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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那種瘋狂繼續(xù)要吃的念頭。“對,你做到了,”晏睢應(yīng)著話。可孟渟身體又再次一僵,他頸側(cè)突然被燙了一下,那是……晏睢的淚水嗎?他的晏睢怎么哭了?是因?yàn)樗麊??是的吧?/br>孟渟嘴巴張了張,沒敢問,但他重新恢復(fù)力氣的手,又環(huán)過晏睢的腰,繼續(xù)將人擁住??煞讲潘蟮质翘哿?,晏睢的懷抱又為他所熟悉,他才擁了一會兒,眼皮就漸漸沉了下來。晏睢收拾好心情,就發(fā)現(xiàn)孟渟靠著他睡著了,他將人緩緩放回床上,他起身去端來熱水,然后小心地將孟渟的衣服脫了,用熱水給他擦身體。晏睢摸摸孟渟的臉頰,他知道孟渟這一睡短時間內(nèi)不會再醒,他走出房間,王媽從樓梯口處上來,她對晏睢點(diǎn)點(diǎn)頭,她進(jìn)到房間里,繼續(xù)看著孟渟。晏睢走下來,所有人都在客廳,電視雖然開著,但基本沒人有心情在看。平日里大家相處不錯,但其實(shí)更多是孟渟在調(diào)和著,即便他只是坐沙發(fā)上靠在晏睢懷里睡覺,可他在所有的人心情都很好,再無聊的電視都能看得津津有味。“你去哪兒?”晏禹喊住晏睢,然后偏頭對何樾點(diǎn)點(diǎn)頭,他起身跟上晏睢,“我和你一起。”晏睢回頭看了晏禹一眼,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甄晗和古黎是沒法走的,家里兩個病號,他們得留下。晏禹和晏睢坐上車,很長時間都沒開口說話,晏禹是能體會晏睢心情,他大致也能猜得出晏睢出來是要做什么。他們來到更郊外的一個廢棄工廠倉庫外,還未走近去就聽到何婉驚恐的尖叫和怒罵。“你們到底是什么人?你們把我騙來做什么?”何婉給蕭孜打了電話,然后再路邊等車來接她,不到半個小時車就來了,她上了一車一路往郊區(qū)載去,她越看越不對,但未及她做更多事情,她就被綁了,然后手機(jī)也被沒收了。他們沒有堵她的嘴,她一路咒罵過來,可車上三個人沒一個理會她的。她早上十點(diǎn)左右被趕出家門,到現(xiàn)在晚上八點(diǎn)多了,她一粒米和一滴水都沒入口,她之前罵得有多痛快,現(xiàn)在就有多痛苦,她的嘴唇干裂,聲音嘶啞。在這空蕩蕩的廢棄倉庫房里,只有老鼠發(fā)出“吱吱”的聲音讓她知道身邊有活物,但這讓她更加驚恐。她眼睛被蒙著,她需要這樣的嚷嚷來給自己壯膽。“我兒子是晏氏家主,你們敢碰我一根頭發(fā),他會讓你們不得好死的!”何婉至今還很確定晏睢會對她無情,但依舊不會讓人傷她分毫,尤其是這種方式。不是因?yàn)樗撬哪赣H,而是他被許淑音教導(dǎo)得太好了,他做人的底線不允許他對一個女人出手。她想得并不算錯,她唯獨(dú)料錯的是,孟渟是晏睢超越底線之外的逆鱗,就是她也不能碰的逆鱗,她原本就觸犯過一次,所以晏睢拿出了幾十年前的約定,收回了晏氏給她的一切。可偏偏她還要繼續(xù)針對孟渟,她和蕭孜讓孟渟受了傷,晏睢對她最后的忍耐就也沒有了。“是嗎?我說過這樣的話,我居然不知道……”晏睢揚(yáng)手,兩個男人走進(jìn)去,將何婉眼睛上的黑布取下來,燈光亮起,讓她切切實(shí)實(shí)看清楚,綁她來這里的就是她口中的兒子。