了宋佚。 當(dāng)然死者的死狀也是他們暫時放過宋佚的一個原因。 女性死者頭部受到重?fù)?,頭蓋骨幾乎整個變形。血流了一地,染紅了玄關(guān)處大片的地毯。 能把人骨砸成那個樣子,宋佚這樣的細(xì)胳膊細(xì)腿怕是不行。 但她依舊不被允許離開本市,需要跟警方保持密切的聯(lián)系。 問完話后宋佚去了莉莉在五樓的房間休息。六樓整一層都被警方圍起了警戒線,暫時不允許無關(guān)人員出入。 宋佚進(jìn)房后先把手上的血跡清洗干凈。洗的時候不免又想起幾個小時前,她抱起那具尸體時的感覺。 很沉,特別沉,鮮血糊在手上的粘膩感似乎怎么都洗不掉。 身上那套姜承印讓人準(zhǔn)備的某品牌成衣也沾了些血跡,宋佚只能先穿上莉莉的睡衣,窩在她的床里醒神。 莉莉則忙著給陳晚菁打電話。 宋佚就這么安靜地躺在那里,聽莉莉和人說話的聲音,聽著聽著人竟犯起困來。 最后她兩眼一閉,沉沉地睡了過去。 這一覺她睡了很久,直接從白天睡到了傍晚。宋佚醒過來的時候,外頭已是夕陽西下。 莉莉正巧領(lǐng)了晚飯回來,順便還帶回了許多案情的最新進(jìn)展。 “死者的身份已經(jīng)確定了。” 宋佚端著一碗清粥,盤腿坐在床邊聽莉莉講話。當(dāng)聽到這話時,她手一抖,塑料勺掉進(jìn)了粥碗里。 “是什么人,咱們認(rèn)識嗎?” “是咱們組里的人,不過不太熟。是服裝師帶來的助理之一。主要管男演員的服裝,所以咱們沒有接觸過?!?/br> 宋佚知道這部戲是大制作,劇組的人員也很冗雜。像服裝師就是請的去年三金大獎最佳服裝設(shè)計(jì)獎的得主邵偉鳴。邵大設(shè)計(jì)師這回帶了一整個團(tuán)隊(duì)過來,聽說整個小組有近十人,很多人宋佚到現(xiàn)在都沒見過。 “叫什么名字知道嗎?” “聽說姓楊,叫楊清月。我這兒還有她的照片?!?/br> 莉莉說著把手機(jī)遞了過來,宋佚接過來一瞧,發(fā)現(xiàn)是一張生活照。看背景在是劇組,一堆人聚在一起像是在商量服裝的問題。 莉莉指了指站在最左邊的一個女人:“就是她?!?/br> 宋佚原本手里還端著那碗清粥,結(jié)果一看到莉莉指出來的那個人時,嚇得手一抖,半碗粥直接倒在了自己身上。 莉莉見狀不由叫了起來,宋佚自己卻渾然不覺,由著對方拿紙巾在自己身上胡亂地擦,兩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手機(jī)里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