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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無所顧忌了。 “好。你說的。我這就給小姨打電話?!痹S言臣冷笑。 “哥!別別,我錯了。” 泄憤電話打完了,卻更窩火。黃時雨打算抬腳回去,方感覺到右腳踝動一下就疼得鉆心,只能大聲喊陸珂來幫忙。 陸珂剛涂了一臉的牛奶中藥面膜,聞聲而來,低頭一看,“哎呦天吶!你這是發(fā)酵了準(zhǔn)備做人腳饅頭?” 作者有話要說: 屢戰(zhàn)屢敗,屢敗屢戰(zhàn)。。。加油小黃,不忘初心,牢記使命 ☆、偷心計謀 “你涂的這個味真是絕了。”黃時雨忍住干嘔的沖動。 這一年多為了治療耳朵,中西結(jié)合雙管齊下,她快成了藥罐子。西藥含激素,中藥喝多了聞著味兒都想吐。 “再多說一個字我就松手了?!标戠孀鲃莘砰_扶她的手。 “哎!”黃時雨嚇了一跳,重心不穩(wěn),往前就是一個趔趄。 她緊閉了雙眼,下一秒?yún)s被穩(wěn)穩(wěn)托住。陸珂一手繞過她腋下,另一手繞過膝彎,一用力竟然把她抱了起來。 “跟地上有黏液粘著腳似的,照你這蝸牛速度,回到宿舍天都亮了?!标戠嫦訔壍?。 被公主抱的黃時雨:“我心跳有點快?!?/br> 陸珂:“是不是覺得嫂子男友力爆棚?!?/br> 黃時雨點頭,“我許愿許言臣早日一頭扎進(jìn)你一米七的懷抱里?!?/br> “那我祝你夢想成真?!?/br> 一腳踢開宿舍門,把黃時雨放在床上,陸珂從柜子里拿出個藍(lán)色藥箱,在里面翻翻揀揀,掏出瓶云南白藥氣霧劑。 摸了摸黃時雨腳上腫起的那處,“只這兒疼?骨頭不疼?” “不碰就不疼。”黃時雨見她手法嫻熟,“你還真是個百寶箱?!?/br> “那必須的。我媽是醫(yī)生。”陸珂說,“頭痛腦熱,跌打損傷,積食吐瀉,過敏上火。沒什么我不能治的?!?/br> 說話間,氣霧劑已經(jīng)均勻地噴遍患處,原本火燒火燎的痛感漸退,一股清涼由外而內(nèi),黃時雨腳上舒服很多,問,“那你怎么沒去學(xué)醫(yī)?” “太累了,我媽不讓?!标戠鎺退央p腿挪到床上,“你這幾天睡我床吧?!?/br> “咱倆擠擠?”黃時雨知道她最懶,不愛爬梯子,有些過意不去。 “那我不是被你擠掉床,就是熱得炸痱子。不說了,我去洗臉?!?/br> “……我這兩天又瘦了?!?/br> “rourou的瘦?”陸珂臨走前捏捏她的臉。 藥勁兒散了些,絲絲縷縷的痛感又卷土重來。 “大美,有沒有止痛藥。”再次求助陸珂。 “忍忍。是藥三分毒,痛得不厲害最好別吃。”陸珂說,“也讓你長長記性?!?/br> 黃時雨:“……” 最近犯了什么錯,是個人都來打擊她。 “受不了就刷刷微博,追追劇?!标戠嬲f,“想想長征兩萬五,你這算什么苦?!?/br> 黃時雨登了微博,一群暖心小天使問她什么時候產(chǎn)糧。 治療和手術(shù)這年,她時不時畫一些圖,記錄心路歷程。不知道黃太什么時候把她的畫都放在了微博上,還給她取了個男孩子的網(wǎng)名叫寸日君。等考上H大時,黃太把微博號給了她,當(dāng)時已經(jīng)有了一萬多粉。 黃時雨從手機相冊里挑了張畫,傳上去。 寸日君:蝸牛女孩,殼硬心軟,步伐緩慢,永遠(yuǎn)向前。 眾粉點開大圖,紛紛表示被虐到了。