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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禹到如今最大執(zhí)念就是何樾的腿,何樾自己放棄了,他還不想放棄。晏睢口中的古黎是中東地區(qū)移民到北歐的怪才醫(yī)生,被稱外科神手,很多其他人治不好的病,在他手中都恢復了健康。可他行蹤不定,要找到他太難了。尤其這些年他得罪了國外的一個組織,一直被人追殺,晏禹幾次和他擦肩而過,都被當成要殺他的殺手。“后天他就會到海城來,”晏睢自然不會再給晏禹一個模糊的信息,他到這里來堵人,是因為他有讓晏禹和何樾不能拒絕的準備。晏禹的確無法拒絕,他看著晏睢的臉,神色有些許波動,但經歷了何樾差點死掉的事情,他已經明白他最重要的是什么了。“條件?!标填退臈l件。晏睢聞言沒什么反應,到是孟渟雙頰鼓了鼓,有點氣哼哼地撇過頭去,卻是對上了何樾看過來的模樣,他眨了眨眼睛,嘴巴張了張。他方才沒注意看,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何樾長得相當好看,即便他也不年輕了,可依舊能讓人覺得好看。君子如竹,何樾給人就是這種感覺。晏睢的五官中眼睛和鼻子和晏禹像,可是嘴巴卻更像何樾。孟渟緩緩蹲了下來,他和何樾對視,然后輕語道,“你也覺得晏爸爸這樣和晏睢說話不好,對嗎?”“怎么不好?”何樾開了口,他的聲音清越,相當好聽。“晏睢他沒有錯,晏爸爸可以怪很多人,卻不該怪他?!?/br>孟渟說著輕輕嘆了口氣,他知道的,晏禹和何樾也是受害者,他這樣較真似乎也不大好。“你們回不回來不重要,但晏睢希望你們能好?!?/br>晏禹找了那么多年都找不到的古黎,晏睢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找到,付出的絕對不少。但他要的絕對不是晏禹一開口就問他什么條件,孟渟有點難過,為晏睢感到難過。“嗯,是晏禹不好?!焙伍姓f著卻是輕輕笑了笑。晏禹無語地低下了眸光,可他怎么可能去反駁何樾的話,孟渟目光又都不瞅他,遷怒也遷怒不了,最后他只能瞪一眼晏睢了。“這里太冷了,我們換地方……聊?!?/br>鑒于被何樾和孟渟抱怨了,晏禹只能把談條件的那個“談”改成了“聊”了。晏睢點點頭,然后拉起了孟渟,又在他的臉頰摸了摸,確定一下孟渟是不是也被冷著了。何樾雖然坐在輪椅上,可他身上蓋著大衣也冷不著,但晏睢和晏禹要說的,三五分鐘肯定說不完,這里也的確不是什么好說話的地方。晏禹轉身就將何樾背了起來,他瞅了一眼輪椅,直接抬步走了,晏睢一手牽著孟渟,一手推著輪椅跟上他們。晏禹和何樾在海城有住處,離南山墓地也不遠,下了山,在小巷子里徒步二十分鐘就到了。晏禹對于他父母絕對有埋怨的地方,可人死如燈滅,他也不至于繼續(xù)恨下去,每年清明前后他和何樾都會回來掃墓,以前只是看何樾的養(yǎng)父母,后來就還有他的父母。但這次回來,卻是因為晏睢將消息送到了他的手中,讓他中秋前后務必回來一趟,消息里語焉不詳,但提到了一些讓他和何樾都在意的舊事,他們就真的回來了。可他們昨天才下的飛機,今晚第一次來南山就被堵了。晏禹和何樾的住所一室一廳,里面的裝潢也很簡單,很像大學附近會有的單身公寓,晏睢突然想到離這里不算太遠的海城大學,心中明了,這里以前應該是何樾和晏禹曾經住過的地方。“地方小,隨便坐吧,”晏禹將何樾放到沙發(fā)上,他也坐下,然后開口對晏睢和孟渟道。晏睢和孟渟也沒客氣,兩個人挨著坐下。“原本我就是找到了古黎,也不打算找你們,”晏睢開了口,他并不打算隱瞞,在他的原計劃里,他幫晏禹找到人,然后用巧合的方式,將人給他送過去,如此便好。可蘇斯羽的話,讓他不得不多在意幾分,他不想自己日后后悔,他找到人,將一切告訴他們,回不回來還是由他們自己決定。晏睢將那日蘇斯羽和他的對話,給晏禹重述了一遍,重點就是蘇斯羽口中未來幾年,晏禹會死。至于何樾,蘇斯羽根本就沒注意到他,他沒說,晏睢自然就也無法再告訴晏禹什么了。“能不能改變什么,我也無法保證,但總要試試?!?/br>試試能不能保住晏禹的命,他和何樾已經夠波折的了,何樾的腿若是能治好,晏禹絕對舍不得死。晏禹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他再怎么猜也不會猜到晏睢千方百計要找到他,是因為這樣話,這樣的事兒,他是有些不想相信,可他偏過頭去,對上了何樾的視線,他卻是相信了。“你要怎么對何婉?”晏禹回頭開了口,但這話的意思就是他和何樾愿意回來了。便只是為了何樾的腿,晏睢提出這樣的條件他都不會拒絕,現(xiàn)在他們回來還不是條件,而是為了保他的命。他自己是不怕死,但他若死了,何樾也不會想活,這一點晏禹不需要向何樾求證,就能知道。“晏家她待不了,海城也是,但有人會把她接走?!?/br>“誰?”晏禹問了一句,他的神色在說起何婉時,相當僵硬,毫不掩飾他對她極致的厭惡。“可能是蕭孜,也可能是其他人?!?/br>晏睢忍耐著那些對他和孟渟的謾罵,不是因為不在意,而是他在等,他想把所有藏在暗中可能會有的鬼祟一網打盡。晏睢的話并沒有頓住,他接著往下說,“何婉背后的人是蕭孜沒錯,但他背后還有沒有人,暫時還不能確定?!?/br>若說是蕭家的大公子蕭揮民,晏禹還能知道,可蕭孜他卻沒多少印象,他想了好一會兒才皺眉道,“是不是蔓蔓追著跑的那個小子?”“是,”晏睢點點頭,已經不打算問晏禹他是如何和蕭孜結仇的了。晏禹的性格和晏睢完全不同,倒是有幾分晏睢過世祖父的那種隨性,這種人能讓一部分愛得要死,也能讓一部分人恨得要死,晏禹完全有過之而無不及。但晏睢神色一頓,眸光隨即變得晦暗起來,他從來沒有想過他祖父會有什么世仇的存在。“怎么?”晏禹問向晏睢,莫名多了些拘謹,他這幅模樣,和他老娘想陰人的時候特別像,下意識想要讓人肝顫,晏禹不至于,但下意識也把疑惑問出口了。“沒什么……”然而晏睢卻不打算告訴他,他偏頭看去,孟渟雖然強打精神,可他今天在實驗室待了一天,又跟著他來南山堵人,就是他自己想掩飾,那困意也是一陣陣地襲來。“明天我讓車過來接你們,我們明天再聊?!?/br>晏禹挺不耐煩晏睢這說話留一半的模樣,可他還未開