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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靠顏值撐著,看起來才不致太狼狽。 黃時雨整個人陷在沙發(fā)里,抱著個抱枕發(fā)呆。心跳仍有些快,砰砰然,醉醺醺。 黑化后咬牙切齒的盛遠(yuǎn)川太有誘惑力了,她差點(diǎn)就沒把持住。不讓他咬脖子,但之后的一句“看不見的地方可以咬啊”因?yàn)樾邜u被她死死抑制在嗓子眼,此刻覺得噎得慌。 真是自作自受。她打了個抖。 手機(jī)狂振,她接起,是黃太,“下暴雨了,沒淋濕吧?” “有傘。謝謝mama,你最機(jī)智了?!?/br> “沒偷偷干壞事吧,嘴巴跟抹了蜜一樣!什么時候回來?”黃太對沙發(fā)上的客人笑了笑,語氣溫柔,“你停云哥哥來咱家了,快回來陪客?!?/br> 黃時雨看了浴室一眼。透過毛玻璃可以看到,蒸騰的水汽中有個強(qiáng)勁有力的身軀,那雙臂膀剛剛還放在她頭兩側(cè),腿則壓住她的雙腿,熱度似乎還未散去—— “過會兒,等雨停。”她把手貼在臉上降溫。 “別讓人家等急了,家這邊都不下了?!秉S太催促著。 電話那邊有年輕男聲說著不急,讓她慢慢回來。 浴室的燈突然滅了。 “行等公交也要時間吧我這邊還下呢!”黃時雨怕盛遠(yuǎn)川出來聽到,醋壇子又該讓她不得安生,一口氣說完,“我掛了??!” 掛了電話才看到微信有無數(shù)條未讀消息,來自陸珂。 我的陸地偉大美麗:“快看論壇!” “算了,我直接截圖給你!” “【圖片】那個人可真陰險狡詐,選在國慶假期里道歉,以為沒人看了。誰知道大家都等著呢?!?/br> “這道歉聲明也不走心??!就說她誤會了?!?/br> “啊啊啊啊黃慢慢,黃小龜,你看到了嗎?” 梅子黃:“看到了?!?/br> 盛遠(yuǎn)川穿了一身黑色家居服從浴室出來,手里拿了條干毛巾,順手擦著頭發(fā)。整個人清爽干凈,見小兔子的臉依然紅著,他笑了下,“雨停了,你要回去了?” 整個屋子,所有的細(xì)節(jié)都容易觸發(fā)他和母親相依為命留下的回憶,清淡雋永,痛徹心扉。幸好今天有她在。 “停了嗎?”黃時雨拉開落地窗的窗簾,被眼前的絢爛震撼得說不出話,“居然有彩虹啊。 ” 一條碩大的彩虹似乎就掛在眼前,黃時雨從沒見過這等盛景,第一反應(yīng)就是去拿筆畫下來,當(dāng)成手里的漫畫素材。 “有紙筆嗎?”她聲音輕輕,似乎怕嚇跑了彩虹娘娘。 盛遠(yuǎn)川頗有些無奈,“有,你為什么不直接拍下來?” “是啊?!彼剡^神也笑,“太好看了,我傻了。” “許個愿吧?!?/br> “高考狀元也相信這個啊?”她瞪大了眼睛。 “寧信其有?!边@兩年,別說許愿,他連神佛都愿意信。 “那你拍彩虹,我先許個愿?!彼萃兴?,“別一會兒消失了。” 她對著彩虹雙手交握神態(tài)虔誠,盛遠(yuǎn)川從電視柜抽屜里拿出相機(jī),對著少女與彩虹咔擦一張。 少女的小小丸子頭被剛才沙發(fā)上那一滾蹭得有些毛糙,帶著野性的生機(jī)。彩虹和愛人都近在眼前。 “許了什么?”盛遠(yuǎn)川放下相機(jī),問。 “佛曰不可說。”根本不用問,自然和他相關(guān)。 黃時雨手機(jī)又震了起來,她看了眼,沒接,“我媽催我回去了?!?