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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茶只能繼續(xù)開口道,她原先倒是不知道這個。 “對啊?!背套g州又湊近了她些,他的語氣突然變得沉頓又委屈,“我不想要的,可是我知道你喜歡畫畫?!?/br> 林茶身子僵了僵,之后嘆了口氣:“你喝醉了怎么這樣?一句真一句假,我要怎么相信你?” “我沒有說假話。”程譯州道,抬眼看著她殷紅的唇,腦子有些混沌,眼前也有些朦朦朧朧的,但他知道,他眼前這個人,是她。 他的頭有些痛,不知道她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他說的話,但是一想,腦子里就疼得厲害,于是他不再想,只是將人抱得更緊,他只要記得,這次不能讓她再走了,只要記住這個就好。 “你能輕點嗎?”林茶頭也痛了,太陽xue邊一突一突的,大概是被程譯州給氣到了。 程譯州沒說話,前面胡頡倒是默默加快了車速,他造的是什么孽?大晚上的,一個單身狗要在這邊聽程哥調(diào)戲人家小姑娘? “不可以。”程譯州道,過了會兒又改了主意,“但是你和我簽約,就可以。” 萬象社其實是她和漫社解約之后的第一選擇,她不會拿自己的作品開玩笑絕不會在這方面,因為程譯州是萬象社的老板就放棄,但是林茶到現(xiàn)在還沒有決定到底要不要和漫社解約。 就像她之前決定的,只要沈銘喊他們回來,那她就不走了。 可是有時候好像冥冥之中就有了安排。 她才在想要不要把自己的糾結(jié)和身邊這個醉鬼講一講,大餅的消息就來了。 大餅說,沈銘辭職了,漫社老大這個位置,他要讓出來了,其他的,股東會會決定。 大餅說完這個,又發(fā)來一條消息:我估摸著,他也是為了讓你們沒有留戀地走吧,畢竟以前一起努力過,感情都在,他走了,你們也不會為那幾個股東老頭子留下。 “和我簽吧?”程譯州繼續(xù)道,眼睛被手機屏幕的光刺地微微瞇起,不想她看手機不理他,干脆伸出手去將她手機蓋住。 動作幼稚又霸道,然而他眼睫微微顫動,顯得無辜。 “好啊?!绷植桕P(guān)了手機,點頭之后,就不再說話了。 程譯州也安靜下來,除了手還抱著她,其余時候就看著她閉上眼,眉頭微蹙的模樣。 她為什么這樣?醉了酒的他想不通這件事,只一個簽約的事情,幾乎已經(jīng)將他所有精力都花費了。 他不知道她為什么這樣,但卻想抱著她。 林茶還是很難受的,沈銘現(xiàn)在再怎么不靠譜,也是她早起走漫畫這條路的引路人。 結(jié)果他現(xiàn)在這樣了,她卻一點辦法都沒有,連繼續(xù)待在漫社的機會,他都不給他們了。 他明知道,他們這些人還不急著解約,就是為了等他一句話的。 六年了,她就要與沈銘分道揚鑣,與漫社分道揚鑣。 她睜開眼的那一剎那,拼命忍著的眼淚還是滾落下來。 她哭得沉默,不想惹得程譯州問她怎么了。 但是沒想到,程譯州還是看到了。 兩人視線對上的那一刻,她張了張嘴想叫他不要在意,只是話還沒出口,就見他湊了過來。 唇貼在她眼角,沒有多余的動作,卻帶著令人熨帖的熱度。 “不要哭?!彼溃安灰蘖?。” 沉默的貼心醉鬼,好像也不是那么讓人討厭了。 “我沒哭?!绷植栉宋亲?,很快調(diào)整好狀態(tài),畢竟她早有這個準(zhǔn)備了,只是難過一小會兒。 “你什么時候能清醒過來?。俊彼粗套g州,伸手去捏了捏他的臉。 手感太好,最后又忍不住再捏了幾下,欺負混混沌沌的醉鬼讓人心情好了不少。 “我不知道?!背套g州很誠實,搖了搖頭之后道,“要記得簽約。” 一句話說得一字一頓,與其說是提醒她的,更像是他說給自己聽的。 “知道了。”林茶嘆了口氣,繼續(xù)問,“你現(xiàn)在醉得這么厲害,橙子你照顧不好吧?我?guī)Щ厝バ袉???/br> “行啊?!彼饝?yīng)得還是很快,沒有一絲猶豫。 林茶心情好了不少,也就不去管程譯州搭在她腰間的手了。 他看上去精神不太好,有些困倦。 “要不你睡一會兒吧?!彼_口道。 “我睡了,你就走了?!背套g州道。 不知道他為什么會這么想…… 林茶懵了一秒之后搖頭:“不會啊,我不是還得去你家?guī)ж垎幔俊?/br> 這話很有說服力,于是程譯州閉上了眼,頭靠在她肩頭,睡得挺安穩(wěn)。 被迫男友力了一把的林茶在想,他為什么就突然喝酒了?是受了什么刺激嗎? 好像是在和向天辰互瞪之后開始的,但,他有什么好瞪向天辰的? 難道說,他學(xué)生時期,就不喜歡向天辰嗎? 這個問題,一直到了茗山公館,林茶都沒能想通,干脆不去想了,她推醒程譯州:“到家了。” 程譯州眼睫顫了顫,之后睜開迷蒙的雙眼,望著她:“到哪里了?” “茗山公館啊?!绷植璧?,她打開車門下去,讓胡頡拉著程譯州出來,之后問胡頡,“他是有很多房產(chǎn)嗎?” “是啊?!焙R點頭,想了想程哥對這位的態(tài)度,覺得告訴她好像也沒什么,于是點了點頭,“程哥,很有錢的?!?/br> “那為什么住這里。”她對于程譯州那個“為了方便”的理論,其實一直不怎么信服,只是沒什么心情深究罷了。 “等人。”胡頡還沒開口道,程譯州倒是開口了,面容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朦朧模糊,但一雙眼卻是亮得出奇。 林茶聽見自己強烈的心跳聲:“等誰?” 他又不肯說了,只是掙開胡頡的手,抓著她往里走。 一瞬一息,林茶壓下心里的悸動,她想,她為什么要相信一個醉鬼的話? 二十一層終于到了,她看向程譯州:“你的鑰匙呢?” “我沒有鑰匙?!背套g州開口道。 “……那你住外面吧?!绷植韬芟胨κ肿呷?。 “但是我記得密碼?!彼_口繼續(xù)道,隨后伸手在門上按了幾下。 一聲輕響之后,門開了,他率先走了進去,伸手拿著一雙粉色拖鞋沖她笑。 “放下我自己來吧。”林茶看著程譯州的笑臉,有幾分后悔,之前怎么就放胡頡走了,應(yīng)該讓他上來照顧程譯州的啊…… 程譯州沒什么意見,轉(zhuǎn)身往沙發(fā)走去,橙子正好窩在沙發(fā)上。 林茶走進去的時候,就看到一人一貓我在沙發(fā)上。 “你要喝蜂蜜水嗎?”她不太自在地開口問道。 “要?!背套g州點點頭,安安靜靜的,透著幾分乖巧。 于是林茶轉(zhuǎn)身進了廚房,找到他放在冰箱里的蜂蜜水,給他泡了一杯,隨后站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