寸日君以暖色筆觸畫出了一個女孩坐在蝸牛殼上,她的耳朵處長了個海螺。女孩似是在仔細(xì)傾聽著遠(yuǎn)方的聲音,而遠(yuǎn)方,是波瀾壯闊的海。 “很驚艷啊,寸日君真的是個很有靈性和天賦的大大,我愛了!” “寸日君到底是男是女?信息欄寫的男,但我感覺他好溫柔,會不會皮下是女生!” “小寸是男孩子啦,只是畫風(fēng)比較暖?!?/br> “有沒有磕寸日君和成三爺?shù)腃P的?沒有我過會再來問一遍。” “但凡吃?;ㄉ啄阋膊荒苓@么醉,醒醒??!他們倆都沒互關(guān)!” “成三爺將黑白灰用到了極致,寸日君每張畫都暖意盎然,你們不覺得像霸道冷漠攻和溫柔□□受嗎?” “成三爺明顯有喜歡的女孩子啊,你們忘了他的微博置頂了?” 成三爺是誰?黃時雨心里緩緩冒出個問號,她搜了下成三爺,點開他的微博,二十多萬粉絲,頭像……是幾個三角形? 往下劃,瞳孔猛然一縮。成三爺?shù)闹庙斘⒉?,畫著一個女孩子的后腦勺。 那是高中時的她,因為數(shù)學(xué)沒考到一百四,賭氣趴在桌子上悄悄掉眼淚。他畫得細(xì)致,連高馬尾上的頭發(fā)絲和校服褶皺都纖毫畢現(xiàn)。 她認(rèn)識的人里也只有一個人能用一支鉛筆就把細(xì)節(jié)描摹徹底。她在色彩上的天賦還是那人挖掘出來的,說來他還算她的半個師父。 她現(xiàn)在無比確定,成三爺就是盛遠(yuǎn)川。 再往下翻,是很多高中時的記憶碎片。熟悉的凜冽畫風(fēng)撲面而來,她的櫻桃發(fā)卡,她的托馬斯保溫杯,她的139分的皺皺巴巴的數(shù)學(xué)試卷…… 種種微不足道的小細(xì)節(jié),用黑白的筆觸刻畫而出。每張圖下面的日期逐一排列,軌跡鋪滿她消失不見的這一年。 黃時雨心中百味雜陳,點進(jìn)私信頁面,寫寫刪刪很久,最終什么也沒敢發(fā),只加了個悄悄關(guān)注。 十點多還毫無困意,她忍不住又更新了條微博,“惹喜歡的人生氣了怎么辦?” “那得看妹子是什么性格了。有的女生適合給她買包買化妝品,有的適合甜言蜜語加陪她看星星坐旋轉(zhuǎn)木馬,有的就適合冷著她,讓她自己緩緩?!?/br> “別聽樓上胡扯,不管什么性格,對女生都是一個字:哄!” 寸日君:“怎么哄?” “哎媽呀大大回我了!我認(rèn)為是先認(rèn)真認(rèn)錯,然后認(rèn)真聽她說話,最后親親抱抱舉高高!” 黃時雨:“……抱盛遠(yuǎn)川都有難度,還舉個毛的高高?!?/br> 還有人說,要么試試美男計或者苦rou計,實在哄不好就走為上計,換一個女朋友得了。 林林總總,良莠不齊,不過好歹給她提供了一些思路。 “睡了嗎?” 已經(jīng)11點45了,她也不指望盛遠(yuǎn)川今晚就能看到,一旦沒了等回復(fù)的心理負(fù)擔(dān),賣萌賣慘都做得無比自然,“我扭到腳了,好痛呀。” “怎么回事?”11點46。真的被網(wǎng)友說中了,生氣歸生氣,遇到事肯定分分鐘回復(fù)。 “剛剛急著接電話嘛,踩梯子踩空了。”加了個哭泣表情。 “嚴(yán)重嗎?要去醫(yī)院嗎?”盛遠(yuǎn)川原本寥寥的睡意此刻更是無影無蹤。如果她多喊兩遍疼,他真是恨不得翻墻去找她。 黃時雨在黑暗里對著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