何婉心跳的速度猛地加快,她瞇著眼睛好一會兒才適應(yīng)了倉庫里的亮度,可看清楚了晏睢,她的心就跟著涼了又涼,“不,不會,你不會對我怎樣的……你是從我肚子里爬出來的!”晏睢并不想和何婉多說,他們從來沒有話要說過,一條長椅子放下,晏睢坐了下來。這個時候晏禹從外面走進(jìn)來,他嘴里還吐著煙霧,他先跑去吸了根煙,否則他還真不敢保證面對何婉,他會做出什么事情來。晏禹從倉庫門口到晏睢身側(cè)不過十幾步路的時間,何婉在看清楚人之后,劇烈掙扎了起來。看到晏睢,她還能依仗自己的生母的身份,可看到晏禹,她就真的嚇住了。“鬼,鬼……”她眼睛死死盯著晏禹,好像要凸出來一樣。她才比較像她口中的鬼吧。晏禹看著何婉,目光厭惡,他一步步走過去,何婉掙扎得也更加劇烈了,何樾出事之后,晏禹來找過她,當(dāng)時他就是想殺了她,給何樾報仇的,是她母親闖進(jìn)來,才讓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撿回了一條命。可隨后晏禹墜機(jī)的消息就傳來,她悵然若失的同時,也是松了口氣,不管曾經(jīng)她對晏禹多著迷,可他想殺了她,那份著迷也被冷淡下來,她占據(jù)晏禹妻子的身份,她覺得她贏過了何樾。“什么鬼不鬼,我活著,阿樾也活著?!?/br>“哈……哈……”何婉張大嘴巴,卻不是在笑,而是劇烈喘息起來,她臉上的神色復(fù)雜之極,“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明明……二哥明明說被推下去……”“啪!”一聲,何婉的臉被甩到一邊,晏禹或許一開始不大算動手,可何婉的話還是激怒了他,“果然是你們……”何樾從出走國外,到登山失事,這一切都有人在幕后安排,并不是簡單的事故,何樾野外生存經(jīng)驗(yàn)豐富,那個雪山對他來說根本算不得什么,晏禹從一開始就不相信是什么意外。“啊啊啊……”何婉并未在意晏禹那一巴掌,她瘋狂地尖叫了起來,即便那聲音嘶啞難聽極了,她還是在叫,“沒死,沒死……這么多年,你們一直在一起?”何婉咬牙切齒的模樣相當(dāng)可怕,她到現(xiàn)在還是恨不得何樾死,還是想要何樾死。“為什么沒死,為什么沒死,他該死,該死!”明明都不是何家的人了,為什么還要回來,為什么還要搶走她擁有的一切。晏禹抬起手,似乎還想動手,但想要何婉悔過,這輩子大抵都不可能了,他嫌惡地退后了一步,“我們會活著,好好地活著,而你……會生不如死?!?/br>晏禹不是不清算,而是他要等到何樾的情況好了,才才有心思來對付他們。“堵住嘴?!?/br>晏睢微微皺眉,然后開口,他的人上前拿過膠布封在何婉的嘴上,聒噪的倉庫瞬間安靜了下來。晏睢的目光從何婉身上收回,又抬手看看手表,他多少是有些掛心孟渟,怕他太早醒來卻發(fā)現(xiàn)他不再。所幸他和晏禹并沒有等太久,十分鐘后,一輛車在倉庫前停下,秘密來到海城接何婉的蕭孜被套著麻袋帶過來了。“給我打!”晏睢開口,他身側(cè)只有晏禹沒動,其他人全部擁上對著蕭孜暴揍。上一次的那頓揍,不僅沒讓他害怕,還讓他懷恨在心,想到了更加歹毒的計策。這一次晏睢要讓他畢生難忘。蕭孜基本只顧得上慘叫,連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