/br> “阿姨著急了吧,我送你打車回去?!?/br> “不用送,我還是坐公交。”見喻停云沒什么好著急的。 盛遠(yuǎn)川陪她去了公交站,見她坐上車,沉思片刻,給季嘉航發(fā)了條消息,“有喻停云的微信?你問問他在哪?!?/br> 季嘉航秒回,“不用問,他朋友圈發(fā)了?!緢D片】” 【圖片】停云:時隔多年,甚是想念。定位在S市高鐵站。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是喻停云搞事情,還是盛遠(yuǎn)川搞事情? 興奮搓手手…… 筒子們都放假了嘛?時不時按個爪印評論一下啊~好想念你們 有趣的或者有意義的評論偶有紅包掉落~ ☆、書生 大閘蟹腳踏著背, 囂張地一層接著一層,堆滿了盤子。雞鴨魚rou俱全,黃太端著盤花甲燜面從廚房出來, 香味撩人。 “停云小時候最喜歡吃阿姨燒的花甲?!秉S太和喻停云感情親厚, 說是勝似母子也不為過。 喻停云見黃時雨進(jìn)了門, 放下手里的相冊,“小九, 沒淋到吧?!?/br> “不叫我卷毛狗了?”黃時雨看被他丟在沙發(fā)上的相冊越看越眼熟, 終于想起來, 朝著黃太, “媽!相冊怎么隨便拿給人看?。 ?/br> 里面都是她小時候的照片, 她頭發(fā)又黃又軟,被喻母用兩塊大白兔奶糖哄著, 燙了一頭的卷,還帶去照了相。喻停云正在庭院里踢球,被喊過來照合影,見到她, 笑得滿地打滾,邊滾邊拍地,“哈哈哈!有妖怪!” 前世造了什么孽,今生要生這個混世魔王。喻母氣得冒煙, “什么妖怪!這是你meimei!” “卷毛狗!小妖怪!滿頭卷毛真奇怪!”喻停云還在笑,小九已經(jīng)被氣哭了,嘴里的奶糖混著口水一起糊了唇角, 她揪著自己卷卷的頭發(fā)往下捋,把頭皮都扯痛了,眼淚不要命似的往外涌。 接下來是一團(tuán)混亂,黃時雨回憶起那一天只記得自己在哭,以及大人們哄她的兵荒馬亂。 喻停云被喻母拿小棍揍了一頓,朦朧懂了不能笑meimei,meimei是用來寵的。于是前院的虎子也喊小九小妖怪的時候,他撿了塊石頭,氣沉丹田:“不準(zhǔn)你說小九!” 虎子頭破血流,小九再次哭崩,喻停云眼角余光看到這次是喻父疾步朝他們走來,邊走邊順手抽出了腰間的皮帶,腦海里第一次蹦出了句臟話:日呦。 喻父性子不似黃國華那般溫和,他早年當(dāng)過兵,在部隊(duì)做到了營長,后來轉(zhuǎn)業(yè)下海,在商海中更是歷練出鐵血錚錚。那一頓皮帶差點(diǎn)把喻停云抽得連哭氣兒都沒有,還是老黃和黃太趕過來,一個攔腰抱住施暴的,一個抱起了被抽的,才把小停云救走。 黃太用棉球蘸了紅藥水,給他把橫七豎八被皮帶邊緣抽出血珠的部位消毒。小九見他哭了,俯下身子,輕輕地往他傷口處吹氣,“吹吹就不疼了。” 她那時真的是一身奶味,沒想到現(xiàn)在還是。 喻停云收回看她的目光,止住回憶,回黃太的話,“對,梅姨,我想這口花甲都想了好幾年了?!?/br> 黃太笑容里帶著些對小兒女的溺愛,“可不是么,你以前被你爸抽得快沒聲兒了,還記得跟阿姨說中午想吃花甲?!?/br> 喻停云心說,您是沒見過去年他揍我那架勢,那才是真的快斷氣了。抽得半死不活直接丟出國,到現(xiàn)在才敢在堂姐的幫助下偷偷回來,連家門都沒踏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